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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座里, 周觉深拍拍躺在他怀里的小男孩,“去把那瓶84年拉菲开了。”
“是,小周总~”
那小男孩约莫十八九岁, 还未彻底张开的年纪脸庞稍显稚嫩, 没开化的身体软若无骨, 他赤着雪白的脚丫踩着柔软的地毯,杨柳腰身佩戴了东西,走起路来步步撞响。
包间斑斓颜色四射,位于舞池正中央骤然俱寂,又登时霓虹炸裂登场,升降台一排身材火辣饱满的女郞踩着纤细高跟热舞。
周觉深颇有兴致地随手指了一个:“这场跳好了,在那个白衣服的座台充三十万。”
秘书恭敬地弯腰退下。
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瞥了一眼身旁正伤心的男人, 扯了扯嘴角:“还得是俄人美女带劲, 我之前在北美那带见过的虽说身材确实好, 玩的也开,不过并不合我口味。果然,这找美人儿啊, 一点也不能急,指不定更好的还没遇见。”
盛京没理他, 闷声又灌了好几口。
包厢门页开关,小男孩立刻敛了所有温顺,抱着手臂颐指气使地衝着守在门外的侍者:“愣着干什么, 去把仓库里小周总存的酒拿来!”
侍者不敢得罪这些有钱人身边的情儿,养家糊口的工作让他不得不低头如说照做, 忙不迭地地把酒小心拿来。
小男孩从鼻尖轻快地冷哼一声。
一群一辈子当狗使唤的贱命。
不过很快, 他就能彻底与这类人划分界限, 跻身名门。
他揉了揉僵硬的脸颊,怀里包着红酒推开包厢门页,打量了一圈纸醉金迷的场所,动作娇媚地朝另一个方向走过去。
银铃声渐近,盛京皱眉,眉峰浮起燥色。
小男孩细腻嫩滑的颈间肌肤贴着盛京精壮的手臂一路滑下,乖巧地跪在他脚下,动作娇媚地斟酒。
昳丽的脸蛋微仰,眼睛圆溜溜地睁着,半边身子都靠在盛京的腿上,隔着衣料细细磨蹭。
“盛总~请您喝酒~”
杯中酒水荡漾,映着昏暗光线中盛京沉燥而显得骇人的脸色。
他指腹缓缓转动瓶口:
“滚。”
小男孩脸色微微一愣,略微有些挂不住地看了一眼周觉深。
周觉深低头蹭蹭鼻尖,一句话也没说。
“……是。”
他将红酒放下,小心翼翼地退出去。
等人消失在靡费的包厢后,周觉深支起手肘,好整以暇地对着盛京打量起来:
“盛老二,你之前谈的恋爱都谈到泡泡里了吗?”
盛京没好气道:“之前没谈过。”
“哟!还是个情种?”周觉深眼珠转动:“只不过嘛……情错了地方。”
他微微伸个懒腰,摆手让人停了歌舞,舞女侍者们都一一退出包厢,又恢復了寂静。
“咳,嘶,要我说啊,哪有这么多屁事?四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美人多得是,我看你就是睡人睡少了,过两天我给你送几个,保准让你醉生梦死,一辈子离不开温柔乡。”周觉深转着指骨戒指,悠悠然:
“建议,这都是建议!不过我虽然被你连夜喊来这破地儿,但我仍跟江阿姨是一队的啊,我无条件支持江阿姨。你就别去找张漾了。”
“不可能!让我干什么都行,就这个不行!”盛京把酒瓶朝桌上一砸,迸出许多酒沫来:“我就想弄明白当初的事情,我就想跟他好好的谈个恋爱!为什么这么点简单的事情会弄得乱七八糟!我想谈恋爱,我也想过安稳日子,我他妈有什么错!”
“哎消消气消消气。”周觉深端来酽茶给他醒酒:“那照你这么说就是张漾不识抬举了,跟你在一起这泼天富贵都不要,闹什么别扭呢。”
盛京推开茶水,落寞地定在沙发里。
迷离的灯光铺在脸上而显更加五官清晰硬朗,黑眸中带着压迫感的幽暗,他躬身手掌在从下巴滑到后脑来回搓。
似乎要将所有问题的源头都给搓出来似的。
张漾跟他闹什么别扭……有些事总得站在他的角度思考吧?
他失忆了,不记得任何东西;在海上也是情有可原,张漾有救生圈,谁知道一转头就被海浪给扑走了?
他只是一个凡人肉体,有太多东西分身乏力,难保有错处,毕竟谁能做到十全十美?
那既然这样,他犯下的错总得包容一下吧?不能不让他一点错也不犯吧?
盛京胸口疼痛难忍,浑身上下跟敲碎了再重装起来的一样。
“我的错……是我的错……”
他埋头闷声呢喃。
周觉深的表情跟见了鬼一样,勉强笑了两下:“不能这么说,张漾难道一点错也没有?我看他现在跟孟望好着呢,在你面前
', '>')('装情深搏你怜惜。我跟你讲盛老二,你越是自责懊恼,张漾就越得意,他巴不得见你为了他难过,到时更有理由的拿捏你。”
盛京默声。
每逢夜深一个人,他脑中无数次闪过这个念头。
张漾在他眼里,简直像瘟神般的存在。
他对张漾的感觉总是与现实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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