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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鸾悦与孤言及你将及笄,她问及孤该给你挑选一份怎样的生辰礼,孤并未回应。赵承煜停顿了一下。鸾悦后来给你挑了一根簪子,是赤金嵌明珠凤簪的款式。孤见了,觉得差强人意,便命人打造了一根金镶玉芙蓉点青枝款式的发簪,把鸾悦挑的簪子替换下去。
送礼的人是鸾悦公主,簪子却被他换成了他命人给她打造的款式。
那日她离去后,他唤了韩葵来问话。
贵女似是十分欢喜公主所赠的簪子。
他又随意询问了一些日常琐事,韩葵对答如流。
那时的他,还是觉得君威重于天的。
乔楚芯眨了眨眼,只道:不重要了。
说起来,她应该感谢那一根簪子所造成的契机,令她醍醐灌顶。当初的妄想如今成了真实,而她已经没有那股朦胧的依赖情绪了。
赵承煜面沉如水。怎么不重要?
自英华殿后,孤从未故意折辱于你。哄着你说些荤话,不过是助兴罢了。他坦言道。你若是因为床榻之间的淫语浪词而记恨于孤,孤绝不认,得与你伸冤。
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当初他便说了,那夜他的确是在刻意报复她。但出了那口气后,他自认待她虽然算不上柔情蜜意,却也远远没有一些权贵人家亵玩女婢那般故意作贱她。
也不全是。乔楚芯的小脸上染上红晕,飞给他一记眼刀子。
孰知那一眼叫赵承煜颇为受用,他实是欢喜她这股深藏起来的娇蛮姿态。
他回忆了一番那日在她的闺房里她对他的指控,紧绷的神情一松,豁然开朗。
孤知道了。你无非是觉得,孤让你给孤含的那一次是在折辱你,玩弄你。你若是觉得不公,孤等价偿还便是。
忆起那日在野外,魔怔中所品尝到的甜咸滋味,他的眸光渐渐转暗。
他在脑中想象了一番,并不反感伏在她的双腿间,以唇舌汲取蜜液。
等价偿还是什么意思?
乔楚芯深觉不妙。
你想做什么唔嗯!
赵承煜把她搂入怀里,吻住了她。
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腰间,正在解开她的腰带,才一会儿的功夫,那根细细的粉色锦带便已经松了。
在她的身上,他练了一手给女人宽衣的好本事。
又来了!乔楚芯颇为恼怒。每每与他呆在一处,不出几句话他便要压着她狎昵一番。他这根本不是精虫上脑,整个脑子都是精虫做的吧!
得亏这马车做工精良,驾驶之人也颇有经验,这马车才四方八稳。
空间太过狭窄,她的手被困在身侧,想要使力,手肘撞到了木板上,疼得她皱眉。赵承煜的吻渐渐往下移,在她的颈项上落下点点红痕。他已从座位上起身,半跪于她的身前,宽阔的肩膀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她用力地推着他的胸膛,但他纹丝不动,有条不紊地抽掉了她的腰带。
赵承煜你只是贪我的身子吧。她气息不稳,被他放肆的举动给激出了脾气。只是贪欢。天底下那么多女子,你大可找别人。
他顿了顿,继续分开她的衣裙,当下他距离她的腿心只有一层薄薄的亵裤。
他嗅到那股熟悉的甜腻气息,身下欲龙渐渐抬首。
你是在贬低孤,还是贬低你自己?你以为是个女人孤就会碰?
他终于停止了亲吻爱抚,开口说话,声音已然沙哑。
(作话:猝不及防的开车?果然开车还是要靠二哈还有他各种不正经的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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