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但他们仍然需要通过不断的胜利积蓄信心。”艾伯特对此倒不是很在意,“我们的敌人是神秘人,很多巫师连听到他的真名,都需要鼓起莫大勇气,更别说正面对抗他们了,而且,英国的巫师们同样需要信心,不是吗?”
“是的,毕竟是拥有魔法的超凡世界……”
“毕竟,多数人更愿意站在胜利者那边……而我们需要给他们一个机会。”
“我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过那些墙头草。”珊娜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还有点生气,她甚至毫无避讳地说,“他们宁愿相信食死徒,将自己的性命寄托在食死徒的仁慈上,也不愿意相信我们,我实在不明白他们的脑子里都装着什么。”
珊娜觉得艾伯特就不该救那五人,让其他巫师仔细看看相信食死徒会有什么下场。
“不,是因为有我在!”艾伯特摇头道:“虽然这话听上去有些傲慢,但情况就是这样。”
珊娜联想到曾经的霍格沃茨,在邓布利多还活着的时候,那儿曾是连神秘人都无法窥视的净土。
珊娜对艾伯特打算残忍撕开伤疤感到意外,英国魔法界变成这幅鬼样子,显然不只是因为伏地魔与食死徒的关系。
而且,长期生活在伏地魔的压迫下,导致他们认为伏地魔会是最终的胜利者。谁让邓布利多已经死了,出现投敌保平安的家伙的,自然很正常。
残酷的结果更有利于让其他人认清现实。
“很多人会因此而恼羞成怒。”
“这主意不错,我也觉得有必要写点东西,让大家明白这场巫师战争的真相,虽说真相有时候非常残忍,但我认为还是有必要让大家看清楚某些人的嘴脸。”
“当巫师的力量变得格外强大的时候,便能够左右某些事情,例如食死徒能够控制魔法部,便是因为神秘人的缘故,而凤凰社愿意暂时听从我的指挥,也因为他们失去了邓布利多,急需寻找新的庇护与力量来帮他们赢得这场巫师战争。”
多数人都要死到临头才会幡然醒悟。
经过昨晚的那次救援行动,珊娜能很明显感受到逐渐壮大的协会。
“因为防御协会的成员越来越多吗?”
“这又是你的新名言吗?”珊娜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等这场巫师战争结束后,你不介意我出本带有你名言的回忆录吧,我相信肯定能让我大赚一笔。”
“这是打算将某些人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吗?”珊娜对艾伯特的做法感到无比震惊,但她相信以艾伯特的能力,肯定有办法让这段历史永远地保留下去,就是不知道后世的人们会怎么看待这段历史,看待那些向黑暗势力妥协的巫师们。
“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古罗马有一种叫“记录谋杀”的刑法,而我只是将他倒过来用而已。”艾伯特轻声说,“我记得有人曾说过,不知道痛苦的人,是不会知道什么是和平,更不会去珍惜他们,所以他们最好深深记住这场战争的惨烈,记住和平来之不易。”
“这又是你的新格言吗?”珊娜仔细品味这话的意思。
“不是。”艾伯特摇头道,“我们也去参加宴会吧,不然好吃的东西就要被他们给吃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