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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嬉笑、辱駡,各種聲音交雜在一起。我的鼻腔裡只有二手煙和男人特有的氣味,嗆得我忍不住咳嗽了起來。我緩緩地抬起了眼皮,發現自己正在一間倉庫裡。
那間倉庫好像就是我當時偷窺艾瑞的地方,倉庫的貨昨晚被搬空了。可陽光從頂部的視窗透進來,功用也不過就是告訴裡面的人外面已是白天而已,除此之外根本沒有照明可言。
煙霧繚繞之中,舊式的白熾燈泡放出暗淡的色彩。照亮了坐在倉庫中央抬腿坐著的那個男人。雖然我之前只見過他一次,可我還是能認出來那個人就是他們口中的孫少爺,被艾瑞咬斷了下身的沙少爺正討好地站在一邊給他點煙。孫少爺用力吸了一口指尖的煙支,然後悠悠地吐出了一個煙圈。
他的目光注視著我的身邊,冷漠而又得意的眼神宛如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我順著他的眼神往我身邊看,我的身邊艾瑞正赤裸著身子,四肢都被四根繩子綁著,無奈被做成了一個大字。紅色的繩子在他的身上打出一個個結,可他皮膚上被抓出的痕跡卻比這根繩索還要鮮豔。
這時一個人正在他的身下,伸出雞巴用力地向上操著。艾瑞的前面雞巴上滿是精斑,似乎已經射過好多次,可被操著操著依舊漸漸地勃起了。這讓那個操著他的男人更來勁了,一邊加快了提臀的速度,一邊罵著他媽真爽。
另一些男人圍繞著他,用嘴品嘗著他的腋下,腹肌,還有乳頭。而更多的男人則在後面排著長隊,有幾個等不及的已經拉下褲子,一邊看著前面做愛一邊自己打起了飛機。
很快操著艾瑞的那個人射了精,白色的精液泛著光從艾瑞的菊花裡滴落下來。艾瑞下面的嘴一張一合地喘著氣,沒喘兩下另一根肉棒就又插了進去。
剛剛操累的男人坐到了一邊的牆角,那邊已經坐了好多個人,有些懶得拉上自己的褲子,有些已經重新勃起打起了飛機,還有幾個最年輕的小鬼說笑著重新排到了隊伍的尾端等著再操一次艾瑞。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我想跑上去阻止他們對艾瑞的輪奸,可這時才意識到我自己也被綁著。
操著艾瑞的那個人轉頭看了我一眼,可很快又甩回頭去繼續用力地操著艾瑞的屁眼。
另幾個人隊伍後面的男人走到了我的身邊,其中一個嬉笑著說:喂喂喂!兄弟們難得有機會操這麼棒的寶貝,你他媽想打擾兄弟們的興致嗎?
什麼興致不興致唔我剛想罵粗口,嘴裡卻被他塞進了一隻臭襪。
你以為你是誰?還是你看著那小子被操得這麼爽心生嫉妒了?
他用手指挑逗了幾下我的下巴,又用手抓住了我的胸口。剛剛因為掙扎而甩動的身子被他重新固定了起來,他拿拇指逗了幾下我的乳頭,這時我才發現自己也是被用一樣的姿勢被五花大綁著。衣服也被脫了個精光,而因為看到艾瑞被強姦而勃起的下體也在對方面前暴露無遺。
該不會也是個騷貨吧?
他用手甩了甩我的雞巴,積攢的淫液很快就噴湧了出來,黏連著我的龜頭成了一條絲線。
雖然沒有那傢伙這麼完美,不過與其排這麼久的隊,不如先嘗嘗你的味道。
他說著用手捏了一下我的屁股,我被迫向前撲到他的懷裡,可因為四肢被繩子固定又用不了多大的力氣。他的手指在我的大腿內側遊走了一番,又沾了沾我龜頭上的淫水,趁著這潤滑伸到了我的屁眼裡。
直腸傳來了一陣異物感,本能讓括約肌運動起來想要排斥他出去。可他卻一邊用力一邊伸入更多的手指。不管我能不能忍受,他每一次抽查都會多一根手指。直到三根手指吞吐過後他脫下褲子來亮出他的雞巴。
不可能,手指就足夠讓我痛苦了,這粗大的雞巴怎麼可能
等不及我反對,他就把他的雞巴對著我的屁眼插了進來。屁眼口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是直腸的抽搐。整個下身都痛了起來。可根本就容不得我的排斥,他的雞巴能順利進入一次,就可以順暢地開始抽插。
幾乎每抽插一次就抽一次筋,身體想要趕走他,他卻越插越深,讓人怎麼都排斥不了。直到後庭開始發麻,那麻木感順著會陰傳遞到陰莖上。耳邊傳來了艾瑞的吟叫聲,感覺自己的根部開始膨脹起來,肉棒子也又一次挺了起來。
哼,果然又是個騷貨,前面又立起來了。
身體無法反抗,嘴上卻還是想逞能。只是被他的襪子塞著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嗯嗯的反抗聲。這不叫還好,叫了後只能用力地喘氣。那一喘就變得不得了,他襪子的鹹魚味拌著二手煙味直沖我的鼻子而來。
他在後面用力地耕耘著我的菊花,我的身體漸漸開始適應,不想要承認,但那臭味的確讓我變得更加興奮。我的括約肌來回縮放,開始迎接他那帶著節奏感的抽插。他似乎也從那分身感到了我的變化,抽插變得更加賣力了一些,更加用力地開始衝刺。
G點傳來莫名的刺癢感,我感到身體從未有過的燥熱。喉嚨控制不住呻吟了起來,伴隨著呻吟我射出了一束精液。
操!竟然被操
', '>')('射了!操!又一個下賤的婊子!
他一邊罵著一邊加快了速度,很快在我的菊花裡射出了精液。那滾燙的液體很快就竄向我身體的更深處,無法忍受的直腸又抽筋起來,痛得我無法自理。偏偏被捆綁的手腳,讓我沒有一個器官可以分擔它的痛苦。
好久之後,我才得以重新睜開眼睛,視線早已被淚水打得迷糊。可那模糊之中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另一個男人看著我露出了笑容。他走到我的面前打了下我的屁股,然後拉下了褲子拉鍊。
我閉上眼睛不願再受一次那樣的折磨,可另一邊心又已經放棄了掙扎。
就在絕望的心快到穀底的時候,忽然傳來了門被炸開的聲音。
我驚訝地睜開眼睛,一大隊男人從外面進來,光從他們的背後照耀進來,只能看到一個個黑影,卻也顯得異常高大。
他們的手裡都拿著刀子,進來後見人就打見人就砍。原本還排著隊形的人很快就散了開來。有人被打得躺在地上,有人傷口飆出一大灘血,還有零星的幾個人躲在角落裡一邊發抖一邊求饒。
沒過多久,他們的戰鬥就得到了勝利,剩下的人也不敢再做一點反抗。除了坐在座椅上抽煙的沙少爺,依然悠哉地拿出了一根新的煙點上。他的隨從裡最強壯的幾個圍繞著他,而剛進來的那夥人也沒有人敢去惹他。
直到老大模樣的那個人站出來,伸手奪下了孫少爺嘴裡的煙踩到腳上。他用腳碾碎了那根煙,然後抓起了他的衣角說:你瘋了嗎?
怎麼了?弄痛了你的狗,你不開心了嗎?
他沒有說話,只是憤怒地看著孫少爺。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他不過就是你養的那些狗裡普通的一條而已。
孫少爺倔強的眼神卻讓老大無可奈何,他只能把他扔回到椅子上說了句:你他媽就是瘋了!
對他的辱駡,孫少爺卻不以為然。他悠然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摸出一根煙來又想要點上,可就是這麼巧打火機出了問題,打了幾次都不出火。
沙少爺給他遞上了新的打火機,他卻沒了抽煙的興致。一腳踢向了沙少爺的肚子,那人被踢到後他還暴躁地朝他踢了幾腳。等踢得滿意了,他才轉過身去,對那些躺在地下的小弟們冷冷地喊了一句:回去了,你們這些廢物!
他的手下們在這之間給我們鬆綁,我那麻木的身體一下子都沒法適應地面。更不用說被操了這麼久的艾瑞了,他剛落地我就想上去扶他,可被那位老大搶先了一部。
艾瑞像是漸漸恢復了意識,見到那男人後立刻就抱了上去。男人寵溺地把他抱進了懷裡,還任由他在自己的懷抱裡哭泣。
你為什麼這麼晚才來?艾瑞哭著問,他的臉卻不想離開男人的肩膀。
對不起。男人簡單地回答,那簡練而不帶語氣的說話和平時的艾瑞十分相似。
艾瑞還想說什麼,卻被淚水哽住了喉嚨,哭泣變成了嚎啕。男人任由他伸腿牽住自己的腰,還趁勢用力把他整個人都抱了起來。他向我點頭致意,然後抱著艾瑞離開了倉庫。
對剛發生的這一切我方才摸到頭腦,好在這時另一位男生走過來給我了一件外套披上。我赤裸的身體終於有了遮擋,這讓我安心了不少。
我是江南集團的律師青明。不好意思,把你捲進了這樣的事情裡。不過不用擔心,這件事到此為止,之後的事情萊恩少爺都會搞定的,你就安心地回家吧。當然,這件事給你帶來了不小的傷害,請放心,到時候萊恩少爺會給你足額的補償的。
我穿上了小弟們給我遞來的衣服,在他們的引導下走出了倉庫。陽光很快就向我傾灑而來,無法適應強光的眼睛變得不敢睜開。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那位萊恩少爺是誰,也不知道艾瑞跟著他去了哪裡。那時的我以為,既然他把我們救了出來,那就一定不是一位壞人。
帶我回來的豪車下了渡輪,沿著熟悉的海岸線向南奔馳,目的地是麗影市江南城。
我終於放下了心來,我終於又回到了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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