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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不满地皱起眉,咬了一口亲得非常投入的何况,何况嘴唇一痛,顿了下。
即使是调情,他也没被人咬这么狠过。
他无奈地看着苏落。
苏落指使道:动一动。
倒不是她会使唤人,在床上不就是做爱吗,不是你动就是我动。
不过苏落很懒,很喜欢躺平享受。
何况看着苏落,突然很介意她是周衍女朋友的事,但还是听话地动了起来,边道:周衍今天没操你?不然怎么这么馋。
不过不应该啊,周衍刚才还诉苦说她拔吊无情,今天应该是干了的。
每次周衍去找她,都是去做爱。
不过周衍也说了,她在床上,只要不惹她生气,想折腾多久就折腾多久,只要不让她来动,她就能一直配合你。
这么乖。
他以前怎么觉得她作的?
何况心里叹气,悔自己有眼无珠。
操了。苏落懒洋洋地挂在他身上,脸色艳红,眼睛眯着。
小逼被何况操得很舒服,他比周衍温柔多了,苏落倒不是不喜欢粗暴,但温柔也有别样的感受,她可以好好用逼夹何况的鸡巴。
而不是粗暴地操她的时候,让她都没机会好好夹,一直被反复捅入,又猛又野,爽得她的穴肉一直在颤,在流水,不能自主控制地去夹男人鸡巴。
苏落其实挺喜欢自主控制的,她的骚逼就喜欢咬鸡巴,喜欢感受他的缓进缓出,喜欢他的大鸡巴缓缓磨着自己的穴肉,那是一种舒服得令你浑身毛孔都徐徐张开,透气的感觉。
何况感觉到她美滋滋地夹自己了,呼吸一滞。
怎么这么贪吃啊。
小逼自主夹他也就算了,她还要自己收缩。
要不是何况阅女无数,还真的就被她吸出精来了。
周衍这是什么运气,一来就遇到这样的极品。
男人疯起来,连自己兄弟的醋都吃,丝毫忘了他没立场吃醋:我和周衍比,哪个更让你舒服?
他很自信,周衍就是个莽汉,只会埋头干,不会什么九浅一深。
女人嘛,习惯了这么粗鲁的插法,偶尔也会想尝尝温柔乡。
你好烦啊。苏落道。
和周衍一样喜欢问问题,区别是周衍问的是她前任。
做着爱呢,就不能认真点!
信心满满的何况噎了一下。
终于明白周衍为什么会老是被她惹生气了。
就这张毫不客气怼人的嘴,他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
行,何况假装生气道,我不说话了。我这张嘴是不是只能用来吃你的逼?
苏落也不知道他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不过自认自己还是知道怎么打一棒给一个甜枣的,而且她还需要何况,不能真把人气走。
她勾住何况脖子,亲他嘴唇,声音说不出的软,还有点甜甜的糯:还可以这样。
何况心脏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蹦啊窜啊。
大少爷撩过无数女人,也被无数女人撩过,但一直游刃有余。还是第一次被人真正撩到,心率一阵失控。
何况又含住苏落嘴巴,即使知道她不是在撩自己,只是在哄自己,哄自己的原因还是因为她说自己烦。
自己生气了,她来哄。
就这么简简单单,但他还是忍不住激动。
苏落双又细又长的腿,挂在男人有力的手臂上,双小巧饱满的臀肉,被男人双大手托住。
他挺身撞苏落,动作不徐不疾,仔细感受她的身体,头一次这么细致品尝一个女人的美味。
她又喷水了,能听到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他胯间,腹部,大腿小腿,都挂着她的淫水。
苏落脸红得厉害,她身体随着何况的动作晃荡,小逼极速痉挛,夹吮,像是想把何况的精液全部榨出来般疯狂。
何况浑身冒汗,被她夹得表情有些狼狈,终究是忍不住了,在紧要的关头,把苏落猛地往上一提,又粗又长直的鸡巴,啵地一下从苏落痉挛的小穴拔出,男人鸡巴冲着前面的洗手台,镜子,浊白浓稠的精液大股从马眼猛地狂甩过去。
距离镜子起码有一米多远,也能喷过去,可想而知这个男人多有活力,多有冲劲。
夜夜笙歌,也不影响身体。
说是夜夜笙歌,何况也不是每次带女伴出来,都会上床。
女人碰多了,也会腻。
来来去去都那几种玩法。
没意思。
现在他觉得自己找到有意思的人了。
他粗喘着走到一旁的小沙发坐下,看着怀里还在呼呼喘气的女人。
连喘气,都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比别的女人可爱多了。
不,那些女人怎么能和她相提并论。
她是独一无二的。
他温声道:帮我舔下鸡巴?
他从未如此渴望,被一个女人口交,让她吃下自己沾着鸡巴的精液。
他
', '>')('甚至想把苏落操怀孕,把精液洒到她体内。
但是不行,这是不理智的。
他不应该这么不理智,他知道以自己的家世,怎么都不可能娶苏落。
而且她还是周衍女朋友,上过周衍的床,自己玩玩还可以,要真的把她娶回家,那才是让人笑掉大牙。
何况很清醒。
无论是自己,还是周衍,都不会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妻子。
苏落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突然有点困了。
想回家了。
她站起来:不做了。
何况:
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中途抛下他,要跑的。
他一把拉住苏落的手腕,笑道:想好了,不做可没有红包啊。
苏落拿开他的手,点点头:是不应该要红包,谢谢你今晚的款待。
让她这么舒服,感觉自己应该倒贴一点钱,不过想来他这种公子哥也不会在意这点小钱,没准还会觉得自己在羞辱他。
苏落简单冲下身体,穿上衣服,走了。
何况:
她就这样走了。
而且意志很坚决,钱都不要。
何况当然想把她留下,他还没要够呢。
但他公子哥也要面子,一个坚持要走的女人,他当然不会去死缠烂打挽留,太没品了。
何况坐在床沿,抽了一支烟,又拿手机,想给小花小草随便谁都好,打个电话让她们过来。
可是手机拿起来了,又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操这么多个,还一如这一个。
空荡荡的总统套间,传来一声叹息。
苏落都不知道,回到家觉得更困。
躺下来快睡着了,又觉得逼痒,想被插。
拿了一根假阳具,打开震动功能,抽插功能,塞自己体内,终于舒服了。
她侧着身,夹着腿,含着假鸡巴就这么睡了过去。
下半夜醒来,身下一块全湿了。
她还是不满足,就换了一根震动棒,把自己弄喷了很多次,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今天是周日,不用上课。
苏落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两点了。
她想着昨晚自己回来之后的事,开始面对一个现实问题。
暂时还不能和周衍那傻缺分手。
等找到床伴吧。
不然自己每次都用性玩具解决,也不够爽。
就因为她昨晚突然困了,就回来,其实身体的需求还得不到满足,要是有个男人来弄一弄她,能把她弄睡着。
下半夜也不会醒来,一觉到天亮。
但是没男人,睡前光用性玩具解决,她就会一直馋,直到精力不济。
所以周衍那个傻缺还是挺重要的。
她拿手机,没有周衍发来的消息,倒是有一个好友申请,她点开一看。
备注是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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