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都看著車窗外的艾瑞,怎麼忽然之間就撲到了我的身上?他臉上的表情沒有變化,卻貼住了我的唇瓣。我不知道這一刻該做什麼才好,任由他用舌頭撬開了我的嘴唇。我張開嘴不再為他設任何的限制,任由他的舌尖在我的嘴遊蕩。
陶醉在眼前的這個人,我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抱住了他的身體。可這手感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我從衣角伸進了手,指尖碰觸到他嬌嫩的肌膚。對,就是這種感覺,已經不止一次看過他裸體的我卻是第一次享受他的皮膚。光滑富有彈性,感覺能擠出水卻相當清爽。他的指尖也開始在我的身上游走,雖然只是簡單的碰觸,可不管到哪裡都像是充滿了電流那樣讓我緊張。
新的欲望又燃了起來。
還好他身上穿的都是我的衣服,穿脫都方便的很。我三兩下就扒了他的衣服,等不及他來扒我的衣服,我自己就把自己身上的t恤脫了。兩具肉體在滿月的照映下格外光亮,而他的身體更像是自身在發著光芒。
他俯下身來,緊緊地貼住了我。這一刻撫摸我的不再是他的雙手而是他的整個身體。他胸部的肌肉意外地多,緊繃時更是會變得凸起。他用胸部蹭著我的胸口,摩擦之間能同時感受到我們兩人飛快跳動的心臟。
他的雙手也沒有閑著,在瘋狂吻我的當口已經拉開了我褲子的拉鍊。早已勃起的肉棒從束縛解脫後彈了出來,在夜風中還能感覺到一絲涼意。
他用手套弄了幾下,趴下身子把他含在了嘴裡。又又是這種感覺。他的嘴怎麼含都覺得不夠深,讓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全都交給他。可就在我期待著更強烈的刺激,打算把自己積攢了這麼久的愛都給他的時候,他卻停了下來。
他的嘴唇離開了莖尖,我的淫液與他的唇液混在了一起拉出一條細長的絲。我正好奇他下一步想做什麼的時候,他的嘴親下了我的腹部。他一邊用舌頭舔舐著我的皮膚,一邊漸漸向上攻擊我的兩個乳頭。原來,被親那裡也能得到這麼強烈的快感,那種刺激讓我沉淪,也還好不會因此而加速射精。
他的吻緊貼著我的身體向上,在我的身體上留下一條淡淡的痕跡。那唇瓣最後到了我的眼前,月光下晶瑩得像是櫻桃一般。我忍不住張開嘴咬了下去,沒想到他早就有所準備,兩人瘋狂的索吻最後還是讓他占了上風。
他的整個身體都順勢壓到了我的上方,我們兩人的心跳又一次跳動在了一個頻率上。我以為我要示弱才能在這一輪裡甘休,可沒想到他伸手抓住了我依舊勃起著的陰莖。他搓揉了 幾下後抬高了屁股,然後用屁眼對準我的勃起坐了下去。
我的身體很快就進入到了他的小穴裡。那小穴緊致而濕潤,更重要的是比我的突出還要火熱上百倍。這並不是他的最高溫度,他很快就在我的身上擺動起來,他的腸壁比皮膚還要嫩上千百倍,也只有我的屌才能享受到這般的滋味。
啊原來這樣也很爽,這樣比在他的嘴裡還要爽。我很快就適應了他的小穴,撲面而來的快感讓我難以自制自己,我也忍不住動起了屁股,趁著他每次落下就順勢提起,好讓自己的分身能進入到他的更深處。
啊就是這樣啊
這舉動讓他也跟著我吟叫起來,這叫聲是當下給我最好的獎勵,讓我的抽動更加賣力。他把雙腿架到了我的腰間,兩臂緊緊地抱住了我。在我們的貼合處是他的雞巴,說不上大但卻和他的人一樣有種無與倫比的美麗,此刻,那根精緻的肉棒正摩擦著我的腹肌,龜頭早已佈滿了淫水,潤滑而火熱地在我身上放肆。
啊要要射了
我更加賣力地肏起他來,腰部的扭動更像是幅度加大的抖動,終於我賣力的打樁換來了他的噴射。他的愛液噴到了我的胸部,可我的身體卻感受不到一絲清涼。他根本就不想讓這一切結束,就算是射了精他還是賣力地上下擺動自己的屁股。
關了窗的車裡除了愛液的氣味便無其他,他的積極讓我變得忘乎所以。我加大力度在他的身體裡抽插,這下只剩了我一個人肆意地對他宣洩。他配合著我的動作,還時不時轉換角度讓我體驗新的感受。
啊這些感覺都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體驗到的啊實在是啊
我的腦袋裡空白一片,一股完了又接上一股的精液噴射到他的臀裡,也帶著我的陰莖不停抽動。這是我第一次體驗到這樣的欲仙欲死,原來愛一個人能得到如此巨大的幸福。
等我恢復意識的時候,他正在月光之下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溫柔的笑意。
我的艾瑞實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了他,忍不住向他再次告白。
他什麼都沒有回答,用手摸了摸我的頭髮,然後側身坐回了副駕駛座上。
車窗外,漆黑的天空變得灰濛濛而又變成魚肚般的顏色。想要永遠地留住的那一夜,卻終於還是逝去了。
天亮了。艾瑞輕輕地打破了沉默。
嗯。接下來我們該去哪兒?這座城市再大,也不過是蒼茫大海中的一個島嶼,就算是把整個島逛遍都用不了一天,這樣打轉下去我們也遲早會被抓到。但
', '>')('如果是我們兩個一起進了輔育院也不一定就是壞事吧?
離開聖麗都。
怎麼可能離開?我們又不在大陸上。
我們去鳳凰城。從浴火港坐船到波納佩的聖麗奧谷,那邊有很多去中國的走私船。政府為了維持和大國的貿易,對這些走私船經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我的爸爸就是通過這條路逃出去的。
誒?爸爸?艾瑞的身世忽然成謎起來,不過看到他又回復了那充滿了哀傷的神情,我又不敢繼續問出口了。
於是,我們兩個就這樣陷入了沉默。為了緩解尷尬,我打開了車載收音機,廣播裡開始傳出Taylor和黃老闆的《Everything has Changed》。
在樂聲中我們疾速前行,太陽剛升起的時候我們就到了下高速的匝口。遠處的海面像天空照映出粼粼的金色,我們沐浴著這陣金光,沿著浴火港緩慢前行。約摸十分鐘後就到了停靠去往波納佩班船的第三客運站。
離頭班班船出發還有一個小時,艾瑞讓我在碼頭旁的市場停下。他這時才緩緩地穿好了衣服,他對著反光鏡整理了下儀容,問我要了錢包後讓我留在車裡。
我有些不放心地看著他離去,好在他走出沒多久後就轉頭向我作了個笑容,那笑容似乎是在說: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視野的。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他和市場門口那些等著打零工的無業遊民寒暄了幾句後,拐入了巷子口的那個店面裡。沒多久後就出來回到了我們車裡。他在我眼前秀了秀剛得到的兩張假身份證,把其中一張給我道:等等用這個買船票,這樣就能通關了。
我一邊會意地把它收起來,一邊問:你都是在哪兒學來的這些?
爸爸那兒,那天我原本打算和爸爸一起逃走,他帶著我做了些。
你爸爸也犯罪了嗎?
說不上犯罪,幾年前他被人騙光了錢,還背上了幾千萬的債。他本來就是中國人,被債主逼到絕路的他只能逃去中國謀生。我本來想跟他一起去,但是在碼頭留下來了。
為什麼忽然就留下來了?
這也許就是忽然有想要留下來的想法,所以就他想著藉口搪塞這個問題,但好像最終都沒有找到什麼合適的語句。
不過既然他不想說我也不想追問,人想隱瞞的那些事情多半都不是什麼好事吧。我倒是要感謝他留下來才是,如果那時他沒有改變主意我也就不可能成為他的同學,現在也不會跟他一起私奔。雖然我們終究還是面臨著流亡,但我還是覺得此刻是幸福的。
收音機裡傳出了整點的報時聲,我和艾瑞對視了一眼,在同一個時刻推開了車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