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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挺腰便想再试一次,耳边却响起咚咚咚敲门声。
他抬眼一看,原来天色已大亮,方才的一切不过一场梦。
老管家在窗外焦急道:三公子快些起身吧,大人吩咐说今日要您早些去正堂与郡主见安呢。
他有些恍惚,手中似乎还残存着那少女的滑腻,这梦做得也太真实了些。一起身,腿间粘腻不堪,不知昨夜遗了多少,只得草草擦了,换身干净衣裳往正堂方向去。
丞相一早便上朝去了,夫人与二公子早在正堂陪着沈昭用早膳。
杏仁粥,核桃蒸饼,单笼金乳酥,桂花乳酪,并两三蝶精致爽口的小菜。
都是沈昭往日在将军府爱吃的菜式,想来是刻意打听过,夫人还不断往她碗中夹菜,堆得像小山那么高:多吃点,瞧你这么瘦,怕是风一吹就散了。
平日虽有乳母及婢女照顾起居,但难得受到长辈如沐春风的关怀,沈昭鼻子一酸,觉得这丞相府也挺好。
二公子还是如昨日一般沉默寡言,只贴心地将那碟单笼金乳酥布到她面前来。
虽不爱说话,但为人沉稳妥帖,二公子倒也是个好人,只不过若成日对着这尊佛,日子得有多无聊啊?不知丞相三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昭正这么想着,一年轻男子打帘进来,瞧着年岁不过十六七,但神采奕奕,身姿挺拔。与二公子比起来显得格外精神。春日里还有些凉,他却只着件夏日的长袍,颇有些少年人血气方刚的味道。
沈昭正准备起来见礼,
阿昭见过三公子。
谁知对面的少年看清她的脸,脸色突变,一张脸涨得通红,连礼数也顾不得,竟是一转身走了。
沈昭觉得莫名其妙,难道何时得罪过他?
夫人心中奇怪,只好哂笑两声:景年这孩子平日倒也不曾如此莽撞的,许是昨日累着了。
沈昭一面安慰付夫人,心下却暗道,原来叫付景年,真是个怪人。
付景年正穿过回廊。
是他!他不会记错的,那样的美貌他见之不忘。可怎么是她?竟然是她?他早该想到的,新建的别院内除了永嘉郡主还能有谁!他竟对她生了那样龌龊的心思,日后如何住在同一屋檐下!
刚刚不过是见了她一眼,便想到昨夜梦中她在身下呻吟不止,他射出来的东西沾了她满身,胯下那物便抑制不住要抬起来,吓得他落荒而逃。
方才见她穿了粉色高腰襦裙,身量均匀,看不出什么。可他知道衣衫下藏着一对怎样圆润的乳,轻轻一拍就晃晃荡荡,裙下的双腿又是如何修长白嫩。
心乱如麻,他不愿再多想,立即唤了小厮出门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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