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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心事诸多,乔楚芯几乎已经忘了每个月一次的生理期。
穿越至今,她的确未曾再受过生理折磨。
你说,这里他抚摸着她的腹部,语气寒凉,眉眼间虚伪的温柔不达眼底。是否已经在孕育你与孤的子嗣?
他有意误导她。
透骨欢药性霸道,有避孕的副作用。
在他们身上的毒素解开之前,她不可能怀孕。甚至她的月事不来,也全是受到那淫毒的影响。
不会的过度的压力会导致内分泌失调,月事不规律是正常迹象。她故作镇定地找着合理的解释来反驳他,但她不小心脱口而出的现代词汇出卖了她的紧张。她平常颇为注意用词,力求融入时代背景。
在她的回忆之中,除了她给他含的那一次,他每一次都是内射。
滚烫的精液总是把她的小穴里灌得满满当当的,像是要把花房撑爆。赵承煜正值盛年,精水浓稠,那些精子显然极富有活力。
若是,若是不,不可能的。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无论是真实的心理年纪,还是这具身子的生理年纪,她都没有做好怀孕的准备。
是吗。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孤数次予你雨露,你如何肯定你并未受孕?若是你有了身子乔二,难道你想带着孤的种嫁给旁人?孤还未死,你敢让赵家的子嗣喊他人一声阿爹?
明明是想要吓一吓她,但他说完后就被自己的假设给膈应了。
不要胡说八道啊!
突如其来的饱满令她惊呼一声。
赵承煜抬起她的腿,在她毫无准备之下冲进了她的体内。
其实他并没有说错,这具身子早已被他开发透了。他随手摸一摸,那个淫穴便会分泌出蜜液,滴滴答答流个不停。他甚至已经掌握了以何种角度,用什么力道,可以轻而易举地攻陷那个销魂的洞穴,不费吹灰之力便让她溃不成军。
就像他只是接近她,闻到她身上那股清甜的花草香味,他的分身便会渐渐抬头,叫嚣着想要肏入她的体内。
乔二,孤不许你有二心。赵承煜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萦绕,身下用力地顶弄到淫穴深处,那根巨物快速地在它熟悉的温软暖室里面大力抽插,带动汁水四溅。你说,若是让桓校尉看到你现在淫荡的表情,他还会不会想要你?
一缕暗光划过他的眼底。
自然,他永远都不会让桓靖南有那个机会见证这番春光。
乔楚芯当下是什么表情?
不,啊,不要,太快了啊她被他撞得七荤八素,只能抓着他的肩膀着力,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衣料之中。她仰起头,像是缺氧的鱼张着嘴巴,双唇蠕动,颤抖着吐出不连贯的词句。出去,不要在,嗯啊这里,不可以
巴掌大的脸因为被迫陷于情欲而双颊涨红,秋眸泫然欲泣,秀气的眉眼皱成一团,小嘴张着,从中吐出一截红舌。
实是一副极为诱人的情景。
诱人凌虐,破坏。
而他也这么做了,他握着她的腰,加速捣弄她的花壶,撞得她的体内酥酥麻麻,抽气与呻吟声交加在一起。尽头的子宫颈悄然敞开,那块嫩肉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他撞上去的时候便战战兢兢地含着他的龟头的顶端,像是另一张小嘴一样地侍候他的欲龙。
这第二张小嘴可比她乖巧多了。
她仅存的理智还念念不忘这里是野外,不远处更有镇国公府与安宁侯府众人。一想到随时会走光,她完全无法放松。
出去,快出去!
嘶!赵承煜被绞得闷哼一声。
囊着他分身的媚肉非但没有像过往那样随着他的肏弄而松软下来,反而有愈来紧的趋势。他眯着眼,不甘示弱,像是对阵杀敌杀红了眼一样非要与她较劲,肏弄的速度不减反增。
那根欲龙毫不留情地在她的体内翻腾,逼迫深处的花心吐出更多蜜液。
乔楚芯恨极了这副敏感的身子,那种紧密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折磨疯。她抬手想要扇过去,但他急速的肏弄使得她像是骑马一样上下颠簸,手臂刚抬起就因为撞击的力道而下意识地找寻着力点,又死死地攀附他的肩膀。反复的无助令她红了眼,抽抽泣泣地哭起来。
你,你啊就会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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