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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猜的没错,书房里的福全当然认出了端静,猜测被证实的成就感还让福全不自觉挺了挺将军肚。
看到他这个皇帝弟弟一脸紧张还强装淡定的模样,简直不要太爽。
福全嘴角上扬,怎么都无法按下去。
梁九功在一旁兢兢业业的伺候着,不禁满脑袋问号,他不懂艺术,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裕亲王看着这副风景画,能笑的这么开怀。
王爷,这画很有趣吗?梁九功换了一个茶盏递给福全。
福全接过浅浅咂了一口,随即饶有兴致的点头,没错!这画格外有趣!梁公公,劳烦你给我包起来,本王要拿回去好好欣赏!
梁九功点头,哎,王爷稍等。
福全端着茶盏眼睛里满是笑意,这趟不是赚了嘛!
这封口费,啧,大气!
以后有这好事,谁跟他抢他跟谁急!
他这点城府估计也瞒不过他这皇帝弟弟,不过反正他是他亲哥,怕个屁?
福全想起皇帝先前告诉众人的于青城受寒,身体时感不适,故而移居畅春园久居。
还有宫中所谓的三公主受伤严重,闭门不出,于永和宫修养身体的消息。
福全忽然莞尔不已,那他刚才见到的是鬼吗?
他这个弟弟,看来是真的栽倒了三公主的手里。一招瞒天过海,玩的真是精彩绝伦。
王爷,您的画。
福全放下茶盏,含笑接过,对着梁九功点了点头,哼着小曲挺着将军肚离开了。
男人一旦被爱情冲昏了头,怕是还有更多好戏。
他这个深沉的弟弟以后还能犯什么傻,福全十分期待。
皇帝找的借口并非严密的没有一丝漏洞,但此次宫里宫外都被他血洗了一番,斩断了无数爪牙,震慑了一众人,现在还余威尚存,众人对皇帝说的话自是不敢不信。
但还是有聪明人暗暗提高了警惕,生存的本能让她们敏感的察觉到三公主身上的危险,纷纷告诫身边的人要敬她三分。
在宫里,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的生存智慧。
畅春园里,端静和皇帝全无那些复杂想法,他们每日过得简单又惬意。
晚上,皇帝搂着端静入眠。
早上,皇帝去理政,端静睡到自然醒。
中午,两人一起用膳。
下午,等皇帝批完折子,便手牵手在园里散步游玩。
月余,端静就大致转完了整个园子。
天气渐渐凉爽起来,清溪书屋里也换上了略厚的锦被。
床头悬挂着两个散发着药香的香囊,这是刘声芳新研制的避子香丸。
有抑精效果,主要作用在男子身上。
虽然皇帝现在都是体外,但也避免不了风险。避子汤阴寒,皇帝不愿再给端静用。
偶尔一时兴起控制不住在端静体内释放,也都是提前看过了日子,选了不易受孕的时候,而后还会小心的按摩穴道,把精排出来。
严防死守,基本上没了怀孕的风险。
早晨刚刚四更半,皇帝就预备起身。
床帐里暧昧的气息还未消散,皇帝摸了摸在自己怀里沉睡的娇人,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一条腿,把塞在她身体里一晚的龙根缓缓抽出来。
这是他新添的怪癖。
除了端静来葵水的那几天,基本每晚都要被皇帝翻来覆去做上一两遍,偶尔还要加练。
做完后,皇帝还要把微软的阴茎再塞回端静的体内,就着姿势让她趴在自己怀里相拥而眠。
一开始端静也极力拒绝,身体里的的异物感让她无法安眠。但时间长了,也渐渐开始习惯了这种被撑开一夜的感觉。
没办法,不习惯就要被加练。
早晨,皇帝避无可避的起了反应,龙根硬邦邦的,被端静含了一晚。骤然离开那个温暖的港湾,颇有些不情不愿。
看着怀里被抽离的动作磨得难受,微微蹙眉的人儿,皇帝实在没忍住,小心翼翼的勾着端静的腿根,又把分根塞了回去。
嗯端静睡梦中浅浅低吟,体内被再次塞满的感觉让她睫毛微颤。
皇帝立马停下动作,等她呼吸再次平稳了之后,才挺身缓缓抽动,摩擦着自己的欲望。
他动作幅度很小,速度也不快,在端静身体里耸动,每每只抽出一点点,以一种磨人的速度进出着。
端静早就习惯了对他张开腿,睡梦中也本能的放松身体,迎接他的操干。
穴里浅浅溢出水意,很快就被磨得湿软。
估摸着时间,皇帝以极慢的动作尽量快的做了一次。
他呼吸粗重,下身小幅度的不停向上耸动。
做了半个时辰,才勉强的射了出来。
端静下身水意潺潺,呼吸微乱,蹙着眉头,显然被皇帝闹得不安稳,睫毛纤纤颤动着想要醒来。
皇帝见状连忙在她赤裸的雪背上轻抚安抚,缓缓抽身,把被子拉到她的肩头,这才悄悄下了床穿衣梳洗。
五
', '>')('更,皇帝穿戴整齐,掀开床帐,俯身爱怜的在端静唇上亲了亲,才转身离开前往九经三事殿。
宫人悄悄地阖上房门,独留端静一人侧身卧在床上继续安眠。
巳时,端静才悠悠转醒。
她慵懒的撑起身子,锦被缓缓沿着她光滑的肩头滑落腰间。
身子一如既往的酥软,端静蹙眉伸手摸了摸下身,花穴外黏糊糊的,是精液半干在她身体外的痕迹。
对于这副场面,端静已经习以为常了。
半个时辰后,她梳洗整齐,用了早膳,而后坐在窗边,拿出一件石青色的男子常服缓缓给袖口绣上最后一点龙纹。
绿衣在一旁陪着,赞叹不已,公主把衣裳送给皇上,皇上一定开心极了。
端静脸颊微红,口不对心道:谁说是给他的?
绿衣眼睛弯弯,殿下,您说说除了皇上,还有谁敢用五爪龙纹的图案?
端静自知犯傻,一脸郝然,不自然道:先前他出征的时候就答应要重新补他一条腰带的。后来做好了,也一直也没有机会送给他说着她有些黯然。
那段时间的事,是她心里永远的阴影。
刚好,这些日子除了玩也没什么事可做。他不在的时候,慢慢给他做一身衣裳,待会儿同腰带一起送给他。毕竟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端静微微垂眸,自和皇帝约定好之后,她便全身心的放在他的身上,对他的要求从不拒绝。
三年不长也不短,既然约定了,她就会好好的和他在一起,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绿衣,派人回去问过额娘的情况了吗?她身体可还好?膳用的如何?过冬的被子拆洗晾晒了吗?
端静一直放心不下兆佳氏,时不时派手下的小安子借着梁九功的路子去打探兆佳氏的情况。
皇帝心知肚明,也不阻拦。
公主安心,小安子说,皇上派去服侍娘娘的人个个精心,照顾的是无微不至。只是娘娘还整日念经,除了去太后娘娘那里请安以外,从不出宫门。说是身上有伤不吉,别的娘娘递的帖子一应都拒了。
伤不是好了吗?难道又犯了?端静眉头紧锁。
不是,娘娘身子康健,伤后月余就好全了。皇帝派去的娘娘身边服侍的人说娘娘应该只是不愿出门。绿衣连忙解释道。
端静轻轻叹气,放下手中的活计,身体好就好。
至于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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