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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两人交换了位置。弗雷德已经到了欲望的临界点,于是他干得更猛更用力。他把瓦莱里娅的身体抱了起来,让她双腿大张跨坐在自己身上,只靠脚和膝盖的力量支撑。乔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当做提线木偶一样摆弄着,一边亲吻着她的脖子、肩胛和后背,一边操控着她上下摇摆着腰肢,配合着弗雷德挺腰的节奏,把交合变成一种更加有力的冲击。
低头看着。弗雷德喘着粗气命令道,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瓦莱里娅低下头。从她的位置,刚好能看到那个面目可憎的器官是如何劈开自己的身体的。它跋扈,粗野,又蛮不讲理,像一个无情的侵略者,根本不管自己进入的地方是否欢迎、是否能承受,任性地全凭自己心意进进出出。世界杯决赛的夜晚,和其他被他们操干的夜晚好像也并无不同;在这间奢华到有些清冷的套房里,她先是被弗雷德舔舐、然后又被他们抚摸、再是被乔治插入,那个羞答答的小洞早就变得酥软烂熟,淌着涎水,对他们所有欲望所有使用都悉数全收。
细小的穴口被扩张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圆弧状,弗雷德的性器在其中穿行,塞得满满当当。脊背上传来被乔治双唇触碰的酥麻感。他一边亲吻,一边更用力地提起瓦莱里娅的身体,迫使她在弗雷德的阴茎上重重坐了下去,用下身淫乱的小嘴贪心地吃进了一整根肉柱。
荧光闪烁。乔治点亮了自己的魔杖,照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把那里的场景照得更加鲜明也更让人脸红心跳瓦莱里娅再也不能拿天黑看不清当借口,逃避视觉上的刺激了。
弗雷德腾出一只手,按压在瓦莱里娅的阴蒂上,手腕用力,带动手掌急速抖动着,用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刺激着那个敏感的位置。
无声无息。乔治眼疾手快地对瓦莱里娅施了个悄声咒,制止了她即将冲出口的高亢尖叫。
瓦莱里娅张大了嘴。下半身的刺激带来的快感失了控,顺着血管和神经在她身体里乱窜,急于找一个宣泄的出口。她叫不出声,只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动作,来减轻过于强烈的快感带给花穴的压迫感。比如,她扣紧了手指,指甲掐进了弗雷德肩膀的皮肤里;再比如,她眼角的泪珠大颗大颗地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疯狂地摇着头,试图把这样的快感从自己的身体里甩出去,但她像被一张大网织在了里面,无处可逃。
越是临近射精,弗雷德的动作越狠也越无情。他根本不管瓦莱里娅有没有被快感逼疯,只更用力地拨弄着她两腿之间那个脆弱的小肉粒,阴茎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他敏锐地察觉到瓦莱里娅的内壁收缩越来越剧烈,但他无暇理会。一直到掐在自己肩上的指甲突然重重地扣紧又猛然松开,瓦莱里娅像是脱了力一样再也支撑不住向后倒去,如同一只掉进陷阱的野兽不断发出悲鸣与喘息。弗雷德感到一股热流喷洒在交合位置两个人交错在一起的耻毛已经被瓦莱里娅的体液沾湿,在魔杖尖端的光线照射下,泛着莹亮的光泽。他更加用力地顶弄几下,射在了瓦莱里娅身体里。
弗雷德之后是乔治。瓦莱里娅悲哀地意识到,他们第一次做爱时的预言把她锁在陋居的阁楼里,每天排着队上她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应验了一小点儿。她仰面躺在床上,张着腿任由乔治发泄自己的欲望;而在她躺着的地方,接触床单的屁股感觉冰冰凉凉那是她自己的体液打湿了一部分床单导致的。她无助地捂着脸,闭上眼沉默地承受着乔治的操干。
乔治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刚刚已经做过一轮,又因为亲眼见到瓦莱里娅被自己哥哥干得汁水横飞,他更加兴奋难耐,抽插了十来下就射了出来。
但真要瓦莱里娅来评价的话,毫不夸张地说,乔治每抽插一次,她就高潮了一次;到最后,她濒临昏死,如果不是乔治及时地射了出来,她大概真的会死在自己的床上。
阔别月余的性爱和快感都来得气势汹汹,等到三个人都过足了瘾,这张原本整洁高雅的四柱床已经乱得不成样子。枕头上有瓦莱里娅因为情难自已流出的口水,床单上湿了好几块,也分不清是汗液、体液或是别的什么。韦斯莱兄弟试图抽出魔杖来帮她整理好床铺,却被瓦莱里娅拒绝了。
等下家养小精灵会收拾的。她理所当然地说,我就说我做噩梦了。家养小精灵从不多问。
哈哈。乔治恋恋不舍地亲了亲她的脸蛋,一边说,这话可别让赫敏听到了她似乎对维护小精灵权益这件事很痴迷。
赫敏·格兰杰?
听见乔治的嘴里这么亲切又自然地说出另一个女生的名字,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老天爷,你甚至还没有把上衣穿上呢瓦莱里娅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弗雷德还带着一脸玩味的笑意点了点头承认道:一点儿也没错!那丫头,可真是
不等他说完,瓦莱里娅就翻身下了床。她蹑手蹑脚地打开衣柜找一件新的睡衣,一边漫不经心地转移了话题:你们怎么进来的?
我们趁你出门跟你父亲打招呼的时候,躲在隐身衣里面进来的。
找哈利·波特借的对我们来说太小了。
', '>')('我们必须得非常小心地蹲着挪动,才能挤进来。
为了见你,我们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乔治拍了拍床,现在,快来陪我们躺一会儿。
我才不要呢脏死了。瓦莱里娅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听话地走近了自己的床铺,被乔治拉着手腕拽到了床上,靠在了他的怀里。
她伸出手,要弗雷德牵她。然后,她又歪过头,亲了亲乔治的喉结。
你倒很公平。乔治调侃。
别再挑战我们了,莉亚小姐。弗雷德出声警告,还有一个月才开学呢。
说到开学,瓦莱里娅终于想起了一件正事。她赶紧询问两兄弟的O.W.Ls考试成绩,可他们却同时翻了个白眼。
哦,天呐我们可不在乎成绩。
我们志不在此。我们有更宏伟的目标。
一点儿错也没有。成绩,只有赫敏那样的人才在乎
还有我们的老妈。
两兄弟在这一点上达成了共识,他们高高兴兴地击了一下掌,发出轻声的欢呼。
可瓦莱里娅却觉得很刺耳。她从乔治的怀里坐起来,烦躁地拨了拨头发:你们能别再提赫敏·格兰杰了吗?光是听见泥巴种的名字都觉得脏了耳朵。
韦斯莱兄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们愣了两秒钟,站起来飞速穿着自己的衣服。弗雷德一边穿,一边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她两圈。
谢谢你,莱茵斯顿小姐。他挖苦道。
瓦莱里娅没有接话,因为心虚和后悔心脏砰砰跳。
谢谢你在我们迫不及待想把你娶回家的时候,告诉我们一个事实,那就是
你和那些瞧不起人的纯血渣滓毫无区别。
他们冷冷地说完,捡起角落里的隐形衣,半蹲着勉强把自己罩在了里面。那样子有几分滑稽,可瓦莱里娅却笑不出来。
再见,莱茵斯顿小姐。弗雷德说。
也许是再也不见。
他们已经完全隐形,从空气里发出瓮里瓮气的声音。瓦莱里娅看见房门打开又关上,又竖起耳朵听了半天,确认他们已经安然无恙地离开,才叫来家养小精灵收拾屋子里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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