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難過」柳惜兒像隻幼獸,無助地低嗚著:「感覺好奇怪。」
「這怎會奇怪。」柳惜兒的身子一顫一顫,沈夏生道:「這分明是妳的身子得趣了,想要男人了。」
他再次吻住她,將舌探進深處去糾纏著她小巧的舌,勾引她回應自己。
柳惜兒害羞得一覺閃躲,沈夏生吻得不滿足命令道:「回應我。」
「我我不會」柳惜兒羞得閉上別開了頭,還拒絕地用手臂遮住了臉。
他發出一聲嘆息,起身膝行後退兩步,雙手撥開柳惜兒腿間肉瓣,才再次低下頭,一口含住了那個敏感的小珠。
「求求你不不要這樣」柳惜兒低聲哭泣哀求著,道:「好髒,不可以。」
他怎麼可以用嘴去吻她那兒呢,實在是太髒了!可是他脣吸吮那裡,舌尖舔試過的酥麻感受天啊!簡直要把她逼瘋了。
柳惜兒的雙腿不自覺屈起,雙腿併夾住沈夏生的頭。她已經被他吃得無法思考,注意力全集中在他脣舌的逗弄上,全然沒有發覺這樣用大腿夾住他的頭是多麼羞恥。
沈夏生突然側過頭吻住柳惜兒毫無贅肉的大腿內側,用力吸住再後退,發出「啵」的一聲。柳惜兒只覺大腿內側的軟肉微微一痛,卻沒看見那裡已經被吸出了一道鮮紅吻痕。
「你身上蓋著我的章,真是好看。」沈夏生道。
柳惜兒怕晒,晒久了會長疹子故時常戴著斗笠,長久下來臉比一般農婦白些,被衣物包裏的身子又份外白淨。特別是從未曝露在外的大腿內側白得像生宣,被這一吻便像落下一個鮮紅印記。沈夏生看得眼熱,啵啵啵地在兩條大腿的內側留下數個紅印,就像在她身上蓋上無數個章。
柳惜兒羞得不敢看他,只得摀著臉求繞:「不要不要再看了」
「那怎麼成。」沈夏生雙手扣著她兩邊膝窩,將柳惜兒雙腿打開到極處,去看她的女性袐蕊:「做這事哪有不給看的道理?」
在沈夏生的認知裡,男女歡愛這事本就該由女方一意伺候男方,現下柳惜兒不肯主動服伺便已是有失本份,怎麼還能剝奪他的樂趣?
郭氏找來的媒人不是青竹村裡的人,郭氏媒錢又給得少,媒人便不怎麼上心。聽說柳惜兒是典妻,便以為她已經成過親知曉人事,什麼也沒有教她。
柳惜兒不懂別人是怎麼圓的房,以為所有圓房都是這樣的,還當是自己不懂規矩,只得強忍著羞怯自己打開雙腿:「是請看。」
燭光昏暗,沈夏生撥開她稀疏柔軟的毛髮,往秘花細一看忍不住「疑」了一聲。翻身下床取過桌上的燭火來。
柳惜兒被他嚇一跳,不禁問道:「你你做什麼?」
「躺著別動,腿張開。」沈夏生按住柳惜兒想逃路的身子,命令她道。
柳惜兒羞得都快哭了。想到沈夏生對她與杜大壯的恩情,又怕被說是個令人掃興的女人,便只得照著他的話做。
沈夏生一手把燭光移近,另一手撥開柳惜兒女性入口處外的兩瓣嫩肉,露出隱藏在其中的粉嫩幽穴。
「這小穴形狀怎會如此完整?」沈夏生訝異地以指尖輕撫穴口兩邊細小粉嫩的肉瓣,滿臉不可至信。
沈夏生以前遇過的窯姐兒,在女性入口處的那兩瓣脣肉都已厚得能用手指捏住了,甚至大部分的都已經始泛黑,而柳惜兒這裡
柳惜兒的秘蕊形若幽蘭,像一朵初綻的花兒,形狀完整、色澤粉嫩,帶著沐浴過後淡淡體香。莫非
沈夏生倏地一驚,想起曾聽人說過這個情況。
「妳莫非不曾跟杜大壯圓房過?」沈夏生驚訝地問。
他以為杜大壯只是腦子不好使,下面那東西還是能成事,沒想到
柳惜兒幾不可聞地點頭道:「你你別嫌棄我。」
自從杜家老爺過世後柳惜兒與杜大壯孤苦無依,連杜家僅餘的家產被奪走也討不回公道,正所謂人走茶涼知冷暖不過如此。
這麼些年下來只有沈夏生對他們伸出援手,這麼冷的天把杜大壯從河裡撈上來,又背著人半夜求醫。這份恩情杜大壯不懂,柳惜兒卻是一定得報的。而她能為他做的事,便是為他生下一兒半女,並在這段期間盡可能當一名好妻子。
「我怎麼可能會嫌棄。」沈夏生喃喃說道。
幼時父母偏愛大哥,他在家吃不飽、穿不暖。後來村裡來了官老爺徵兵,每戶都得出一名男丁。除了家裡沒有父兄的人之外,誰家像他父母一般狠心,竟把十四歲的幼子扔出去當兵?
柳惜兒是他童年的溫暖,也是他對家鄉的念想。本以為她早已許了人,此生再無希望,哪知竟是失而復得,何況還是
得知柳惜兒不曾被其他男人抱過,沈夏生可以說是喜不自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