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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皎儿,别怕,你瞧。皇帝在端静耳边闷笑。
端静怯怯的睁开眼,回过神来才发现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被皇帝抱着远离了城墙边。
这里看不到的。皇帝说着捧着端静的小屁股边走边操。
端静的心骤然松下,她气的拍打皇帝的胸膛,让你非要在这里!
不舒服吗?皇帝勾唇在端静花心顶了顶,顶的端静连连呻吟,水流不止。
瞧你今儿身子多敏感,眼看要把护城河都淹了。皇帝调侃道。
端静羞恼的横了他一眼。
皇帝笑吟吟的抱着端静寻找下一个性爱地点。
走动颠簸间肉棒在花穴里不时顶撞磨蹭,让皇帝心里瘙痒难耐,即将释放肉棒越发肿胀。
端静的花穴刚刚经历了又一次的高潮,穴肉敏感的软成一摊。
皇帝快步走到了一个柱子边,将端静的背抵在柱子上继续他未竟的事业。
皇帝顺着端静被操软的穴肉进入,而后顶开她深处的宫口,就对着她稚嫩的胞宫疯狂戳刺。
端静搂着皇帝的脖子,埋头在他颈间,嗅着他身上龙涎香的气味,被他顶的身子颤动,不住娇吟。
每一次,她都暗自告诫自己不要也不该沉迷在和自己亲阿玛的情欲里,可每一次她都毫无招架之力。
发展到现在,她的身子已经对自己的父亲无比熟悉,他触碰就会战栗,他进入就会迷离。
现在她也有点弄不懂自己了,她的身体远比自己的心诚实。
他们之间早已不止是情欲二字了,还掺杂着什么,端静不想去弄懂。
先这样吧,糊涂一点也是件好事。
这么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总有一天会彻底理清。
终于,在端静感觉自己的花穴快要被操到麻木的时候,皇帝小腹绷紧,大力挺身操了几十下后,龟头死死撑开端静的宫口,一滴没漏,射进了端静小小的胞宫。
而后,两人相拥着平复高潮后的余韵。
半晌,皇帝心虚的替端静解掉下身的红绸,白嫩的花瓣早已被磨得红肿淫靡。
看着绸缎湿哒哒的一截,皇帝忍不住在端静的唇上偷了个香,轻笑:皎儿,看你流了多少水这下好了,扔是舍不得了。朕要把它连同上次的肚兜一起带走,在外要是想你了,就用它们聊以自慰。
说完他小心翼翼的将红绸叠好塞进袖筒,而后继续为端静穿衣。
端静双眼迷离,任他施为。
半晌,才缓缓回神察觉了什么,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无力的锤打皇帝,娇声斥道:果然是你!偷肚兜的小贼!
上次皇帝爬窗给她揉睡着了,醒来端静就发现上身空荡荡的,肚兜不见了。
那时她就猜到是皇帝干的好事,但苦于没有证据,也就默默忍了。
这下好了,他一时忘形居然自己承认了。
皇帝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干笑了两声,连忙穿好衣服,打横抱起端静往城楼下走。
他不顾端静在他怀里的扑腾,哄道:朕又没说不承认,谁叫苦主自己不来寻呢?
寻?我要去寻,怕是连自己都得丢在乾清宫!端静气的横他一眼。
皇帝低声轻笑,倒是学聪明了。
再不学聪明点,早就被你折腾死了。端静气鼓鼓道。
皇帝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不许说那个字。
端静抿了抿唇,沉默着换了个话题,那把我送回去吧。
天还没亮呢。皇帝说完微愣,随即笑着低头吻了吻端静的额头,皎儿,你听说过《诗经》里的一句话吗?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像不像我们现在的对话?
端静不自然的垂眸,我们又不是夫妻。
皇帝怔了怔,随即莞尔,没关系,我们现在就去做夫妻该做的事。做一夜。
端静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斥道:无耻。
皎儿,说好的今天依我?怎么能反悔?皇帝幽怨道。
我说的是,就一次!端静反驳。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一夜?皇帝装傻道。
端静默默在皇帝怀里翻了个白眼。
得,甭管是一次还是一夜,她今儿晚上是别想睡了。
第二日下午,端静才姗姗从床上睡醒,昨天被皇帝折腾了一夜,早上才被他偷偷送回来。
回到永和宫后殿,端静强撑着告诉了绿衣一声,随后就瘫软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现在才惺忪着醒来,端静靠坐在床上醒神,身子跟散架了一般,全身酸痛难忍。
这么多次下来,端静还是有些吃不消皇帝的欲望。
她每每暗暗腹诽,一个中年男人,也不知哪来的如此旺盛的精力。
乳尖细细的疼,现在还肿胀的在寝衣上撑起一个小尖儿。花穴处又酸又胀,花瓣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疼。
端静暗暗鼓起勇气伸手,在寝裤里试探着摸了摸肿胀的花瓣。
嘶疼的她连忙缩手。
', '>')('大混蛋!真是毫无节制!
端静气的咬牙切齿。
绿衣闻声快步进来,公主,你醒了。刚好,奴婢才派了人去领膳,一会儿就可以用了。
端静连忙回神,笑着点头称好,绿衣最贴心了。
绿衣抿唇羞涩一笑,接着道:对了,梁公公手下的小子来说,皇上担心公主您的冰夏日不够用,让今后从他的份例里拨给您呢。
端静点点头,坦然受了,嗯。
要奴婢说,皇上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以前伤了公主多少心,现在却什么好东西都往公主您这儿送。前儿在乾清宫吃了一道百合莲子汤觉得好,都要吩咐人往您这儿送一盅,也是真真叫人服气。绿衣无语道。
端静闻言轻笑,淡然道: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是这般模样。我也不知能令他欲生多久
绿衣见端静神情略有些黯淡,连忙道:这么来说,皇上还是爱您的。
端静轻轻摇头,我哪里有本事让他爱呢?现在也不过是宠罢了什么时候他爱我,胜过爱他的声名。而那时若我也爱他,我想即使后人唾骂,我也必将甘之如饴。
绿衣默然,担心的看着端静,公主。
端静见状,噗嗤笑出声来,好绿衣,逗你的!怎么可能?我们可是父女,我连额娘都不敢说,他又怎么敢告诉别人。绿衣,别担心,再这样又能多久呢?他给的你就心安理得的收下,睡妓子尚要给嫖资,能让额娘和我们过的舒服一些,又何必故作清高呢?反正,已经是这样了
端静现在看的很开。
可不是要看开点嘛,一哭二闹三上吊,招数她都用遍了,还是无济于事。
眼下除了坦然接受,还能怎么办呢?
绿衣闻言讷讷点头。
避子汤呢?季嬷嬷还没送来吗?端静探头问道。
以往每次醒来,季嬷嬷都会将汤送到面前,端静也心甘情愿次次饮尽。
可最近几月许是平均一两月才同皇帝做一夜。
次数不多,送汤一事似乎也遗落了下来。
不知是忘了?还是皇上不叫送了?绿衣犹疑着询问。
端静摇摇头,他没说,许是忘了,又或者不想赐了,且随他吧。但即使他不赐药,我也不想且不能怀孕。绿衣,你还是照前几次的样子,去把之前刘院使开的养身药煮一碗来。听他说起过,那药里有调经避子的成分,吃了这几次,避子效果看起来倒也不错。
绿衣点头,奴婢这就去。
作话:谢谢大家的珠珠,评论和收藏,感谢一直默默支持的小伙伴们~
肉肉全放!奉送2500+大章。
另外皇帝下章就走啦~
PS:文中引用的诗经,是作者超喜欢的一篇。很有恩爱小夫妻的日常有没有~
妻子说:鸡叫了(我们该起床了)。
丈夫说:天还没亮呢(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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