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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是那护卫说是你让他去的。男人抬手按着她的后颈,不得不直视他。
要不说眼睛是通往心灵的窗口呢,她想撒谎,可是对着他那双洞察的眼,真是一句瞎扯都扯不出来。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先放开我。
她不知道,是真的,眼神坦荡地看着他。
你最好不知道,不然休妻绝不是最终下场。
说完,男人松开了她,整理了下衣袍往里间去了,只留下一道绯色的残影震慑人心。
她当然知道休妻不是最终下场了,原著里可是整得他们家满门被灭,九族被诛。呼出一口气,扶着扶手站起来。
她整了整衣服,仪态端庄的走出门。外面院子处一排的侍卫,她的丫头在墙角瑟瑟发抖。
走吧。
带上丫鬟,她只想赶紧离开。
夫人,您还不能走。
她抬头看着拦她的黑衣人,那个看似好说话的侍卫。
我为何不能走?
夫人,大人交代过了,您暂住大人院子里的厢房。
他什么意思?软禁我?
这个侍卫小哥不卑不吭的低着头:大人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最近府上出了盗贼,为了夫人安全着想。
是嘛?那你们大人可得好好的照顾我了。
她转身回去,看后面的侍卫没有跟上,皱眉:还不带路?
侍卫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这大人的院子里正房只有东西两个厢房,东厢房大人已经住着,夫人应该很清楚才对。
他抬手招了个在门口伺候的丫头:你带夫人去西厢房安置。
那丫头看着就是个粗使的下等丫鬟,一脸憨态,认真领命带着她们主仆二人到了西厢房。
房间倒是很不错,宽敞明亮,干净整洁,就是没有一点人气。
她刚坐下,这丫头就手忙脚乱请了个安,说自己去找这院里的大丫头伺候。
看着急匆匆走了的背影,唐樱陷入了沉思。
古时大户人家哪家不是等级森严,侍女奴仆成群,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偷跑,而且她人生地不熟的,跑出去往哪走也不知道,娘家肯定回不去,沈烈把女儿嫁给政敌,谁知道他怎么想的。
小姐,展护卫昨晚被抓了,事情败露了,我们怎么办?
唐樱抬眼看了看这丫头,一脸的惊慌原来是知道她昨天搞事。
咳咳,别担心。眼下另一件事更重要,我很多事记不清了,只把你知道的事情都给我说说,成吗?
丫头虽然迷惑,但是立马表忠心,点头应下。
你叫什么?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连碧落都不认识了。
你先别急,我问什么你就回答。我只是昨天可能有些热晕了,很多事情有些糊涂。她随口捏了个借口,这丫头半信半疑的,但到底是没有再多问。
小姐,您问。
我昨日让展护卫去干嘛?
小姐让展护卫去姑爷房里偷东西。
我让他偷东西?偷什么?
具体是什么你没有跟我说。
糟了,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被怀疑看守起来了。
我以前跟姑爷感情如何?还有姑爷今年担任什么官职,多少岁了?她得好好捋捋,不然被原主坑死去。
您跟姑爷感情挺好的,相敬如宾,姑爷今年二十四,刚刚升任户部主事,从四品。这丫头如数家珍,记得倒是清楚。
我挺好奇你怎么这么清楚的?
小姐,我是陪嫁,职责就有帮助您了解夫家情况。只是,您一直聪慧用不上我而已。
她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丫头,姿色中等,人也忠心,在古代陪嫁可是大部分成了侍妾的。
想到这又是一阵恶寒,万恶的封建社会。
你觉得,我跟姑爷能是相敬如宾?我看他跟我毫不亲近。
哪有两夫妻互相防备的,更是派人偷他东西的。
不过也好,两人没有感情,她也好想办法把这婚给和离了。
小姐和姑爷成婚半年来从没红过脸,不过姑爷每次过来,你都借口不舒服不让姑爷留宿,姑爷公务也忙,你们在一起时间不多,但姑爷总是记得你的,经常差人送来各种吃食礼物。
满头黑线,这就算相敬如宾?确定不是冰?
傻丫头,你是不是对相敬如宾有啥误解。那我跟姑爷有没有那啥,圆房?
提起这个,这丫头一脸挣扎。
小姐,你们成亲那天,姑爷是留宿了的,只是我守了一晚上,也没见你们叫水,但是第二天又看到你们一起出来,所以我也拿不准。
那照他们现在这关系,应该是没成,还好还好,她穿书前都没过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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