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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浴室在瓦莱里娅到来之后多少显得有些不够用了。为了错开和金妮与赫敏的使用时间,也为了洗掉脸上狼狈的泪痕,瓦莱里娅在告别了韦斯莱夫人之后钻进了浴室,准备洗澡。
瓦莱里娅把浴巾挂在淋浴间旁边的挂钩上,又把换洗的睡衣放在架子上。她站在洗面台前,怔怔地望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回忆着今天看到的博格特。
不知不觉间,失去弗雷德或是乔治或者干脆两个都失去已经成了她最恐惧的事。
神秘人复活了。韦斯莱一家都属于光明。他们属于凤凰社,属于邓布利多等到有一天,如果凤凰社需要,韦斯莱兄弟也会毫不犹豫地冲锋陷阵。而她姓莱茵斯顿,天生就是韦斯莱的敌对阵营,又有什么立场去阻止他们为正义流血牺牲呢?
瓦莱里娅正出神地想着,猝不及防间,噗的一声,乔治·韦斯莱出现在她的身后,一脸坏笑地望着镜子里的她。他二话不说,从后面搂住瓦莱里娅,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馋死我了。他含混不清地咕哝着。
瓦莱里娅还没回过神来,衬衫的扣子已经被乔治悉数解开,镜子里的她衣衫不整,乳罩裹着白白软软的胸脯,很快又被乔治不耐烦地往上一推,于是两团白花花的软肉如同献媚一般自觉地跳进了乔治粗糙有力的手掌心里。
别瓦莱里娅这才想到反抗。她很想问为什么乔治能来到浴室毕竟整栋房子已经被金斯莱·沙克尔施了禁止幻影移形的魔咒她又拿不定主意,觉得好像这个时候似乎不该计较幻影移形这件事,阻止乔治的动作才最紧要。她扭动着身体想甩开乔治,但无意间用臀肉摩擦到了身后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她立刻吓得不敢动了。
卢平教授更偏爱我。乔治得意洋洋地宣称,他告诉我你哭了我就立刻来了。
但是
我想,你一定是不开心了,所以我决定做点让你开心的事情。
我哪有开心
再说,妈妈也默许了我们对你做的事情。不然,她怎么会让金斯莱撤销掉魔咒?
你们的母亲不是这个意思吧
瓦莱里娅欲哭无泪。韦斯莱夫人大约是好心,允许两兄弟来找她说话,但不代表他们可以在浴室里做这件事情啊!!!!
幸好,在今天的博格特事件后,瓦莱里娅总算是与韦斯莱夫人达成了和解,并且也终于收获了她发自内心的认可。于是,瓦莱里娅挺直了腰板,鼓起勇气小声威胁:我,我要去告诉韦斯莱太太
哪一个韦斯莱太太?乔治故意反问,镜子里这个?
衬衫被脱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瓦莱里娅的手肘上。粉嫩的乳头被乔治恶劣地夹在指缝间搓弄。瓦莱里娅羞到脖子都变成了粉红色,因为长期被疼爱调教而敏感到不行的身体早已经起了反应。她仰起脸渴望乔治亲亲自己,又觉得镜子里自己被玩弄的景象太过淫靡,以至于她的控诉实在有些无力和不诚恳。她不自觉地伸长了脖子,大口喘着气,难耐地辩解:不是
你要知道。乔治拖长了声调,以后他们会称呼你为小韦斯莱夫人。
他们总喜欢用这种笃定地口吻,宣称她将被冠上韦斯莱的姓氏。偏偏每一次瓦莱里娅都会掉进他们花言巧语编织的陷阱里,一听见他们这么说就没了脾气。
不行。
瓦莱里娅坚定地摇摇头,打定主意不能再放任乔治。她激烈地反抗起来,挣脱了乔治的怀抱。
浴室太小,她无处可去,只好躲进淋浴间,戒备地半阖上淋浴房的玻璃门。
这,这是二楼,女生的楼层。她脸颊绯红,口不对心地说着,金妮和赫敏还等着用浴室呢
金妮和赫敏根本就还在厨房。乔治隔着玻璃门审视地打量着瓦莱里娅,似笑非笑地说着。衣衫不整的瓦莱里娅面对乔治的目光,再一次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两腿之间涌了出来。她赶紧扯了扯衣服,又磨蹭了一下双腿。
当然了,这一切小动作都没能逃过乔治的眼睛。他笑出了声,大步流星地逼近瓦莱里娅,轻巧地推开了淋浴房的门,不由分说地解开了她刚刚被扯上来一丁点的衣服,甚至变本加厉地把她扒了个精光。
小莉亚,好孩子不能说谎。乔治严厉地告诫,作为一个称职的男朋友,我有必要在你不开心的时候让你快乐起来。
他说得理直气壮,威森加摩在法庭上发言时也没他底气足。瓦莱里娅被他盯得脊背发凉,强撑着反驳:谁会因为这种事快乐啊
乔治似笑非笑地望着瓦莱里娅,毫不客气地把她的衣服往旁边一丢,又把双臂抱在胸前,如同观赏一件艺术品般欣赏着她的身体。瓦莱里娅有些心虚,越说声音越小,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你别看
她手忙脚乱地试图遮掩自己的身体。
乔治哈的一声,再也按捺不住,走上前把瓦莱里娅逼到了淋浴间的墙角。他刻意压低了嗓音,诱惑似
', '>')('的说: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瓦莱里娅都快哭了。乔治一手揽住她的腰固定住她的身体,用另一只手色情而缓慢地摩挲着她裸露的肩头,又沿着锁骨向下抚摸。她皮肤滑,极大地方便了他的动作;而他的指尖如同带了魔法,掠过的地方都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别瓦莱里娅带着哭腔祈求,别再摸了。
乔治的阴茎硬邦邦地抵在她的大腿根,她想要得都快发疯了。她害怕极了,怕再这样任由乔治撩拨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翘起屁股,像只母狗一样求着乔治插进来梅林啊,这可是在公用的浴室里!
如果金妮和赫敏来敲门如果韦斯莱夫人来敲门
她不敢想,羞耻到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她发誓,在魁地奇赛场上她也没有这么紧张过。但她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她的羞耻心,往往是对两兄弟最好的催情药。乔治把手探向瓦莱里娅下半身,蛮横地顶开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在腿心那个敏感娇嫩的花核上轻轻一拧。
唔!!!!!
瓦莱里娅浑身瘫软,哆哆嗦嗦地把手搭在乔治的肩膀上以保持身体的平衡。私密处的空虚感越发强烈,就连她眼前的人影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这是乔治还是弗雷德
她吓得一激灵,身体也跟着一弹。
弗雷德弗雷德呢?她问。
乔治不满地捏了捏瓦莱里娅的乳尖:贪心。有我还不够吗?
博格特幻化出的场景好像还在眼前。弗雷德死了,他的脸、他的手、他的一切,都永远定格在他死的那一瞬间。他再也不会像此刻的乔治这样,坏笑着抚摸她,恶意撩拨她,再温柔地把鸢尾花别在她的鬓角,低声承诺一定会娶她。
弗雷德。瓦莱里娅固执地摇了摇头,念叨着另一位韦斯莱男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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