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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冷漠道:“这是为我们好。”
祝双双已经被按到铜盆前,她被按到地上那一刻脸就白了。
莫名的恐惧和强烈的不适席卷了她。
苏往生着急不已,他看向满堂一张张冷漠的脸。
昨天婚礼上那个因新娘磕晕而兴奋拍腿,说磕晕会一切顺利的老人,正期待地探头看过来,嘴里念叨着:“磕、磕、磕……磕出血磕晕就顺利了。”
苏往生顿了一下,大喊:“她不能跟新郎结婚,她都睡过六个男人了!”
满堂村民脸一下僵了,按着祝双双脖子的妇女,猛地松开了手。
“……”祝双双惨白着脸衝苏往生吼:“你个臭道士胡说什么!”
“老娘年入几千万,还有家族基金,今年一年就包养过八个小学弟!你这么说我在姐妹们面前会很没面子!”
苏往生话落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们都知道新娘刚死,村民们就让祝双双顶上,一定是在搞什么封建东西。
苏往生可能是从传统封建的角度,试着这么说,而祝双双想到当时跟新娘的聊天,新娘说新郎很尊重她没碰过她。
此时村民的反应更坚定了她的想法,“是一年至少六个,不能抹消我的战绩。”
“……”
村民们脸色难看至极。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以包养男人多为荣。
“别听他们胡说,她才20岁,正在读大学,什么年入千万包养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少副本,有过多少经历的黑袍,没被他们糊弄,他轻描淡写地说:“不信你们可以验一验她是不是处女。”
黑袍看向祝双双:“小姑娘,你知道村子里是怎么验证一个女孩是不是处女的吗?别自讨苦吃。”
祝双双脸色更白了。
从她跪在这里那一刻就心上发慌,浑身冷汗。
黑袍见她沉默,继续说:“我知道陈天陈晴和宁宿他们爬焚化炉了,我知道你们推出焚化炉通往哪里。”
此刻,两人才知道,黑袍能成为银桦社团的高层,并不是只靠他变态的武器锁魂绳。
黑袍笑道:“可是,你们怎么不想想,藏着明显答案的那里,怎么可能那么好过去。”
祝双双猛地抬头,“你什么意思!”
黑袍:“刚才我们已经去探过了,焚化炉里封锁着无数在里面被活活烧死的厉鬼和鬼畜,连我都无法对付,我进去时只看到一堆白骨和火焰。”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祝双双立即摇头。
黑袍的助手说:“没必要骗你,守门的王明已经被我锁到别墅了,那里回头你去看看就知道我们没说谎。”
黑袍语重深长地说:“小姑娘,他们都死了,那边过不去,我们只能在这里。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心。”
苏往生和祝双双都不傻,他们当然“理解”黑袍的“苦心”。
那边过不去,目前最重要的线索就是新娘线。
还有什么比玩家亲自做新娘更清楚知道村民是要做什么,更清楚殷岱君经历了什么呢。
祝双双红着眼眶,不能接受宁宿已经死了的事实。
那个在她最绝望无助时,唯一一个站在她身前的少年。
“小姑娘,你清醒点,这可不是你生活的那个世界。”
黑袍的话响在她耳边。
确实不是她所生活的那个世界,在那个世界她从小被爸妈和哥哥宠大。
爸妈给她花不完的钱和无法用钱衡量的满满的爱。
在学校,有男生拽一下她辫子,她哥哥都得衝上去把人揍一顿。
这里是九死一生的恐怖游戏。
没有人能真正宠她让她依赖,她必须自己真正站起来,勇敢地去摸索。
祝双双用力咬住唇,哑声说:“我没交过男朋友。”
一张轻飘飘的红包落在眼前,脖子上粗糙的手按着她磕下第一个头,沉闷地响在喜堂里。
苏往生愤怒不已,拚命撞开身边的人,“祝双双你别磕!你不是很骨气的吗!”
新郎的父亲说:“时间来不及了,磕轻了,重一点。”
那力气很大的妇女随即用力按住祝双双的头,向那块地板上猛撞。
一道响亮的一声“嘭”后,祝双双娇嫩的额头直接出血了,唇上也被她咬出血。
旁边那个老人立即拍大腿,“哎呀太好了!见血了见血了!”
苏往生见祝双双脸色惨白,浑身打颤,呼吸急促不稳,脸颊和额头冒出密密的汗。
这不全是疼痛造成的,她的敏感度极高……
苏往生混沌的大脑里,之前隐隐要冒出来的东西豁然明朗。
“我知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苏往生对黑袍说:“我全都知道了,别让她磕头了!”
一个娇生惯养,连其他人磕头都看不下去,觉得是一种侮辱的大小姐,怎么能因轻飘飘的百十块钱忍辱一直磕头。
黑袍走到他身边,对他身边的村民说:“我跟他说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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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那村民很听他的话,松开苏往生的胳膊让开了。
苏往生立即说:“我们现在正在一座坟墓里!”
黑袍皱眉,“详细说说。”
祝双双又被按着磕了一个头,苏往生语速很快,“你听过很多地方都有的一个传说吗,不要捡坟地周围出现的红包,捡了就是接受了周围鬼魂的结婚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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