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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后背突然稳稳地撞到赵承煜硬邦邦的胸膛上,乔楚芯惊呼了一声。
温香软玉入怀,像是一朵云团撞到人的心头上。赵承煜搂着她,少女的馥郁钻入鼻子里,让人着迷。
放手,你这样我怎么上去?乔楚芯试图掰开赵承煜抱着她的腰身的手,然而他的手臂像是铜铁打造的一样,她无法挣脱。
孤绝不放手。他的声音平静至极,话里意有所指。他托着她,助她平平稳稳地爬上马车,而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他此番低调出行,这辆马车也不过是平常富贵人家容纳一个人的大小。虽然坐了两个人也算不得拥挤,到底也没有宽敞到哪里去。因为是为了一个人设计的,马车里只有一边设了座位,赵承煜坐进来后,有意无意地挨上了坐在里边的乔楚芯。
启程,回太子府。
说着,赵承煜抓起乔楚芯的手,十指紧扣。
我不要去太子府。
赵承煜是得了皮肤饥渴症吗?乔楚芯想要撬开他的手指,又一次以失败告终。
说完话,孤便送你回去。赵承煜闭着眼,此时声音已经恢复了平常,不再夹带着北风的寒意。
的确,他们之间应该好好地来一次谈话。
好,我们从头说起。乔楚芯敛眸。你曾经对我动过杀心。对不对?
赵承煜倏地睁开了眼,一脸阴沉。
老实说。她撇头看向他。
那双天生微垂,不具备杀伤力的眼睛里此时盛满了沉着,墨色眼底没有一点涟漪,显示着她情绪稳定。
然也。赵承煜不屑说谎。从小夫子便教导孤,天家贵子的威严不可触犯。孤是太子嫡子,代表皇室正统。孤的背脊不能弯,谁若是敢冒犯孤,合该以死谢罪,再来巩固孤的威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孤天性如此,难以改变,不该改变。
为君者若是软了骨头,谈何治理天下?对功臣良将,君王要虚怀若谷,有容人雅量。对敌人逆臣,君王手中由皇权所化的那柄剑不能迟疑,不能抖,要果断斩之,灭之。
合该如此。乔楚芯点点头。我能理解,但无法接受。
赵承煜抓着她的手紧了紧。
孤发誓,这样的念头只有过一次。孤第二次在皇家别苑幸了你之后,便再也没有起过对你不利的念头。
第二次?皇家别苑?乔楚芯困惑皱眉。赵承煜因为无意中的自我爆料而变了脸色,她在心中默默地算了算日子,便露出愠色与羞恼。你在我昏睡的日子里侵犯过我?
为了活命,孤别无他法。他抓着她的手举到唇边,爱怜地亲了亲。温热的唇贴在她的手背上,令她露出些许不自在。你若是不高兴,孤让你欺负回来可好?
好好说话!算了,我不与你计较。乔楚芯趁机甩开他的手。言归正传。殿下,我说的无法接受,是指我无法接受我们之间的婚事。我们不合适。
她不蠢。近来,赵承煜的变化她看在眼里。若说太子妃的承诺她尚且觉得他是在设局利用她与安宁侯府,近来他盯梢一样的举动,和对待桓靖南与赵玄翊的态度让她感觉出了不对劲。
约炮晕船?她脑中诡异地浮现了四个字。
赵承煜现在似乎是对她有些好感的,再放任发酵下去就不好了。
再一次听到她拒绝的话,赵承煜的面上像是千里冰封的雪景。
说说理由,孤洗耳恭听。
(作话:清算进行时。这个真的是加更了 (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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