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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历1783年9月1日,对纽岚郡的诺曼家族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彼时,新大陆的战事告一段落。诺曼子爵,诺曼·亨廷顿上尉将在这一天退伍回家。为了迎接家主,整个子爵府邸陷入了空前的繁忙。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辛苦你了。有着棕色短发和英挺面容的中年男子把擦手的湿巾放回女仆手中的银盘里,笑着对身旁的妻子说道。
家主在餐桌上首落座,最重要的晚宴环节就要开始了,府邸的家仆们陷入一阵有序的忙乱中,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流水送上餐桌。
亨廷顿对此很满意。哪怕他离家很久,家里人也没有忘掉贵族应有的体面。
回来就好。化着浓妆的女人温柔地回应道,一边无意的拉了拉皮草的领子。
看着妻子胸前若隐若现的一抹雪白,亨廷顿心里一热。多年不近女色的军旅生活让他无比怀念妻子柔软的身体。
诺曼·伊莎诺德保养的很好,即使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魅力也没有减退多少。
爸爸,你会在家里待多久?
一头波浪卷发,穿着华贵长裙的少女打断了父母的眉目传情。
亨廷顿并不生气,笑呵呵地回答女儿的问题:仗已经打完了,这是会是一段长假。起码半年吧。
诺曼·珍妮特欢呼一声。她的外貌并不十分漂亮,但在贵族生活中养成了一种独特的矜贵气质。
爸爸!明天我想去骑马!
离家很久的亨廷顿乐于履行自己父亲和丈夫的义务:当然可以。明天我们全家都去。一边骑马,我可以一边给你们讲讲新大陆的故事。
子爵的小儿子适时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要一边骑马一边一边打马球!
没问题。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十二岁的诺曼·琼恩兴奋地把银质盘子敲得当当作响。
从小受到溺爱的长子养成了一种粗野跋扈的性格
他颇为粗鲁叉起一块牛排,一边宣布道:那我们开始吃饭吧!
等等,亨廷顿皱了皱眉:克斯缇呢?
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他敏锐地发现餐桌的气氛有些不对。
伊莎诺德和琼恩互相挤眉弄眼,琼恩吃吃笑出声。银叉上的牛排跟着晃动,几滴松露酱滴溅到胸前的餐巾上。
那个贱
伊莎诺德打断了他的话:爸爸,克斯缇姐姐说她身体不舒服。
亨廷顿皱了皱眉。
女人慢悠悠地为女儿的证词加码:她经常这样,很多家族活动也不参与。
从小失去母亲,可能她的家教有一点缺失。
当然,这里面也有我的责任。
琼恩明白了母亲和姐姐的意思。他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对咯,那个贱那个克斯缇确实缺乏教养,今天下午我还看她在花园的水池里游泳,真是太粗野了。
亨廷顿环顾了家人一眼,他们的表情是如此真诚,由不得他不信。
而且,哪怕他和前妻的女儿真的受到排挤,也应该在晚宴后慢慢调查。
在餐桌上发生不愉快,这太不体面了。
子爵府邸是一栋三层带阁楼的别墅。
本来应该用来放杂物的狭小阁楼是诺曼·克斯缇的房间。此时,瘦弱的金发少女正就着微弱的烛火,小心地烘烤着一本古旧的硬皮书。
但纸页已经被完全浸透,不是蜡烛能烤干的。就算烘干了,纸页也会发黄皱起,难以复原。
她沮丧地放下书本,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就这么轻易地毁了被弟弟和妹妹抢走,像抛手绢一样扔来扔去,像逗狗一样看着她追着书跑来跑去,最后直接扔进水池里。
连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跳进水里。然后抱着糟成一团的书,在一片哄笑中逃回房间。
克斯缇有些想哭。但理性告诉她现在应该去厨房找点吃的,晚了就连残羹剩饭都吃不上了。
继母大人一直不允许她上桌吃饭。尤其是今天,继母严厉警告过她不许在父亲面前出现,免得败了丈夫的兴致。
去找点吃的我想吃一点肉食我不想吃菜根汤和黑面包了
我好饿
少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小心弯着腰,免得头碰到低矮的天花板。
在弯腰低头的时候,突然一阵眩晕袭来。克斯缇腿一软,又跪坐回地板上。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热得发烫,身体却冷得发抖。
纽岚郡的九月已经有八分秋寒,湿着身子在秋风里跑动对体弱多病的克斯缇来说是一次严酷的考验。
而她显然没有熬过去。高烧的炎症反应让她哆哆嗦嗦,脸上泛起不健康的潮红,本来漂亮的绿色眸子变得浑浊又迷离,还有不争气的水汽在眼眶中氤氲晃动。
大滴大滴的泪水滴落在地板上,她抱着还泛着潮意的精装古书,跪在蜡烛前。
在无助的时候,就向神祈祷吧,
母亲弥留的时候,把这本书交给了她:抱着书,向神祈祷。
她祈祷了几百次,也失
', '>')('望了几百次。但在这个无助的时刻,她又一次想起了母亲的话。
结结巴巴地念完祷词,然后就是许下愿望了。
高烧混沌的思绪中,许多念头一闪而过,比如让欺负她的人吃点苦头、一向慈爱的父亲能为她说话
但最终她只是抱着书,匍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许下卑微的愿望:
神啊请给我一口肉吧
我想吃一口肉
蜡烛熄灭了。最后的热源消失,她冷得都要麻木了。
然后,一个温柔的力量将她搀扶着坐起。而那股力量,来自于她胸前的旧书。
克斯缇惊讶地发现,那本古书里蔓生出无数的晶莹的触手,在她眼前轻松地摇曳。月光下的触手呈现一种透明的莹白色,甚至有一种奇异的圣洁感。
触手缠上她的白皙的手臂,然后以一种温柔而不容置疑的态度钻入她衣领,滑过少女娇嫩的乳房,下一个目标是光洁无暇的小腹。
噫!
数百次的祈祷得到了回应,但神没有对坏人降下惩罚,没有招来父亲的保护,甚至没有带来一碗肉汤,而是用一种落井下石的姿态侵犯她无垢的身体。
哪怕克斯缇没有受过系统的性教育,但本能也让她做出了柔弱的反抗。
她抓起一条触手,强忍着黏滑湿热的手感带来的不适,努力把它扯出衣服。
触手乖乖地任她摆布,然后像癞皮狗一样,从她的长腿上发动第二次进攻。
不要
讨厌
反抗并没有得到结果,反而高烧的克斯缇很快气喘吁吁,无力地瘫在地面上。触手已经遍布她全身。廉价的麻布长裙后,蠕动的痕迹清晰可见。晶莹的触手时松时紧地缠着少女的身体,用吸盘吮吸着每一寸肌肤。
头昏脑胀的克斯缇只觉得自己泡在一汪温水里,或者陷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个感觉并不坏,反正也抵抗不了,她干脆紧闭双眼,等待某件事情的到来。
触手分开她的腿,然后在大腿内侧滑动。高烧的敏感身体让她很快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又酥又痒,麻麻的,很奇怪,但很舒服。
啊嗯
莫名奇妙的娇喘声从她嘴里泄出来,尿尿的地方变得又湿又潮。
呀,触手先生朝那个地方滑过去了。
啊!!
触手粗暴的动作让她回过神来,顶入的疼痛几乎让她崩溃。克斯缇瘦弱的身体反弓着剧烈颤抖,口中发出嘶哑的痛叫。
克斯缇睁圆了美眸,看到一根触手正悬在她面前。
触手的末端张开,露出一根细长的肉针。在她还在恍惚的时候,肉针刺入她如天鹅般的脖颈。
有什么东西注入了进来,然后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甜美。
月光倾泻在失神少女身上,裙子已经被扯掉,晶莹的触手在无暇娇躯上孜孜不倦地弹奏着。叽咕叽咕的主旋律与悠长娇吟的和声组成一曲淫乱而圣洁的奏鸣曲。
许多年后,克斯缇试图回想这次美妙初夜的细节,但都以失败告终。她只记得自己好像一直飘在天堂里。唯一一次落地,是触手扶起她,喂她喝了一碗肉汤。
那是她整晚最失落的一刻。
但没关系,下一刻,她就被送回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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