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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逃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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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逃 微H

端静反应过来后大惊失色,奋力推开他。

皇帝身高力壮,按理端静反抗不了,但今日他似乎是喝了很多酒,满身酒气,反应也有些迟缓。

一时不差被端静推的向后踉跄了几步,随后顺势倚靠在了身后的殿柱上。

端静见状不知所措极了,她揉搓着双手不知如何是好。半晌小心翼翼地唤了声:皇,皇阿玛,您没事吧?

皇帝倚靠在殿柱上,双目微阖,似乎是醉意浓烈,睡着了。

端静见状略微放松了下来,蹑手蹑脚地转身,轻轻拉开殿门,想要溜走。

她放慢脚步,努力不发出声响,免得引起皇帝的注意。

她内心十分愧疚地对四阿哥道歉,答应他的事要食言了。

可她宁愿以后弥补四阿哥,也不想现在和皇帝同处一室,在他眼皮底下蹦跶引起他的注意。

她着实是怕了他了,万一惹得他生气,不知他又要发什么疯处罚她,许是要禁足到天荒地老也说不定。

她方方安稳下来的小命说不定就又要重新悬在断头台上,终日提心吊胆了。

端静小心地朝门外迈出了一只脚,心里微微舒了一口气,还好

可没来得及高兴完,一股力量突然从她身后将她扯了回去,一把按在了旁边的门上。

随后那手在她希冀的目光中缓缓关上了那扇向外的门。

她茫然无措的被皇帝困在怀里,倚靠着门板,想逃却逃不掉。

抬眼,皇帝正用一种说不出的可怕目光死死盯着她,端静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着试探问道:皇阿玛,您,是喝醉了吗?要不,儿臣去,给您,倒杯茶?

皇帝盯着她的脸不说话,他眼睛通红,气息滚烫,呼吸间满是浓重的酒香。

沉默

盏茶,端静实在受不了这么死寂的安静,试探地伸手像方才一样去推他的胸膛。

可这次,端静无论怎么用劲,皇帝都纹风不动。

端静急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香汗,她身上那股蜜桃似的甜香随着她体温的升高也逐渐弥漫开来。

康熙微微阖眸,似是无意识地寻找香味的来源一般,缓慢低头靠近她雪白的脖颈,在她颈间来回轻嗅。

靠的太近了!

连他温热的呼吸都能感受的淋漓尽致。

端静不自觉偏头努力想要避开皇帝的呼吸。

可是皇帝的手牢牢按住了她的双肩,她根本动弹不得。

皇帝挺拔的鼻尖沿着她脖颈优美的弧度缓缓向上,越靠越近,近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亲上端静嫣红的唇瓣。

终究是擦唇而过。

还好,还好。

可端静尚来不及欣喜,随后就被皇帝翻了个面,转身趴在了门板上。

这个姿势异常危险,让端静不自觉回想起了那天御花园的山洞。

端静奋力挣扎,不,绝对不能让那日的事情再次重演!

皇帝将她躁动挣扎的双手反手一扣压在身后,随即沉重的身体就覆压在了她的背后,端静半边脸颊被紧紧的挤压贴在门上,动弹不得。

不行!

决对不可以再发生那样的事!

端静这次有了经验,用脑袋使劲向后撞去,发鬓上一只高耸的银白色海棠花钗正正好好撞在皇帝的下巴上,划出一道红痕。

皇帝吃痛的嘶了一声,松开了制止端静的双手,容不得她借机逃跑,随后就立刻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以一种后拥的方式将娇小的她重新纳入怀中,这个姿势贴的更近也更加包容。

浓郁的酒气仿佛从四面八方环绕而来将端静紧紧包裹住,不留一丝空隙。

端静急的在皇帝怀里扭动,试图挣扎出一道缝隙,可一点作用也无,反而似乎起了些反作用。

怀中的娇人儿越挣扎,皇帝越觉得燥热。

酒意上涌,他浑身燥热,脑袋里满是疯狂的想法在涌动,下身骤然抬头,气势汹汹的叫嚣着想要找寻温暖的港湾。

别动。皇帝猝然收紧怀抱。

端静闻言一愣,随即感受到身后一根坚挺的物体抵在了她的腰间,热腾腾的仿佛要将她点燃。

她倏然僵住了,再也不敢动弹。

这东西气势汹汹,先前那次便弄得她欲生欲死,至今心有余悸,她哪里能忘记呢?

她僵硬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向前收缩小腹,努力将自己和那东西之间拉开一道缝隙。

生怕挣扎引起皇帝高涨的性欲,她这个动作做得缓慢至极,不着痕迹。

终于,感受到那热源没有再紧贴在她腰间单薄的夏裳上后,她微微松了口气。

接下来只要按兵不动,等待它自己消下去就好。

没关系,她可以坚持。

端静轻轻咬住下唇,大气也不敢喘。

可纵使她百般小心,磨蹭了半天才拉开的距离,也抵不过皇帝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

下身找不到依靠,难受的皇帝将一只手臂横在端静的小腹上,向后微拉,端静先前的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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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便瞬间化为泡影。

屁股被向后的力量强行摆成翘起的模样,反而贴的比先前更近了!

高高翘起的小臀越发方便了皇帝,他肉棒高高翘起,叫嚣着要冲出衣裤的束缚。

皇帝本能的寻找地方,随后隔着衣物将硕大的龙根塞进了端静细小的腿缝间,在她的腿心来回轻蹭。

端静不敢动弹,她咬唇压住了想要尖叫的欲望,不停安慰着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好在隔着衣物,只要他释放出来就好。他醉了,这时万不可再做任何容易激起他兴致的事情了,免得形势恶化下去。

就像上次一样,越挣扎,越无用。

端静这次收到了教训,她低着头,双手撑在门板上只当自己是个摆件,努力忽视腿心处滚烫摩擦的异样感,一动不动。

皇帝依然不紧不慢的挺身在她腿间摩擦,眼睛里满是疯狂与清醒来回拉扯的挣扎。

他哪里是如端静以为的醉了呢?

真醉的男人不会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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