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丫头,妳现在知道,妳过的是怎样的好日子了吗?」
红袖斜睨了眼。
「嗯知道了。」
云璃默默点头。
「如此,妳若还敢继续唉声叹气,实在对不起这些境遇悽惨的女子。」
「我确实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妳现在才明白吗?妳可比太多女子无后顾之忧。说难听些,妳遇上再多的事儿,走投无路时,给小子当个妾室或外室、甚至是仆婢,也都比常人还好些。」
云璃面有难色,想说些什么,还是没说出口。
红袖这话说得实在一针见血,她实在无可反驳。
她不想,但她也知道红袖说这话,也不是空穴来风。
她是脏了身子没错,但他真的会不愿意再碰自己吗?答案她也很清楚,如果只当她是能随便肆意宣洩的对象,那么,他肯定会这么做的。
她太清楚该如何服侍他、如何激起他的慾望、如何满足他的需要。
没有爱,她也可以轻易撩拨他,毕竟她,是他依照他喜爱的方式调教她的。
自然,她没有理由会不理解他的身子与性子。
「那个工部侍郎是怎么一回事?」
红袖见云璃转了话题,阖上眼帘,传音入秘。
“小心隔墙有耳,此事不能堂而皇之的说,妳便这般听着吧。”
云璃不动声色点头回应。
“那是颜贵妃的亲戚,生来便锦衣玉食过着的,表上也是个人模人样的翩翩君子,暗地里却是个喜爱赤童幼女的混帐,折在他手里的幼童可不少,年少之时便至少玩残弄死了至少八名幼童,随着年年被抬升官职,折在他手中的娈童可不计其数。”
「上头都没人知吗?」
云璃轻声问着。
“他下首的人自是知的,但又能如何呢?他背后可是颜家,无人敢招惹的。他上首的则还真都被他那表象蒙蔽了过去。说真格的,除了这恶癖,在官场中他还算是个能用之人,因此上下也无人敢得罪于他。不过他在花街中会出名,便是曾在花街看上一名打粗活杂工的童仆,强逼着那童仆去服侍,最后将人给玩残了,这事才私下被花娘们传开了的。”
这倒是不让人意外。
“那蔡雪肯定为了报仇会忍辱负重,届时免不了与工部侍郎对上了。”
红袖虽垂着眼帘,但那面容,明显充满无奈。
烟花之地最怕摊上事,而这摊上的还非同小可。
“罢了!妳背后还有那小子,到时咱们遭了殃,妳还得帮衬着我们。”
「嗯。可我不能保证他会愿意,但有我能帮上的,我绝对会尽力的。」
红袖睁开眼瞥向云璃,冷冷一笑。
「他若不肯,我就将妳卖了,弥补我的损失。」
言下之意,是没打算与她计较蔡雪那份赎身的银两了。
「妳在那小子身边多年,肯定懂得如何侍候男人,看着又柔柔弱弱的,不少大老爷子还挺好妳这口,朝中几个大官可喜爱极了妳这种姿色。」
「红袖姐」
「嗯也不知妳床上功夫如何?跟了小子这么些年,应当不会太差吧?」
「红袖姐」
云璃听着,满脸通红。
「还是在床上,小子主动居多?这可真让我好奇,小子还没弱冠,他那处如何?坚挺巨大吗?粗不粗长?」
云璃轻握粉拳,敲打红袖手臂。
「还害羞呢!妳与小子之间应该没少」
「别说了!羞死人了!」
「这就羞了!烟花女子那这么容易娇羞。」
「红袖姐!!」
红袖笑出了声,不再逗弄她。
「好好好!不闹妳了!如今妳离开他,之后打算如何?总有想做的事吧!」
「我最想做的,其实就是像妳们这般,成为武林中人,倜傥不羁、逍遥自在。」
「就凭妳这弱不禁风的身骨子?别想了吧!」
云璃苦笑。
「可不是吗所以我应当还是只能乖乖投入经商了。」
「从商也没什么不好」
两人就这样随意家常,一直到育女苑及笄礼正式开始。
同一时间,在琦楼最高楼的东侧最里间厢房,也迎来了一组人。
上官燕怒气冲冲的被人抓进了房内,甫一入室,上官燕便破口大骂起来。
「你这死老头!老匹夫!到底想怎样!!」
冬至这日,所有人家都会团员在一块儿,这一点肯定是没有例外的,皇帝也给了众朝臣一日休沐。
上官谨也特意从书院赶了回左丞相府过冬至。
大早,一家四口先是祭了天地、后又拜了祠堂后,中午合着吃了个丰盛的团圆饭。
但因为上官燕与苏家的婚事一事,闹得母女两人对上官均不满,席间母女两人愣是半句话也不开口。上官谨吃的也憋闷,遂午饭后
', '>')(',上官谨便以收到邀请为由,前往应约。
大户人家们在冬至下午与晚间都会摆设宴席邀请亲朋好友,但上官均是出了名的清廉,也不结党营私,因而从不设宴,但多是会去赴苏家宴席。
周婉莹在午饭后也是闲散着,原想拉着上官燕去街上晃晃,上官均却发了话。
「今晚,她随我去赴苏家宴。」
这话,无疑是激起了周婉莹的怨恨与担忧。
「今日是冬至,你们一个个都不留在家陪着就算了!你还想拉燕儿去苏家是个什么意思!」
「本相做事,还需妳一妇道人家指手画脚?本相说一不二,妳给本相闭嘴。」
「你」
「哼!」
上官均说完,拂袖而去,上官燕却是惊恐的看着周婉莹。
「娘燕儿不想去燕儿不想看到那个人」
「妳父亲根本不给妳选择唉这该如何是好」
周婉莹心知,带上官燕去赴宴这主意,恐怕是苏颽正跟上官均提的。两家以后结亲,这事儿往明面上摆,却也挑不出错处与不合宜,这才让周婉莹伤透脑筋。
上官燕真嫁了过去后,那还是她公爹呀!
被自己公爹扒灰那可不就是聚麀之诮?
难不成真让她一妻侍父子?!
光想,周婉莹就脑儿直疼。
「燕儿不想去一定是那老匹夫」
想到苏颽正对自己所做的事,上官燕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怨恨、又是恐惧。
偏偏她又毫无它法,心里头是越加憋屈。
周婉莹是想去跟上官均闹上一闹的,但冬至这日若闹得太难看,往后上官均在周家那说话可就更加有理有据了。
这属实让周婉莹为难,但她又不舍上官燕遭罪。
两人清楚,这日她只要随着上官均出了这扇门,她不仅今晚不可能轻易回来外,苏颽正也决计会逞上兽慾。
但这事她们也不可能告诉上官均,一旦所有事情暴露出来,惨的可还是她母女俩。
上次事后,周婉莹还吩咐下人转了好几手,遮遮掩掩买了些避子汤的药材给上官燕喝,这今日一去,天知道苏颽正会是个怎样打算。
「那就称病吧这样好歹也有了个正式的由头。」
「可爹肯定不会」
「他不会连着女儿生病了还强行带出门吧!」
上官燕扁着嘴,却也知道真的没有办法了。
虽然知道装病是最差的方法,但也只能尝试一番了。
上官燕就这样,回了房后便佯称身子不适,径自休息到了下午。
未时,当上官燕在煎熬下终于熟睡时,却被人踢开了房门大喝怒斥。
「孽女!给我起来!」
守门的丫鬟怯生生的站在上官均身后不知所措。
上官燕蒙眬中坐起身子,一睁眼便见到气急败坏的上官均。
「怎么!让妳一道去赴苏家宴就病了?今早午膳时,我瞧妳还好着呢!」
「爹女儿确实身子有些不适」
上官燕一副病容疲惫的模样,眼神充满祈求的望着上官均。上官均清楚了解这对母女俩的计谋,想也不想对着身后被他叫来的侍女喊道。
「去!把这孽女给我拉起来!」
那身后的侍女儘管害怕,却也不敢不从,只得两人同时走向床边,看着上官燕的眼中透着视死如归,合力将上官燕从床上拉起。
「放开我!」
上官燕想挣扎,上官均却又大力的踢了下床尾,上官燕这才乖乖不再乱动,被两名侍女抬起,拉至梳妆檯前。
「半个时辰,将她梳妆打扮好了盯着去前厅大门前,若她有任何状况或人不在,妳们两个也不用待着了。」
两名侍女敬畏应答后,上官均才转身离去。
在澳门的时间也都在赶文xd
现在才接触到电脑,才有办法发文xddd
希望大家会喜欢久违的肉xdd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