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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自我安慰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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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自我安慰 微H

湿衣服不能再给她贴身穿着了,不然岂不是适得其反,再添潮意。

皇帝微微抿唇自我劝慰道,脱了她的上衣应该没关系。

只是为她的身体考虑而已,又不是他色欲熏心主动要这样做。

这,应该算不得破戒。

想着,皇帝眉头微挑坦然了起来,他大手滑向她的胸前,灵巧的解开她的衣带,只几刹,端静的上身就被扒的一干二净。

皇帝赤裸的胸膛贴在端静的皮肤上的一霎那,他感觉灵魂仿佛都在颤抖。

他身上的燥热加重了端静的口渴,没喝到水的她,昏沉中也不满的蹙起了眉头,水我渴

皇帝看了看空荡荡的茶盏,又重新探身倒了半杯。

看着床上完全不配合的人儿,他颇有些苦恼,这样喂根本喂不进去。

端静唇瓣干涩,唇纹微深,她等不到期待的水源,只能不时伸出嫣红的小舌舔舐唇瓣来缓解渴意。

皇帝看着她小口中探头探脑的半点红色,眼眸微眯,随即唇角微扬,他想到了一个不会洒出来的喂水方法。

于是,他仰头将半盏水含入口中,而后覆身而上,自上而下将端静压在身下,薄唇探寻着吻上她的唇瓣,唇齿交叠间,他用唇挑开端静的小嘴,将水缓缓渡入端静口中。

端静如遇甘霖,她小口不停吞咽,全然接收着皇帝给予的水意。

皇帝很快就被她夺走了口中的最后一丝水份,可端静还贪婪的试图索取更多。

她太渴了,寥寥无几的水根本不够满足。

端静不死心的伸出小舌,不断的往皇帝口中舔舐着,试图寻找更多。

她本能的探寻,不断吸吮着皇帝的口中的津液,急切的嚷着,要还要给我

皇帝被她刺激的口干舌燥,此刻根本想不到他所谓的原则。

他随即伸出一手抵住她的后脑,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他微微含住端静四处作乱的小舌,霸道的伸出舌头勾住端静的舌尖,继而反客为主,将战地转移到了她的小嘴里。

皇帝在她口中不断搅缠,肆意品尝她口中略带着一丝酒气的香津。

盏茶,皇帝恶劣的抢走端静口中的最后一丝津液,方意犹未尽狠狠在她的下唇上吮咬了一口,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在湖里给她渡气的时候他就有这样做的冲动了。

皇帝从没有想过,唇齿交接的感觉,是这么美妙,仿佛两人的灵魂都在随着亲吻相接。

他从不屑于亲吻,但看着端静被他咬的嫣红微肿的唇瓣,他居然还有想要继续的冲动。

他喉头微动,眼角微红死死盯着端静的唇看。

端静张着小口不断喘气,她刚得到的水分又几乎被皇帝全部抢走,她不满的嘤语:水要水

皇帝被她打断了遐想,随即强忍着再次抢走她口中水意的冲动,又以唇相接喂了她一次。

终于,端静满足了。

她舔了舔湿润的唇瓣,而后满意的往皇帝怀里一滚,双手搂住皇帝的腰身,小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好暖和她呓语着抱紧皇帝。

胸前的两团娇乳死死贴在皇帝身上,被挤压成扁扁的两团乳饼,微硬的两颗小樱桃在皇帝胸膛不经意的摩擦着。

这个动作无疑是火上浇油,皇帝下身好容易被压制住的龙根又立刻涨大了一圈,直直顶在端静的腿根处,催促着皇帝像以前一样快些剥去束缚,塞进那个桃花源。

皇帝感受着他下身兄弟的急躁,强行镇压住那股想要操进去的冲动,他只抱着端静,仍由肉棒隔着中裤顶在她的腿心,一动不动,生怕引起一些更糟糕的反应让自己破了功。

扑鼻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整个被窝里都是暖气与热气混杂而成的暧昧气息。

外加端静温润的乳肉死死贴在他的胸前,这些刺激都让皇帝的肉棒久久难以萎靡。

越忍越难受,下身硬的仿佛一副准备出征的将军模样,雄赳赳,气昂昂,不停的往它熟悉的腿心处探头探脑。

皇帝无奈,闭了闭眼,索性心一横,顺势将肉棒塞进了端静的腿缝。

没事,隔着衣裤没有插进去,算不得毁诺破戒。

他只是换个姿势搁一下它,免得一直顶在她的大腿上,彼此都不舒服。

皇帝安慰着自己。

可纵使隔着两层布料,皇帝还是能轻松的感受端静腿心的湿热。

她全身都被捂出薄汗,腿间更是潮意满满。

相贴的两层薄薄布料,很快就两人浸湿成半透明状。

皇帝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在端静腿间,连她腿心花穴的形状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腿心被东西抵着的感觉让端静很不舒服。

她双腿不自觉的摩擦着,试图把那个讨厌的东西挤出去。

皇帝感受到了棒身上骤然袭来的压力,舒爽的不由得紧了紧搂住端静的手。

该死,你再这样就怪不得我了。皇帝低声道。

他已经极力在克制自己了,可显然把肉棒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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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端静的腿心不是一个好决定,不仅没有消解欲望,反而加剧了这个过程。

端静夹腿的动作,让肉棒贴的愈发的紧,龟头隔着两层布料死死的烫在她的花瓣上,端静热的不住仰头。

盏茶,下身滚烫的巨物终于烫开了她紧闭的花瓣。

端静的花瓣微启,一股花液颤颤巍巍的从花心流出,湿润了抵在门口的皇帝的棒身。

皇帝被这股热液刺激的龟头挺翘,蠢蠢欲动。

两人腿间相连的布料似有若无。

湿漉漉的感觉让彼此都很难受,一不做二不休,皇帝干脆也不为难自己了。

他双手下移,艰难的剥掉两人的最后一层阻隔。

终于,肉棒可以毫无阻碍的与花瓣相贴,龟头激动的吐了几口腥液。

皇帝又又又一次自我安慰道。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这是不过是出于慈爱之心,父女之情。

是在严格执行刘声芳的医嘱,毕竟刘声芳亲口说过,最好是要赤身相贴,效果最好。

他这个行为绝不掺杂半分要毁诺的意思。

皇帝对自己的自制力有信心。

只是赤裸相贴而已,他控制的住。

可心里是这样想,下身却已经不自觉缓慢律动起来,皇帝低头看了眼自己不争气的大兄弟。

随即挑眉,没事,又没进去。况且摩擦有利于发汗。

只要没进去,就算不得毁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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