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顾不得欣赏,伸出手指拨开端静两片嫣红的花瓣,不顾阻拦,两指就用劲强行向内探去。
痛突然的涨意撑的端静受不住,她蹙着眉头欲尖叫出声,又连忙反应过来将呻吟压了回去。
她狠狠咬住下唇,不,不能出声,额娘还在旁边。
皇帝刚伸进两根手指就感受到了这小穴疯狂的紧致,穴口不自觉吸吮着他的手指,皇帝狠心将手指又向内送了送,艰难的撑开她稚嫩的小穴。
端静哀痛不已,泪眼汪汪。
皇帝将头凑近,仔细观察,只见穴内艳红的穴肉翕动着绞紧他的手指,皇帝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随即凝神探索。
果然,那层膜已经不见了。
皇帝颓然阖眸,松开制服她的大手,无力地放任自己倒在端静温软的身体上,鼻尖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甜香。
他彻底死心了。
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何苦自欺欺人。
皇帝觉得自己颇为好笑,若不是早就知道了那小宫女就是三公主,他又怎会这样不管不顾的扒开自己亲女儿的花穴去看呢?
不过是心中早已有答案后的破罐破摔罢了。
明明在伸手摸到她花穴的一瞬间就已经再无置噱,这么极品的名器,这么滑腻的肌肤,除了那日让他念念不忘的小宫女外,还会是谁呢?
亏他还曾经百般臆测过,是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那样温香软玉砌成的人儿。
到头来,居然是他家的。
端静看着静静压在她身上不动的皇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但他沉重的身体快要压得她喘不过气了。
纵使她大概清楚自己是活不到明日了,但也不愿以压死这样尴尬的死法消逝于世。
她双手无力的推了皇帝几下,彻底丢掉那些过往的胆怯,反正就要死了,还有什么还在乎的呢?
起来,你压到我了。她连皇阿玛都懒得叫了,一个将手伸进她体内检查她处女膜的父亲,实在让她懒得唤阿玛了。
皇帝闻言抬眸,单手支起头看着她,距离是那样近,连呼吸都彼此相融。
他眼中略带着些诧异,勾起一抹几不可闻的冷笑,什么?你在和朕说话?
端静偏过头去,不想理会他。
皇帝轻笑出声,他从未受过如此挑衅,他缓缓直起身子骑在她身上,一手顺着她的发梢轻抚,缓慢移向她雪白脆弱的脖颈,随后五指微缩缓缓收紧,眼神是桀骜世间的冰冷。
这个女儿不能再留了,她会是他伟大帝王生涯最大的污点。
一但被人知晓,必然引得山河震荡,民心不稳。
她会是他被人攻讦的弱点,是他御座上的一抹污迹!
皇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中带着冷静而疯狂的杀意,手上不断用劲,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雪白脖颈下跳动的脉搏在缓缓变慢
窒息的感觉渐渐涌上来,端静不由地加重了喘息,本能的去汲取更多空气,她嫣红的小嘴微张,睫毛颤颤巍巍地挂上晶莹的泪珠,小脸逐渐涨红。
端静睁大眼睛看着康熙面无表情的模样,随即缓缓勾出一抹苦涩的笑容,颓然地松开手下已经被抓出痕迹的床单。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本就已猜到的结局,到来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升起求生的欲望想要挣扎。
可看着皇帝丝毫没有温度的目光,她突然坦然接受了即将到来的死亡。
回想这两生,不过笑话罢了。
这样也好,不如死了干净,免污了她伟大父亲的声名。
他给了她生命,要拿回去也是应该的。
她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
窒息感逐渐淹没她的神智,端静感觉脑海一片空白。
额娘,对不起。
突然,窒息的感觉瞬间消失,新鲜的空气冲进她的肺里,端静大口的吸气,眼睛迷离的睁开,就见到皇帝目光冰冷高高地俯视着她,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眼神复杂地端详了她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即转身甩袖离去。
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端静无力的躺在床上,毫无劫后余生的欣喜。
她这是逃过一劫了吗?她脑袋麻木甚至有些难以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见绿衣冲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她,她眼圈红肿,显然是不知哭了多久,公主,公主这到底是怎么了绿衣看着端静无力瘫在床上的模样,泪水夺眶而出。
端静努力撑起一丝笑容安抚她,她声音暗哑道:好绿衣,别哭了,这不是没事嘛咳咳说着咳意涌上喉头。
绿衣连忙抚了抚端静的背,好容易才止住了咳嗽。
可看看端静脖颈出青紫的掐痕,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呢!
公主,先前奴婢正睡着,不知怎么,一睁眼就见梁公公突然出现制住了奴婢,然后皇上他就闯了绿衣情绪激动的说着。
嘘端静打断她,绿衣,我都知道了。没事的,已经没事了。
虽然不知
', '>')('道为何皇阿玛突然放过了她,但今日她没死成,以后应该就没事了。
绿衣忙不迭地点头,对对,没事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虽然不知皇上抽得什么疯,大半夜闯上门来,但总归是无事了。
绿衣心里隐约有些预料,但这实在太荒唐了,她实在不敢言说。
只见她忧心忡忡盯着端静看了又看,欲言又止,公主,皇上他怎么会
端静苦笑,瞒谁也瞒不过她,你猜的没错是他。
端静语气清浅,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面上云淡风轻,任谁也看不出她方才才从死神的手里逃过一劫。
绿衣大骇,颤抖着声音握住了端静的手,怎,怎么会这样
端静苦涩道:说来话长不过,都过去了,这样也好,省的整日里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不过绿衣啊,从今往后,我们怕是要成为这宫里最落魄最无人问津的一对主仆了。
端静说着带着些许自嘲的笑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