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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芯的嗓子已经沙哑得发不出声音了。
每一次被贯穿她都哼哼唧唧地受着,双腿抖如筛糠,身体软软地躺在香案上,汁水流了满地。男人掐着她的腰,不知疲惫地驰骋冲刺,巨物快速地在她的花穴里抽插,男人浓密的耻毛被淫水沾成一撮一撮的,像是软刺一样次次摩擦到被肏得艳红的阴唇,给高潮后极为敏感的少女带来巨大的刺激。
肉体相撞,啪啪啪的靡靡之音未有片刻中断。
真会吸肏了那么久还这么紧。
禹王闷哼一声,又一次抵在她的体内射出一泡浓精,直到少女体内咕噜噜的水声加重,这才意犹未尽地抽离自己。
乔楚芯的体内早就被灌满阳精,多了这一发也毫无感觉。
与女子精神萎靡不同,他愈战愈勇,餍足后神采飞扬,容光焕发。肉棒滑出来的时候,被灌满花房的花穴似乎还有些依依不舍,狰狞的肉棒拉出艳红糜烂的穴肉,仿佛是姑娘家在挽留情郎。
甚至,他的龟头还卡在花穴里面,要他增加力道才能抽出来,拔出龟头的时候更是发出一声清晰的波。
他为自己理了理衣衫,这才站到一旁观赏自己的杰作。
乔楚芯的裙摆被撩起,堆在她的雪臀上,露出惨遭蹂躏的花穴。
先前娇嫩细腻的花穴早已被他肏出一个合不拢的小孔。花唇蠕动间穴肉颤抖,淫水也无法稀释的乳白色精液随着小穴翕动的频率噗叽噗叽往外涌出来,源源不断,足见男人在她的身上有多放肆。
本王知道你醒着。你不愿意出声,那便在那里听本王说。乔二,你若是惜命的话便对你我之间的关系守口如瓶,每逢日曜日午时到水云斋天字号雅间与本王会面。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这药是要命的药,你若不来,后果自负。
他估摸,这个笨蛋根本不知道她那日所用的是何等奇药,只把那当作寻常催情药物。
乔楚芯的确听到了,但她当下根本不想要回应禹王。
禹王不以为意,走到门外低声嘱咐了几句。
直到秋茴被人带来为她整理衣衫,耳听对方压抑的抽泣声,乔楚芯才略微抬起头,哑着声音道:
别哭。
是告诉秋茴,也是告诉她自己。
女郎,咱们告诉侯爷吧。总不能让那位总是这般作践您。秋茴仔细地为乔楚芯擦拭身子,尽量消除女郎身上的痕迹。
她不通情爱,只觉得禹王这般与女郎私下幽会,乃至,乃至偷情对女郎没有丝毫尊重。
不不能告诉他乔楚芯艰难地说出这一句话,被秋茴拿着帕子擦过红肿挺立的阴蒂之时,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
好,好,女郎您先缓缓。秋茴顿时慌了神,动作愈发轻柔。
春兰呢
春兰还在戚芳宫里,婢子没有告诉她。
嗯。
待秋茴为她穿戴整洁,搀扶着她走到外面后,一名蓝衣女子正在殿外等候。
秋茴看她极为眼熟,恍然想起这不就是上次在皇家别苑看到的那个女子吗。
属下韩葵,殿下让属下护送贵女回到戚芳宫。女子朝她行了个半礼,顿了顿后加了句话:日后便由属下暗中保护贵女。
是保护还是监视,乔楚芯此时无暇思及。她点了点头,与韩葵悄悄地回到戚芳宫。
到了地方后,她几乎沾枕就睡。
隔日一大早,她才与众多宿醉留宿宫里的贵女们一道被送出皇宫。
*
皇兄,你称心如愿了,反观我被父皇训斥了一顿。鸾悦公主抱着禹王的手臂撒娇道。她引众贵女饮酒令好些人宿醉的事情被昭王派系的御史拿来在朝堂上说事,惹来父皇一顿说教。皇兄可要好好补偿皇妹呀。
皇兄什么事没有帮过你?禹王似笑非笑地斜睨挂在胳膊上的妹妹,问道。
鸾悦公主吐了吐舌头。
皇兄,你与乔二究竟是怎么回事?鸾悦公主好奇地问道。她这位皇兄一向倨傲,对狂蜂浪蝶避之唯恐不及,但那日她看到被韩葵送回戚芳宫的乔楚芯。
步履虚浮,粉面含春,一双妙目如同沁了水一样,从骨子里透出一股令人酥软的柔媚,叫人脸红心跳,莫名口干舌燥。生长于深宫之中,鸾悦公主眼界非凡,一眼就看出乔楚芯这是被男人狠狠疼爱了。
至于是谁把她弄成这副模样,始作俑者不言而喻。
她是我未来的皇嫂吗?鸾悦公主眨眨眼问道。
与你无关。禹王沉吟片刻后,终究没有斩钉截铁地完全否认。
哦?鸾悦公主嗅到一缕不寻常,玩味地瞅着禹王。是嘛。那你和她?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檀婢,不该你问的别问。禹王看向鸾悦公主的目光隐含警告。檀婢正是鸾悦公主的小名。
别人怕他,她可不怕他呢!
皇兄日后不还要借着我的名头行事?小气鬼。鸾悦公主撇撇嘴道。我可是连母后都瞒着呢。
以母后之能,你当真以为她毫无察觉?
司空氏的女人呀,都太聪
', '>')('明了。
也是。鸾悦公主一想到司空皇后平常洞悉一切,连她提早一刻打发走教她弹琴的师傅都能知晓,便露出讪讪的神色。皇兄准备如何?安宁侯可不是那等糊涂人。
此事我自有决策。
皇兄,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安宁侯向来中立,你坏他女儿清白又不娶她,是要主动把他推向大皇兄与蓝贵妃吗?若是闹到御前,你在父皇那里可不好交代。鸾悦公主皱眉,眼神困惑。
安宁侯若当真能耐,便不会投靠昭王。禹王微哂。你何不问她如何惹到我?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呀。既然是她惹到你,那我帮你出出气?鸾悦公主扬眉,跃跃欲试。
禹王斜眼看鸾悦公主。
不必。你只要在我需要的时候为我打掩护就好。
是是是,那本公主就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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