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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要快些習慣,才好懷上孩子。知道嗎?」沈夏生撥開柳惜兒臉上的碎髮,用姆指輕輕磨擦她脣邊柔嫩的肌膚。
柳惜兒的肌膚又軟又滑,細一看飄著紅暈的臉頰上還帶著細細的絨毛,就像顆成熟的桃子,嬌豔欲滴,誘人採頡。
「是的相公,惜兒不會浪費相公寶貴的精種,一點一滴都會珍惜。」柳惜兒小聲答道,說著的同時原本被撐得大張的穴口也一收一閤的縮回原先精巧的模樣,將窒腔裡的精種牢牢鎖在裡面。
沈夏生看著那被自己肉柱搗得紅腫不堪的小穴,不禁感嘆她的幽穴神奇。
柳惜兒的幽穴又緊又嫩,平時是呈閉合的狀態,但只要沈夏生裡外存細開好穴,它就能完整地吞下數倍自己粗大的肉柱。此外更神奇的是即便被足有她三指寬度的肉柱填滿,來回狠肏,只要肉柱從中拔離,小穴就能迅速收閤攏。
沈夏生看著柳惜兒小穴從被肉柱撐得足有女人腕口大小,收束著一點點閤上,最後只剩一個黃豆大的小孔,每次都感到很神奇。
最後那個小孔收束了幾下都沒完全閉合,沈夏生催促道:「還剩一點,快夾緊了才能進行下一輪。」
雖說是暮春,夜裡仍是有點涼的。穴口沒法完全閤上,穴裡又濕淋淋的,久了便覺穴裡肉壁有些涼。
「相公你你給搭把手吧。」柳惜兒抱著腿羞怯地道:「人家挪不開手呢。」
「真拿妳沒辦法。算了,總歸還是要再弄一次的。」沈夏生左手探到柳惜兒腿間,捻住了漲紅的陰核細細揉捏,右手捧住她一隻柔軟的乳房捏麵般肆意揉捏,接著更是低頭含住那隻嫩乳上同樣充血漲得通紅硬實的孔尖吸吮輕咬。
沈夏生從小務農,少年從軍,一雙手布滿厚實粗繭。那女性腿間幽秘的花核與乳尖嫩蕊是多麼嬌嫩敏感的地方啊!被這麼上下一捏一吸的弄,快意就像數不清的螞蟻從被觸碰的部位迅速擴散。
「嗯啊好癢」柳惜兒在床上瞇著眼糊亂搖頭,發出似抗拒又似迎合的甜軟呻吟。只覺癢意爬滿全身,只有沈夏生能給她止癢。
沈夏生吃了她乳尖一會兒,這才去看她的穴。在花核與乳蕊同時被玩弄的情況下,柳惜兒總算是閤上了小穴入口。
「腿能放下來了。」沈夏生拍拍她的腿交待:「穴還是要夾緊,別蹧蹋了我一晚的努力。」
抱腿維持挺著下身的動作並不輕鬆,被允許放下腿後柳惜兒輕嘆了口氣:「都說一滴精十滴血,這麼珍貴自然是不能蹧蹋了的。」
「妳能這麼想就好。」沈夏生摸了摸柳惜兒的腦門與耳朵,側躺在她身邊輕輕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與紅暈未退的臉頰。體貼道:「知道妳累了,今夜再做一次便休息。」
為了省燈油錢,他們向來是天黑透便回房,但每每弄完都到了深夜。長久下來,可把柳惜兒累得不輕。
「相公這次弄完怕都要子時了,也實在沒幾個時辰好睡,不如省了前面這些,直接進來吧。」柳惜兒道。
剛才沈夏生只是稍微玩弄了一下柳惜兒的奶子與花核,肉莖便很快恢復成頂天立地的擎天巨柱,要直接進入小穴完全沒有問題。
「那可不行。」沈夏生一口否決,親吻她五官的同時一隻手蓋住了剛才沒辦照顧到的另一邊嫩乳,另一手環著柳惜兒的腰在尾椎附近輕輕揉按:「女人就像塊地,不鬆土怎麼能種得好?」
沈夏生在軍中時有個前輩大他沒幾歲,孩子卻有好幾個了。同袍都很羨慕他多子,便向他請教竅門,當時那人便是這麼說的。
那人說。女人就像塊地,種地之前要先好好鬆土,鬆完再種。只要鬆土確實、耕地勤快,豐收不就是自然的事嗎?
接著又有人問每次都要鬆土感覺很麻煩,難道就不能直接犁了播種?
那個多子的前輩嚴肅否決,強調每個步奏都不可少,每次犁地前都要好好鬆地。
沈夏生當時年紀雖小,卻已經跟著父兄種了好幾年地。他覺得那個前輩說得很有道理,種地就該確確實實地把每個環節都做好,因為上天不會讓偷懶的人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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