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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烈日,夏日的温度总是清晰、直接地传递给每个奔波在路上的人冷气十足的房间大概就是这样高温日子里的救命圣殿。
在这样救命的冷气屋子里,林栀浑身赤裸,她却感觉自己同样在被灼烧,并不比烈日温柔。
嘶,一滴滚圆的蜡油滴在林栀大腿内侧的软肉上。
烫吗?,夏穆风摸了摸刚刚滴上的蜡点,是有点儿烫。
嗯烫的,林栀委屈巴巴。
好点了吗,夏穆风把蜡烛拿高了些。倾倒间,林栀腿面又开出一朵朵红色的蜡花。
好点了,林栀认真回答到,她真以为是在为了下午的预约而准备,全然没想过自己信任的男人会假借工作之名玩弄她、惩罚她。
好的,那我们正式开始吧!,听着,林栀的眼睛被他用眼罩盖住,黑暗让林栀其他的感观更加明显。
带完眼罩,林栀感觉到男人又给她带了一个面具,隐约感觉是皮质的,比较柔软。
这是,林栀有点儿紧张,他俩已经很久没有同处这样的情景了赤裸、禁锢、黑暗同时又很暧昧,林栀想不明白,她期待的同时又害怕失望。
客人要求的。
林栀果然失望了,夏穆风传达的信息让她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果然她总是想多真讨厌啊。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身缚红绳仰面大张着腿,戴着皮质猫咪面具,红白黑
鲜明艳丽的颜色冲击下,可怜又魅惑,她就像即将被献祭的雌兽,只能无助的等人释放或等神拯救。
夏穆风手持蜡烛俯视地上的女体,满足、兴奋、得偿所愿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占有欲一向很低的他,此刻只想地上的这个女人永远只属于自己无人能拯救她,只有自己才是她的神明。
没有急着招呼林栀,夏穆风什么也没说,慢条斯理地从跪坐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朝隔壁器材室走去。
被剥夺视觉的林栀只能听到清晰地、离自己渐行渐远的脚步,他走了?他为什么要走?
夏穆风夏穆风你去做什么呀,快回答我呀!,无人应答。
当感官被剥夺似乎对时间的感知也会变慢,林栀感觉已经很久了,他还没回来。林栀最开始喊了两声没听到回答,歇了一下又喊了两遍,就知道他不会离自己了害怕、沮丧都袭上她心头。
掐着表,十五分钟夏穆风回到了林栀身边,他去器材室挑了一条戒尺,是这个娇气包最不喜欢的道具,某娇气包总觉得戒尺打着太痛了,还总害怕会被毛刺扎到。
殊不知,就因为她被扎到过一次,夏穆风就把器材室所有的竹、木制的戒尺都细细打磨了一遍,还上了蜡。每把尺他最后都光手细细摸过一遍,确保了不会有细小的毛刺。
听到脚步声,林栀就知道他回来了,又委屈又气,夏穆风,你是混蛋吗!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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