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承裕坐起来说到,“车都走开了,谁进来啊。那你不躺,我也不躺了。”
许念初“你!”面对无赖,只好躺下,洛承裕也急忙躺在许念初身侧。
车厢另一半留了一边座椅,座椅是为了方便许念初给洛承裕换药,上面还放着药箱。所以床铺空间一个人躺还行,两个人躺就有些拥挤,马车晃来晃去,两个人就越靠越近。
“坐马车对你来说还是有些吃力了,不过撑回去你能好好休养。”
“不吃力啊,有你躺在我身边,我干什么都气力满满。”
“就知道贫嘴。”
马车突然进了小坑,一个颠簸让洛承裕疼的直抽气。许念初急忙看伤口是否又出了血,见一切正常,才松口气问到,“可是疼的紧?”
“许御医若是肯亲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那你疼着吧。”
“是啊,疼着呗。”委屈巴巴的样子印在了许念初的眼里。
许念初无奈只好亲了一口脸颊说到,“我怎会喜欢上你这个幼稚鬼。”亲的洛承裕很是受用。
因为照顾洛承裕的伤,车驾慢了些,到了洛京天已经很晚了。
回了府,蝶舞听闻洛承裕受伤赶忙来看。
洛承裕“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蝶舞“那你今日先好好休息,明日我便来看你。”
洛承裕的药里有些安神和止痛成分,喝了药,洛承裕便早早睡了。
那日御医院众人见许念初三言两语安抚了世子,且陪伴世子三日,回程更是同乘一驾,再联想到早些日子洛承裕坠梯时传出的风言风语,就知许念初与洛承裕的关系并不简单。张院首便将每日去王府照看洛承裕伤势的活给了许念初。
许念初被和顺引进东院的时候,正巧碰见蝶舞出来。
许念初见了礼,“臣女见过长宁郡主。”
蝶舞“免礼。我早知会有今日,你们两个啊是分不开的。好好照顾她。”
许念初“你不是…”也喜欢她
蝶舞“你放心,我现在只是她姐姐。我们没可能。”
许念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蝶舞“她心里没有我。能成为她的家人,我很知足了。”蝶舞说完这些话,对着许念初笑了一下就走了。
许念初进了寝殿,就见到寻了舒服位置靠着,拿了一本兵书在看的洛承裕。
许念初“今日可觉得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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