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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不善。
軍隊是個很亂的地方,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沈夏生在軍隊裡的時候沒少見到人渣,要不是因為夜視能力好,有機會被上調遇到好的長官,現在可能也會是個人渣。
想到軍隊裡見過的那些人渣,沈夏生心念電轉。突地站起了身
「哎啊,這不是杜輝杜老闆嗎?好久不見。」沈夏生沒等杜輝走過來,自己站起身一臉笑意就朝他雙手大張的走了過去。
「你你幹嘛呢?」杜輝雖然已經猜出沈夏生的身分,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相見,算是陌生人。沈夏生突然這麼熱情的向他走來,他一時有些蒙。
「好久不見啦。」沈夏生熱情地一把把人抱住,像看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一樣用力拍了拍杜輝的背。
沈夏生力氣之大就是背個成年男人都面不改色,那個手勁不是開玩笑的。杜輝被他一掌拍下去,瞬間臉色鐵青,什麼想說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止杜輝被沈夏生弄蒙了,柳惜兒與杜大壯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兩人面面相覷,只是基於對沈夏生的信任所以都沒說話。
「前兩年你說有個本家長輩要死了,你要去跟那人的傻兒子搶遺產。現在怎麼樣,搶到了嗎?」沈夏生故意大聲說話。
最近正是桐花鎮上一年一度最熱鬧的時間,館子裡坐滿了人。大部分的人看衣服應該都是商旅,這些人最是靈敏,一下就注意到他們這邊的事。
「這麼多年沒見了,我們好好喝一杯慶祝一下吧。」沈夏生一手推著杜輝的背、一手按著他的肩,不給他反抗的機會一把就把人按在了長凳上。
沈夏生這一手誰也沒想到,這下柳惜兒、杜大壯與杜輝三人更加滿頭霧水。
沈夏生的手還按在杜輝肩上,手勁大得像要把他的肩膀捏碎一樣。杜輝被他搞得又驚又懼,慌忙喊道:「你想幹嘛?」
「這麼久不見,當然要喝一杯」沈夏生回頭對店小二道:「小二,幫我拿一罈二鍋頭。我今天要好好和杜老闆喝一杯。」
這家店用的也是沈家酒坊的酒,沈夏生昨天才來送過貨。店小二認得他,應聲道:「行!」就麻俐的去後廚拿酒了。
「我」杜輝正想說話,肩上的手突然又拍了他的背一下,把他嘴裡的話全拍散了。
「這些年哪裡發財了,怎麼都不聯絡。現在還做生意嗎?」沈夏生其實已經猜到杜輝應該是在這裡跟別人談生意,故意道:「說起來你還真厲害啊,之前跟你做生意的人就沒少被剝層皮,聽說還有人把全部身家都賠給你了。」
「杜兄弟他說的都是真的嗎?」旁邊一個穿著香雲紗做的衣袍,面貌偏白的中年男人緩步走來,悠悠地問。
「我沒」杜輝正想反駁剛好店小二送酒過來。
「酒來了。」店小二與沈夏生也算熟,覺得他比平時熱情許多,便問:「沈老闆,這你熟人?」
「可不是嗎?當年一起上窯子的好兄弟我找女人、他找男人。他口味可特別了,最喜歡有膚白有厚臥蠶的男人」沈夏生故意瞟了那中年男人一眼,補充道:「這位老闆別擔心,他只喜歡年輕的,十幾二十歲的那種。」
那商人看上去約四十初頭。如果他在二十來歲就結婚生子的話,現在差不多就是十幾二十歲的年紀。
那男人聞言果然眉頭一皺,臉色暗沉了幾分。
「林老闆,你別聽他亂說話,我不認識他」杜輝一臉驚慌的想跟對方解釋。
「杜輝你這是什麼話,你怎麼能說不認識我呢?」沈夏生佯裝生氣道:「苟富貴、勿相忘。你發達了就可以不認以前的朋友了嗎?」
那個林姓商人瞇著眼望向兩人,顯然還沒全信沈夏生所說的話。
「這位老闆我問你,他是不是姓杜名輝,以前是靖安人。」沈夏生問。
「他是叫杜輝沒錯,但他說他是本地人,家中世代是地主。」林老闆道。
沈夏生拉起杜輝的手攤給林老闆看,道:「就算是地主家,農忙時偶爾也要幫忙的。你看這手哪像幹農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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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篇文目前只有粗略的方向,沒有大綱,全部現炒現賣。
原本這段應該是杜輝欺負柳惜兒的,但我愈看愈不舒服。
而且說好要寫甜寵文的,讓壞人在男主面前欺負女主,又拿壞人沒辦法,怎麼想都覺得鬱悶。
最後還是決定這段打掉重來。
/24晚上還是沒能準時發文,欠大家一篇,我之後補上。(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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