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朝还是不说话,于是程夕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前后移动,以他的气息为缰绳,忽紧忽弛地拖拽着。
“……红色。”
“不对!”她微微弯下腰,长发扫在他的额头上,“你再仔细看看呀。”
程朝睁开眼,两滴水珠将坠未坠地挂在眼前,顶端堪堪擦过他的鼻尖。他只要微微张嘴,便能将它含住,让那樱桃顶裹着奶油,在他口中融化。
但程夕马上起身,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换上轻佻的语气:“公平起见,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她的手指往下滑,所到之处,衣物散开。程朝的手被不知从哪里长出来的藤蔓捆住,动弹不得,只好任由她挑逗。
程夕如法泡制,在他胸前拨一拨、捏一捏、揉一揉、戳一戳,还时不时要和她自己比较一下。程朝甚至不敢呼吸,怕胸口起伏的幅度泄露内心的波澜。
他偏过头,不想看她像个好奇的学生一样玩弄自己。
视线移开后,触觉却更加清晰,程夕的手指是解剖刀,刀锋划过的皮肤下,全是他的罪恶和欲望。
但最后她仁慈地放他一马:“有点硬,不舒服。”
程夕继续往下移,露出程朝的一截腰腹,有线条隐隐欲现,她的手指在这些线条上一遍遍描绘加深,最后向下延伸。
程朝的全部注意力都随着她的手奔涌而下,浪潮般一层层堆迭,在程夕一把握住已经勃起的性器时达到巅峰。
“哥哥,你这里也长大了。”她嘻嘻笑着,完全不知道程朝已处在忍耐的边缘。
“夕夕……”
“嗯?你怎么看起来好像很难受呢?”她边说手上还边捏了一下,像把玩着一件没有感觉的玩具。
“夕夕,”程朝觉得自己此刻在她眼里定是一副咬牙切齿的丑陋面目,“松开。”
“就不!让我玩一玩嘛。”
“这不是用来玩的!”
“我知道啊,可是它都这么硬了,”程夕忽然俯身盯着他的眼睛,“不可以玩的话,那你对亲妹妹有反应,就是可以的吗?”
瞬间一切翻覆,程朝如坠阿鼻地狱,周身是熊熊炼火,耳边有痛苦号哭,无数藤鞭朝他挥舞而来,程朝一声惊叫,从梦中醒来。
是梦。
他翻身下床,拖鞋也没来得及穿就摸黑走到程夕房间外,推开门,隐约可见床上有一团黑影。
真的是梦。
他松了口气,却不知道这是否值得庆幸。他给自己开的药方并不奏效。
“朝朝?”胡向云的声音响起的同时,灯也被打开。
她起夜听到动静,以为是进了小偷,没想到却是程朝站在程夕房间门口,赤着脚,睡衣的边角凌乱地卷起。
“你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
程朝轻轻关上门,若无其事地从她面前走过:“就要睡了。”
胡向云看他进了自己的房间,才熄灯回去,转身的刹那,她隐隐觉得那两扇相对的门里仿佛有什么要溢出来,尽管它们都关得严严实实。
应该可以算微h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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