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地出差听讲座总是麻烦的,处理完手头事情后丹枫吃饭间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丹恒没回电话。小时候还算是个讨喜的小团子,越长大越不亲人。“还没给你回电话?”景元端着餐盘坐到他前面。“嗯。”丹枫头也不抬,筷子直接伸到景元盘子里。“你这样吃饭真的不累吗。”翘着食指拿筷子,还一直在看手机。“辣,不好吃。”丹枫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是你非要吃我菜的啊。景元叫冤。两个人不咸不淡的谈了点工作上面的事情,出门的时候丹枫私人手机响了,景元知趣的找借口说去开车。“您好,是丹恒同学的家长吗。”“我是,您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丹枫想着最近的飞机航班,现在回去估计还能回家洗个热水澡再睡一觉。他的构思被电话里传来的讯息炸断了。景元开车过来的时候丹枫正拧着眉毛在电话里说什么,车还没停稳丹枫就快速打开车门钻上了副驾驶。“你订到机票了?”他大概是第一次看见脸色这么差的丹枫,上次被医闹砸的头破血流这个人都没撇过一下嘴。“你遇到什么了?”“去警察局,现在,立刻,马上。”…男人神态自若的坐在对面进食,他的手其实很好看,只是泛着不正常的白色还有很多条疤痕。常规大小的汤匙被握在手里看起来也小了一号,筷子也似乎短了一截。他正常的就好像对面抖得跟筛糠一样的丹恒是不存在的,或者说这就是他欣赏的景象。青年手抖得汤匙都握不住,温热的粥从汤匙里滑落到碗里和桌子上,他试图极力掩盖什么一样,耳根子红的滴血。椅子突然颠了一下,是男人突然动了桌子,丹恒失去平衡趴在桌子上,捏着汤匙的手指关节发白。于是在这顿诡异的早餐后半段他都几乎保持着这个姿势,时不时抖两下或者努力想抬起上半身让人意识到他是活的。于是男人进食结束,擦了擦嘴角后站起来,走到丹恒那一边。他拉开丹恒的椅子,半跪在青年极力夹紧的双腿间分开。于是呻吟声再也掩盖不住小腹传来的嗡鸣。腿心那里流出来的水湿透了半个椅面,一根为非作歹的棒状物正插在女xue那里,只露了一个头在外面。每振动一下青年就会抖。腿根那里还绑了一个不知名的遥控器,细细的线连着伸入xue深处。男人只是伸手捏了阴蒂一下丹恒就喷了,连带着前面涨到发痛的性器也一起射了。青年脸色潮红的瘫软在椅子上,呼吸急促大腿乱颤。他被人这样搞了一早上,别说吃饭了,能动都算他体力好。腿心那为非作歹的东西总算都被抽出来了,沾满了透明水液的假阳具还被男人恶趣味的怼在他脸上划了一条线。顶在最深处的圆形物体也拿了出来,震的男人手指也有些发麻。“唔!”还没闭合的私密处贴上一个湿热的物体,男人的舌头很有技巧的绕着阴蒂打转吮吸,两手掰着yinchun,丹恒羞耻的试图夹紧双腿挤开那颗脑袋,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头发,不知道是想往里推还是往外扯。“别,别舔了……”他仰着脖子,后脑勺磕在椅子背上一下又一下,眼泪断了线一样往下流。水声越来越大,吮吸声音撞入青年耳朵里逼得他要发狂,粗糙的舌苔压过阴蒂来回刺激,舌头伸入yindao模仿性器抽插,丹恒拧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腰猛地往上一抬,大腿筛糠一样颤动了一阵。他又潮吹了。男人总算放过他被cao到合不拢的腿心,站起来擦了擦他的眼泪,然后拿起桌子上那碗有点凉了的粥送到他嘴边。丹恒想拿着那把汤匙捅进男人眼珠子里狠狠搅动两圈,他读书的时候有幸去临床旁读过两节选修,知道怎么把这玩意从眼窝捅进人的大脑。但是他的体力和心理不允许他这样做,所以他只能忍着恶心张开嘴,空了许久的胃接纳了这几天来第一顿算是正常的食物。他不想再经历昨天那样的场景,似乎只是想着下面就又开始流水,他闭上眼,把喂到嘴边的所有东西都咽了下去。…“您应该知道异地报案的难度有多大。”警察有些为难的向丹枫解释,目光却越过他看向后面靠着门框的景元。“回到本地后我会继续提起诉求,现在时间紧迫也需要你们这边受理一下,抱歉。”报案的男人看起来有些疲惫,他在这坐了半天了。辅导员的一个电话彻底搅乱了他未来的所有行程计划。丹恒一周没来上课了,有人自称是他的家长给学校请了假,连翘了三节专业大课后辅导员去宿舍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假条,舍友也表示没听他提起过这事。辅导员打电话给丹枫核实才发现他也不知情。“他不可能翘课。”景元去外面接了两杯热水递给他一杯,丹枫靠在警局的铁皮椅子上,难得的露出一点无措。“我给他打电话打不通,他绝对是出了什么情况。回去最早的飞机也要第二天早上。”而且这几天都有暴雨,极有可能飞机延误。景元捏了捏他的手心。“你别多想,我给那边的领导先打个电话问问……”“谢谢。”初秋的晚上还是有些冷,丹枫喝了口手里的热水驱了驱寒气。“他得罪过什么人吗。”“他不是那种喜欢惹是生非的人,不可能……”“那你呢。”“我?”丹枫愣了愣,握着纸杯的手指关节攥到发白。“……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