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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花神祭结束,我们要嘉奖圣女和花侍,这花神殿上又要多一批伟大花侍的名字了。”
“当然,”他的手指向几个开心的家主,“还有芙仁郡劳苦功高的几个家主。”
看着他和蔼的笑脸,宁宿脑海里是他吞安香手指时,兴奋到抽搐的恶心脸庞。
他的视线从国主身上移开,看到了人群里的两个鬼小孩。
两个小孩各伸出一隻胳膊,手落在两个小脑袋上,给他比了一个心。
宁宿伸出手,给他们比了一个ok。
当晚方琦和雏葵没被带去国主。
方琦嘲讽道:“或许他那个虚胖的身体,一次补太多受不住,要缓缓,不是有句话,虚不受补吗?”
苏往生说:“也可能是他们想攒攒,开个狂欢盛宴也说不定。”
临近花神祭,剩下的花侍手指都长到了手上,马上要从手指长出来。
长得的慢,白衣人早就开始“催熟”了,用圣水泡,或者强烈刺激情绪。
这种强烈情绪刺激,必然又死了几个花侍。
幸好宁宿和宁长风的圣花都涨得飞快,而苏往生没了搭檔来刺激,只能被带去泡圣水。
被他猜对了,第二天又有几个花侍圣花从体内长出,包括宁宿和宁长风,白衣人带他们一起去黑房子换衣服。
方琦进房前嘟囔:“换什么衣服,是嫌我们脏吗?还是我们身上的衣服见不得人?”
跟过来看戏的苏往生说:“害,这么隆重的场面当然得穿的隆重点。”
宁宿想了想,“唔”了一声,“确实挺隆重的。”
宁长风接话道:“载入史册的隆重。”
见宁宿看过来,宁长风说:“兄弟,我们是不是很有默契?”
宁宿:“。”
他推门进去,很快换好肃穆又华丽的血衣。
将头髮散开时,宁宿瞥了一眼铜镜,看到镜中诡异陌生的自己,恍然又想起在齐老板那里换好衣服时。
那次他将要被关在铁笼里被拍卖。
他眨了眨眼,黑红的血管在苍白的脸上蔓延,缓缓牵起一个诡丽的笑。
他举起手,苍白柔软的无名指指腹上一朵浓郁血花。
三个人换好衣服出来,苏往生不能再跟他们上去了,他在三楼大殿看着三个人慢慢走上楼梯。
想到宁宿扯断锁魂绳,想到方琦压扁一个村庄,想到宁长风常年稳坐第一。
忽然有一点担心。
不是担心这三个就是了。
花奴
宁宿、宁长风、方琦和雏葵被带到花神殿六楼。
花神殿六楼有一间很大的会客茶室。
白衣人把他们送到六楼就止步了,指了指六楼唯一一扇门,让他们进去。
走在六楼的走廊上,宁长风问:“你们真的想好了?我无所谓我是不会死的,你们要考虑清楚。”
他主要是问方琦,因为他知道宁宿从那天晚上就决定好了。
他们要处理这批人,就是在跟主要npc作对,这在游戏里不是小事,就算在副本里活下去,离开副本评级时也拿不到多少积分。
方琦:“我考虑好了。”
他转头对宁宿和宁长风说:“我以前就是太懦弱没血性了,所以我活得很失败,还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他又说:“反正只剩下三天了,不如破釜沉舟,说不定能逼出一个答案。”
“好。”宁长风说:“严重违规的事交给我来做,系统不会把我怎么样。”
保护儿子自然是第一位的,连带着对这个看起来和儿子差不多大的少年,他也一并纳入到保护范围了。
忽然做了父亲后,他的行事和以往大不相同了。
宁长风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他想着有一天,也有一位父亲,会这样多护着宁宿一点。
宁宿抬头看了宁长风一眼,又一次听到了系统对高玩的让步。
那天晚上在银桦社团,宁宿问他系统对顶级玩家能让步到什么程度,宁长风说可能是一个很可怕的程度。
他有点好奇,可怕到什么程度。
雏葵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你们?”
宁宿说:“你等下就知道了,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
宁长风推开那道黑沉沉的大门。
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们经常见到茶室,或许和花侍离不开水有关,茶室常有圣水溪流。
这个茶室是他们见过最大的,里面一共坐了四个人,国主、王后、野南家家主,浩北家家主,两男两女,围着溪流而坐。
溪流在室内绕了一个圆圈,中间是给花侍坐的。
四个人刚进门,里面四个人就看向他们,目光灼热粘腻。
宁宿身上的视线最多,他手指上长出的那朵血花,四双眼睛看过来时就被血色染红了。
他们痴迷地,疯狂地看着他手指上那朵血花,眼冒红光,兴奋得浑身颤抖。
那个肥胖的国主甚至无意识地站了起来,幸好王后拉了他一把,他才
', '>')('恢復了一点神志,咽了口口水坐下。
“坐,快坐!”
宁宿和雏葵隔着溪流坐在国主和王后面前,宁长风坐在野南望面前,方琦坐在浩北静面前。
和安香一样,他们坐下后就被黑衣人绑起来了。
这种捆绑方法很奇怪,一隻胳膊没绑,一隻胳膊连着身体绑在一起,跪坐在木凳上的双腿被绑在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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