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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外头忽地下起了一场大雨。
秋深了。
晚莺仰躺在明黄锦被之上,眼睁睁地看着他解了袍带,从胯间掏出那根东西来。
她心中一惊,从前侍奉废帝的时候,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玩意儿。
魏之飏再度将她从床上拉拽了起来,晚莺身子不稳,一下摔在他怀里,巴掌大的小脸一下埋在了那不可言说之处,迎面便是那男人的气味。
她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
君王一手扣着她白净小巧的下巴,玩味似的抬起了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语带嘲弄:
你入宫的时候,东宫侍候的那些嬷嬷们没教过你怎么伺候男人?孤还以为,虞贵妃专宠十数年之久,必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呢。
他轻轻摩挲着晚莺红艳欲滴的唇瓣,晚莺在那一瞬间居然明白了他在和自己暗示什么。
她大脑充血,整个人都停顿住了。
学当年自然是学过的。
可金桁并没有让她做过这些,隔了十几年,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明日,孤会让你的父母入宫探望你。
他这是在暗示她些什么呢?
提起父母族人,晚莺终究咽下了滑落至唇边的那一行清泪。
君王在龙床上盘腿而坐,她缓缓俯首,撩起了袍摆,那火气冲天的巨物对着她还点了两下头。
极丑。
晚莺害怕,颤颤地用手握住,滚烫的温度和她手心的微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手甚至被烫的瑟缩了一下。
那物顶端开始冒出一些清液,在她的注视下越发膨胀了起来。
魏之飏拍了拍她抬起的臀瓣催促,对她的消极应付不耐烦了。
晚莺闭上了眼睛,费力张开自己的唇瓣,把那东西的顶端含了进去。
柔嫩、香软的小小口腔,迎接着不属于自己的异物。
舌尖不知如何摆放,胡乱地扫了扫,拂过挺入的它的头部,吞下了溢出的液体。
太过粗壮,她蹙着眉从喉间里发出颤音,根本不能完全吞下。
她听到魏之飏粗重的喘息。
帐内的温度飙升,晚莺被闷出了一身的湿汗。
把它的头含进嘴里之后,她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魏之飏急躁地按着她的脑袋逼她吞吐着。
她的小嘴被撑到极限,他可以从她鼓鼓囊囊的腮帮子里看见自己的形状。
做梦都从未如此真实过的快感降临,让他险些没撑住,就这么在她嘴里交代了出来。
去年今日,他还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逆贼,没有一天不在刀尖上舔血过活的;而她却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宠妃,高贵如此不可攀。
这风水、轮转的还当真是快。
晚莺欲哭无泪,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身子。她在他的逼迫下不断张大嘴巴,把自己逼到濒临崩溃也只能勉强吞下不到三分之二,可他似乎却想整根没入。
她以前哪里做过这些事。
今晚,看来她是没法糊弄应付过去的。
君王正飘飘欲仙,晚莺的呼吸都开始困难了。
那处的坚硬毛发刺得她小脸生疼,被人凌虐折辱的羞耻感和恐惧一并袭来,让她险些哭断了气。
魏之飏吐出一口浊气,从她小口中抽身,算是放过了她这张嘴。
她身上还穿着小亵裤和一条月牙白的肚兜。
绣着莲花初绽的蜀锦面子上映出了两个凸起的椒尖,随着她的哭泣一颤一颤的上下晃动。
他粗粝的指尖掠过,晚莺顿时惊呼了一声,哭得更加伤心。
你既如此不情愿,那今日孤也不勉强你。
魏之飏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模样,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十几年前,她哭着来找自己,说要和他取消婚约时的场景。
我真的不能和你成婚求求你放过我吧,太子殿下已经答应我了,他会向今上写折子,恳求今上将我赐给他做侧妃。如果你真的在乎我,你就放过我好吗!我娘亲在我出生时找人给我算过命,他说了,我是有做宠妃、做皇后的命的,我生来就应该入宫、侍奉在太子身边!可我和你在一起,你能给我什么?
言罢,他便拂袖而去,都不在乎自己身下还未得到释放,依旧高高挺立着。
按规矩,即便皇帝对侍寝的妃子不满意,那也是把妃子们抬出去,从来没有这个道理,皇帝自己走了,把龙床留给妃子。
晚莺现下也没法计较这个,她哭累了,沾着枕头便昏睡过去。
她什么都不想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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