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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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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彭其订婚,或不订婚,都有他的道理。我不知道彭其爱谁。有时候我会安慰自己,彭其爱很多女人,但他只喜欢我一个。这就好像有十个并列的第一名,而我是独一无二的第十一名。

我还是想哭,因为我想嫁给彭其,但是彭其不想娶我。我是彭其的一只猫,一只狗,又也许是一只乌龟。彭其不会和一个宠物结婚。废话,任谁谁也不会。

哭过之后,我就笑了。我想我可以修炼成猫精狗精,要么是王八精。也许彭其会娶一个精。

那一捧玫瑰花在花瓶中拥挤地绽放。我忽然想到,这会不会是彭其送我的?毕竟,订花无国界。我又摇摇头,彭其从未送过我花,一朵都没有。

我去上课,威廉说我看上去很幸福。我请威廉吃了金枪鱼的三明治。他请我喝了一碗奶油汤。这两样东西的价格一模一样。

吃完饭,威廉在糖果机中买了一袋糖送给我。那糖又难看又难吃,我当时不得不认为,东西方之间的品味差异就好像我和草履虫之间的区别,那是不可能被忽略或者被缓和的。无论我在什么地方,我也只会与中国人谈恋爱与中国人结婚,也许中国附近地区的人民也可以。日本人除外。

威廉说:“我很喜欢这种糖。”我笑笑地点头,说:“我也很喜欢。”

第十一话:我和徐恩去了纽约

玫瑰花枯萎了,黑黑的一簇。没有人找上门来说“青青,你喜不喜欢我送你的花”?和我谈论花的人,只有徐恩一个。他还是问:“那花是谁送你的?”连严维邦也不问我了。我一直没有联络彭其。我想在成精以后,再出现在他面前。所以,我还是怀疑那花是彭其送我的。或者说,我希望是彭其送我的。

徐恩抱来的冰激凌的确不同凡响,我吃了几天后,发现表层的下一层并不是和表层一个味道,虽然它们都是象牙一样的颜色。我打电话问徐恩:“那里面一共几种味道?”徐恩说:“八种。”“好像是些花花草草的味道,淡淡的。”“确实是八种花。”我没问是哪八种花。我对花并不了解,我接触比较多的也就是菜花了,九十九美分一个,够我吃两顿。

徐恩说:“你终于主动找我了,这就不枉费我的千辛万苦。”我说:“谁找你了?”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我爸又来芝加哥暂住。我什么都能忍,就是忍不了他和我妈讲电话。我爸对我妈很肉麻,我妈也很能忍我爸的肉麻。看着我爸我妈,我认为“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鬼话。我渴望婚姻,但是,彭其不给我。

徐恩说他周末会去纽约,问我要不要去。我说了俩字:“不去。”徐恩说了仨字:“没义气。”我笑了笑,说:“原来咱俩之间是义气,那我考虑考虑。”

第7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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