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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稀疏的阴毛,白洁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的嫩粉蚌肉。每一处,每一寸都是那么诱人。
裴域有心想脱了裤子,现在就把胀硬的性器塞进她柔软湿热的穴里。可慕晚晚的胸乳还涨着奶,他不忍心她忍得难受。
于是裴域埋首在她胸前,再度含住了一粒小乳尖,或轻或重地吮吸起来。重了,女人娇滴滴地哼哼唧唧起来,声音柔软而可怜。轻了,她又不满足,勾缠着他的腿在他腰眼处来回厮磨,弄得他后腰一磨。
唔好痒别别弄了
胸乳里的涨酸渐渐消失,转而换上了诡异的酸痒,惹得慕晚晚蜷紧了脚趾,白净的小脚丫在床单上乱蹬着。
裴域把她的奶汁全喝进肚里,待把她一侧胸乳里的乳汁都吸完,才吐出那粒被裹得嫣红发着水亮的小乳。
男人的墨色又深又暗,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一般,快要把慕晚晚吞噬了。
到底要不要?
他这话是威胁,因为慕晚晚的另一只小乳还涨着奶,他是吃准了她一定会要。
不出他所料,慕晚晚点头如捣蒜,甚至还把乳肉捧起来递到他嘴边,要。
裴域是存了些逗她的心思,薄唇未动,漆深的眸子好以整暇地凝着她。
女人有点急,乳肉里的涨涩使得她难受得不行,眼眶登时间就红了。
给帮我吸吸好不好?
好。
裴域滚滚喉骨,毫不犹豫地把她那粒含进嘴里。
这次他不光吸,舌头还转着圈地在上面厮磨,把那圈颜色粉粉嫩嫩的乳晕都打得晶亮,还用舌苔刮过。
慕晚晚的乳尖向来敏感,何况此刻还涨着奶。被舌头那么玩弄着,丝丝缕缕的酸慰从乳尖流传到身体各处,身上登时间失了力气。
她啊地长促一声,腰背拱起又落下,瞪着床单的小脚动作更为剧烈。
不要不要你吸了!
裴域这不是在给她吸奶,他这是在折磨她!
未经人事的慕晚晚当然不懂,这是调情的一种。她只知道这是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很可怕。
身下的小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缓缓的热源划过甬道,把穴口都打湿了。
仅仅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偶有吮吸声的房间里传来低低细细的啜泣声:呜呜呜坏人
女人哭出声来,委屈极了。
哭什么?
裴域听到声音,从她胸口处抬起头,就见女人眼睛红红的,眼尾处都挂着红梢。
裴域见不得慕晚晚哭,之前她和许之墨表白被拒绝,她躲在树荫底下哭。他听得烦躁,回来别墅里梆梆给了许之墨两拳。
许之墨知道裴域喜欢慕晚晚,被打了,也没多说什么。
甚至可以说,许之墨一直不愿意答应慕晚晚的告白。除了他眼高于顶,不屑于在导演电影之外的事上浪费时间。还有一点,那就是裴域的存在。
慕晚晚委屈极了,又气急了,在他胸口上锤了几下。她力气小,打在他身上,无异于小猫挠痒痒。
裴域你是不是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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