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陶明灼自己单方面美好得不行,一连几天丝毫不知节制,导致最后荆瓷的身体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陶明灼好像在某种意义上发现了荆瓷的软肋,装可怜和撒娇这两种技巧轮番使用下来,他发现最后总有一个能奏效。
至于陶明灼曾经亲口说的“害怕”这种情绪,荆瓷则是没从他脸上瞧出来过半分。
后来李宇珀也飞到了U国,准备和荆瓷一起处理分部设立的事务,荆瓷便以工作为借口,隐晦地提醒了陶明灼一下。
得知荆瓷第二天有会要开的陶明灼明显有些失落,但也总算是稍微收敛了那么一点,没有折腾到太晚。
奇怪的是,荆瓷这一晚上莫名地还是睡得不太安稳。在梦中,他总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就像是被鬼压床一样,脖子也隐隐有些作痛。
荆瓷起床后,发现陶明灼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不错。
他哼着歌,给荆瓷提前挤好了牙膏,还很贴心地帮他准备好了衣服。荆瓷穿衣服的时候,陶明灼就在旁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看。
荆瓷收拾好自己后,陶明灼也背上了自己的双肩包,说:“我去酒店附近写生,你如果结束了会议的话,就发一条消息给我,好吗?”
荆瓷点头。
临出门前荆瓷想要照一下镜子,陶明灼却突然将自己的身子挡在他的前面,若无其事地伸出手去够了一下镜子旁边的桌上的水。
“哎呀,不要照了,已经很好看了。”陶明灼动作非常自然地开始将荆瓷往门外面拉,“要迟到了,快走吧。”
荆瓷和李宇珀很久没见,两人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区碰了面。
荆瓷原以为他们要直接乘车去和合作方开会,然而李宇珀沉吟片刻,却示意他先坐下,然后掏出手机发了几条消息。
他说:“先坐下来等一会儿,我叫京京去帮我拿个东西。”
在荆瓷接管公司之前,梁京京就一直跟着李宇珀工作了,李宇珀的记性一直很差,荆瓷只以为是他有文件忘记拿了。
李宇珀若无其事地问:“昨晚是加班了吗,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荆瓷自然不可能说实话,便直接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嗯,看了些文件,睡得稍微晚了一些。”
李宇珀半天没说话。
荆瓷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头,发现他正在双眼含笑地望着自己。
荆瓷一怔:“怎么?”
李宇珀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摇头,随即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京京,东西买来了吗?”
过了一会儿,梁京京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她的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子。
梁京京将袋子递给了李宇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