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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扎的谁的心他不说。
他要是有这两位任意一张脸,早就爆红娱乐圈了,像盛京那样的国际大奖有点幻想,但国内的几大奖项轻轻松松拿一圈大满贯。
孔思寻突然开会,暂时离开了一小会,张漾跟林知衍二人不尴不尬的聊着。
腾飞大厦顶层约莫一两千平方,本次入场嘉宾隔壁一个大厅足够,而这个小展厅则成了一个附加场地。早上,这里还办了一场壮观的迎接。
展厅四周是还未撤下的立牌与海报,窗外的一束白光斜射进玻璃,颀长的光线穿过纤维製的海报。
画面里的男人身穿高奢服装,宽肩窄腰,以暗色系的格调衬得盛京本就具有侵略性的黑眸更加凌厉,扑面而来的压迫感总会让张漾误以为,是盛京本人来了。
林知衍走来,跟着盯了一会:“盛二公子,家境殷实,我了解的不多,但我觉得这个人很可怕。”
张漾转头看向他,他说:“我也只是乱说,你别当真。我只是觉得他骨子里好像有一股疯劲,总会很偏执的达到自己的目的。比如离开部队转头扎进娱乐圈,倒不是我贬低,像娱乐圈这种地方并不是一个富家公子会来的地儿,但他还是来了,并且短短几年便取得了惊人的成绩。”
林知衍一个专业演员都无法媲及的高度。
“可最后他不是放弃,他回去继承盛氏了。”张漾转回头说道。
林知衍歪头:“所以我说他有一股疯劲。很厉害的一个人。”
张漾没再说话,也不再盯着盛京的海报与立牌,穿过展厅来到了休息区等待孔思寻会议结束。
休息室没什么人,人基本上都在大厅里流窜社交。
林知衍端了两杯温水来,递给他一杯。
张漾:“谢谢。”
“不客气。我看你刚才对盛总似乎很有兴趣,你是他的粉丝吗?”
张漾一顿,说:“不是,但……我认识他。”
“哦?”林知衍内心萌生出八卦的心思:
“他是你的什么人?”
—
盛京在场,就算怯于他的脾气,但看在盛氏的份上,他所在的那个房间也是各路人马挤破头了都想进去。
但都进不去就是了。
不过后面也来了几个认识的朋友,同样不想应对外面的媒体跟一些乱飞的苍蝇,人多热闹,这些权贵人士逐渐喝上头,越来越嗨,甚至有几个已经开始耍酒疯脱衣服了。
盛京饶是再暴脾气不好惹,也被灌了几瓶酒。他酒量一直差劲,等他从房间跑出来透气时,已经浑身酒气。
阳台的风刮的又快又冷,盛京这么一吹,竟然开始有点顶不住了。
“艹,姓周的灌我这么多酒。”
他双颊酡红,摇晃着不是很清醒的脑袋,用仅存的理智思考了一下。
呆在这里不是办法,等会那群拿话筒的来了就麻烦了,也不能走也不想回去……盛京去了休息区。
那里没什么人,他到那给余成打个电话。
于是,他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路过去。
不过不巧,里边正好有人。听到聊天声他还警惕地躲了躲。
点儿可真他妈背啊……
没等他内心骂完,就听到里边传出来的细碎交谈声。
——“他是你的什么人?”
张漾把温水杯子换到右手,“盛京他——”
“是我的情夫。”
林知衍惊得嘴巴张成一个圆圆的“o”型。
张漾内心掂量着,抿了一口温水,“情人?姘头?嗯……总之不是恋人。”
作者有话说:
盛京(傻乐):跟做梦似的。
山:就那点出息了(拽走张漾)
张漾:ouo
——总之不是恋人。
林知衍微怔, 旋即道歉:“是我话多了。”
张漾一笑:“没事。”
这些日子,他都在想这个问题,毕竟他和盛京以后总不能就这样没名没分的继续下去吧。今天只不过是借林知衍的机会说出来。
更是说给自己听的。
躲在一侧的盛京分不清是酒醒还是醉过了头, 像是头顶悬着一架巨型鼓风机, 强烈的风浪吹得头皮发麻。
后来休息区的二人又说了些什么, 盛京没有再听了。那会他哪会就跟死了一样,就算听也听不懂了。
——
这场宴会阵仗并不算大,但却声势浩大,远在缙洲的景年听说宴会有张漾,当天直接飞过来了,那自然也不能少了孟策舟。
飞机是在当天中午落地,他们赶来时,宴会已经进行到一半了。
鎏金大厦顶层。
景年缙洲人, 在国内并没有什么深交挚友, 张漾算唯一一个, 于是,在一进门后便让侍者带着去找人了。
虽不是本国人,但孟氏也是威名显赫, 不容怠慢,一行人很快给落了单的孟策舟安排。
“孟总。”
余成带着一行人走来, 恭恭敬敬道:“孟总,我们盛总等待
', '>')('多时了,请随我们来。”
穿过弯弯绕绕的卡座与走廊, 绕过灯红酒绿,来到了最豪华的那间, 余成为其推开门。
房间里的人并不多, 即使自动落地窗边还摆着两盆硕大几乎顶到天花板的绿植, 其空间也仍富余。
在一众权贵里,盛京坐在中间显眼的位置,孟望喝老大,抱着酒瓶不省人事,其余几个也眼观鼻鼻观心,战战兢兢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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