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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睡眠不足第四天。妳開車沒測量好距離,刮擦到了車門。
在狹窄小巷內,妳捏緊方向盤。想著這樣不行,肯定要做個了斷。
至少要在出差陌生地方前處理好!疲勞駕駛要不得啊!
想著刮痕的維修費。薪水剛入帳的妳痛心疾首。
2.
苦撐硬撐。妳撐到了週五夜。
妳很想跟堆積公文一起加班,最好加到自己也忘記周末打算要處理的事、見妳非常不想見的存在
然後上司、指導都早早七點打卡下班,剩下前輩跟妳意猶未盡地想繼續聊天。
「啊。我也該走了。」
輕度社恐和厭惡人類毛病從沒好全過。妳在存有和人類間,選擇了和前者接觸。
「有人在等我。」
不知道是追求還是追殺就是了。
3.
推開房門。妳對出門前緊閉,現在嘎吱虛掩的木門見怪不怪。
妳在抬腳跨入前,先用手扳開外側走廊的電源燈妳從不敢輕易跨入黑暗。妳到現在也只敢承認大公。現在要談的某位純粹是意外。
腳步躊躇幾秒,想著來都來了的妳嘆氣。姑且踏入淺藍波濤的水域藍色的溫暖水體已經快要淹到房間天花板。
不處理不行啊。
在外奔波的身心疲憊被水流帶走。妳實在很想癱在床上當成自己在做水療SPA,但是那道逡巡不去的感受讓妳無法自欺欺人。
妳撈起衣物直接溜去洗澡。
4.
凌晨兩點半。妳沒吃任何助眠藥物。內心沒有不安,卻也說不上安詳。
頂多就是從種種異象約略能猜到是誰。又從大公過去隻字片語中拼出碎片,暗暗祈禱絕對不要是那位冕下親自前來。
妳並不認為掌握權能後眾所畏懼的那位,還會是那名向妳俯首只為尋求撫慰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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