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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清风走过,带下片片落花,长剑伴红衣穿梭于落花之中,那是最著名的画师也很难画出的美景。
卫初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想要看看那人是谁啊,怎么和自己长的这么像呢?她伸手想要拉住那人,却不料伸出去的手扑了空,她碰不到那人。惊讶间耳畔突然听到阵阵悠扬的笛音,她寻声望去,只见一抹雪白添到了这副美景当中。来人一席云纹绣鹤衣,瓷白修长的手将碧潇玉笛恒于朱唇间,朱唇轻启吹奏出悅耳的笛音。她生的一双秋水情目,不画而翠的细眉,鸦羽般的睫毛,风华绝代之貌,令人见之惊叹。不过,让人惊异的是她那一头及腰长发竟是雪色的!
红衣少女听见笛声后身法越加轻快,笛声也配合着少女的身法时快时慢,时重时轻。一曲将尽时,少女挽了个剑花接住落在剑身上的梨花,猛的将剑指向来人。那人收了玉笛,浅笑一声,捻起剑身上的梨花。少女也收了剑,看着那人笑说: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万一我要是没认出来你,把你当成刺客捅了,我母亲和姑姑还不得弄死我给你陪葬啊
哈,流云不过一介质子,卫小将军多虑了,不过 伤我,卫将军可舍得?桑流云捏着少女粉嘟嘟的脸颊说道。
若是流云姐姐的撒开你的手话,初儿自是舍不得,但若是你再捏的话就休怪我嘴下不留情了!少女迅速地捉住她的手,随后瞪着眼睛张开菱唇,露出雪白的小尖牙嗷呜一声咬向在自己脸颊上作孽的玉手。手指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的感觉让桑流云的眼神暗了暗,一时间忘了抽出手。
等等!卫将军?初儿!?那是
一片雪花在卫初没缓过神拉的时候,轻轻落在她的脸上。
再转头,只见在一个略显萧条的屋子里,那雪发女子依在窗边,阴沉着俏脸看着手上的字条,玉手渐渐收紧,手上的青筋突起。沉思许久后,面无表情的将字条放入已经没有多少碳的火盆中,又移步到书桌上将桌上暗格打开,取出几张图,那图上画着的赫然是景国的兵备图!女子在兵备图旁边写上了几行小字,可惜卫初怎么也看不清那是什么字。
眨眼间场景又变换了,这次她看见那个红衣少女皱着英气的眉毛极快地跑向那个萧条的屋子,她身高抽条了些,原本漂亮的小脸上的婴儿肥也已经褪去了,身上也带了几份戾气。她急切地推开门,没有见那个雪发女子,她的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渐渐浮现出失落和几分幸。她喃喃自语到:走了?走了也好,你是继续待在这儿的话会死的,就是你走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她愣了一会,忽然苦笑一声说:也对,你跟我说什么呀,我们什么关系啊?再见面我们可就是敌人了,呵呵
一直羽箭破空擦过卫初的发捎,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在她眼前倒下。她看见那个女子在战场中厮杀,满身伤痕的举起浸泡在血中的卫家军旗。
一把折凰剑劈出景国最后的希望,一身烈焰甲抵挡住了敌人凶猛的进攻。鲁阳挥戈,数次挽救景国的危局,火凤将军之名,天下皆知。
可是她也犯了一个将帅大忌功高震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军中开始流传一句话:军中若无卫,景国难如初。
景帝表面上一片祥和,甚至打压那些弹劾她的大臣来表示对她的信任, 她信了。
在战场上她拼尽全力自认无愧于心,可当她和卫家全族一百一十二人被羽国军队困西鹿城整整三个月,粮草吃完了,箭也射完了,全城只剩下些老弱病残的时候却并未见景帝派一人前来援救。西鹿城到底还是破了,女子被人五花大绑地押送到羽国主帅也是其长公主的凤岚烟面前。
凤岚烟慵懒地走到她的面前,无视她杀人般的眼神,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地说:你就是流云要的卫初啊,你可杀了我不少将士呢,就这么把你给她本宫可亏大发了,再说是本宫先抓住你的,你的就该第一次给本宫,宝贝儿,你说啊!你敢咬我!凤岚烟掰着她的下巴将自己的手从她嘴救出来,看着她挑眉挑衅的样子。凤岚烟阴着漂亮脸,点了她的麻穴,叫来下人吩咐到:收拾好她,本宫今晚要好好教教卫将军羽国的规矩。
从此以后,天下再无火凤女将,只有羽国的脔宠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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