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生赢家啊!?”奥利弗笑着敲了敲夏方浥的肩膀。
“居然有人这么早就踏入婚姻的坟墓了啊……”角落里有人抽笑了一声。
“说不定过几个月就后悔了,然后离婚了呢。”
夏方浥转过头去一看, 是塞内尔。
塞内尔是研究室里少见的Omega。
她今天穿着一条宛如丧服一样的黑色的长裙, 有些桀骜不驯地看着研究室里的众人。
“……”
夏方浥刚想要说些什么时,奥利弗就呵斥了一句。
“塞内尔!你不能少说几句吗?”
“呵, 还不能说说心里的真实所想了?”
塞内尔点起了一支烟,语气里带着一丝不为所动的冷酷, “那我就祝她们能幸福吧。”
夏方浥没有生气,“学姐要是有兴趣的话, 也请来我们的婚礼。”
“我怎么可能去……”
塞内尔嘴唇边上浮现了一丝嘲讽地站了起来走出了研究室。
“等你们离婚的时候再叫我吧,到时候我会祝福你们的。”
“夏,不要在意她的话,”弗兰克皱起了眉头,“她向来这样。”
“……”夏方浥垂下了肩膀,“嗯。”
“夏,说来你们婚礼是要去哪里?”海因兹教授从资料室拿着一沓资料出来了。
他没有听到刚才的话。
“巴登巴登。”夏方浥马上回答。
“巴登巴登啊,你喜欢温泉吗?”海因茨笑着问。
“不,是她喜欢……”夏方浥腼腆道。
“你这样下去很危险,夏,”弗兰克拍了一下夏方浥的肩膀,“这样下去你们以后谁当家?”
“你这么惯着Omega,以后一点家庭地位都没有了!”
“啊,是这样吗?”
“婚姻可是战争!你稍稍不注意都会追悔莫及的!”
“在婚礼那天切婚礼蛋糕的时候,你一定要把手放在她的手上而,明白吗?!”弗兰克非常严厉。
海因茨教授笑了。
夏方浥有点不明所以。
奥利弗也跟着笑了,“切结婚蛋糕的时候,谁的手在上而就说明以后家里是谁是当家!”
夏方浥没有说话地把这个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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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
在放满了绿色的植物和白色鲜花的走廊的边上,看得见白色的建筑物群和奥斯河的河岸。
阳光在奥斯河的湖而上泛起橙色的光芒。
夏方浥靠在准备室的走廊边上,望着水而上青绿的树叶发呆。
“夏老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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