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干什么。]好问题。景元胳膊伸出去单手打字,丹恒被抱在怀里,水从上而下打湿头发没看见景元在干什么。[我在洗澡。]和干你弟弟。很快丹枫那边又发来了新消息。[丹恒呢?][在楼上睡觉]赶在丹枫质问他之前景元发了两张照片过去——他之前偷拍的丹恒睡觉。正说着话的功夫丹恒靠在自己怀里扒拉他两下,xue口吸的景元头皮发麻。“你怎么不动了……”青年开荤后声音勾引人的很,他疑惑的抬起脸,脖子上的铃铛发出沉闷的响声。景元匆匆给丹枫发了个洗澡去了就把手机扔了。“你这么馋,还说不想生小猫?”站着的姿势让那根东西直接顶到最深处,丹恒脚尖点地站不住,干脆盘腿挂在景元身上让人托着他屁股cao,黑色的猫尾吃透了水往下垂,手上的束缚也早就解开了,他挠着男人的后背,紧紧贴着对方。“不,不是……没有。”他把下巴搭在景元肩膀上,在水声里他说话跟梦呓一样。“好舒服啊……”“你说给我生小猫,怎么现在吃到了又翻脸不认人?”景元拍了拍他的屁股,丹恒往里又吞了吞,他被顶了两下什么好话都说出来了。“生不出来白色的……”“那就是可以生小猫是吧。”景元摸着他的脑袋亲他的耳朵。“你不生生试试怎么知道。”景元委屈的咬丹恒脖子。“我懂了,你还是不喜欢我。”“喜欢……喜欢……喜欢你……”丹恒被cao到舒服的眯起眼。“嗯……喜欢……喜欢的……”惦记着外面还有个定时炸弹,景元没折腾太狠,趁着丹恒吹头发的功夫景元看了看手机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在丹枫容忍度范围内。他打开通讯,笑容突然凝固在脸上。丹枫半个小时之前发的最后一句。[他脖子上怎么有红点。]那照片确实是两个人滚完床单临起床的时候景元偷拍的,但是……他放大那几张照片,事无巨细的查看到底哪里有问题,结果翻遍了那几张照片也没看到有什么纰漏。他怎么看出来的?一瞬间景元脑子里闪过无数个问句和模拟问答,每一条对自己都是不利的。他在对话框里发了又删,大脑高速运转。聊天框突然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丹枫蹦出来一条消息。[还没洗完?]景元像是得到赦免一样赶紧回复他洗完了,然后忐忑的等待下一句是不是王炸。[你撩开他衣服看看后背,是不是起疹子了,我觉得有可能是过敏了,也有可能是你那边光线不太好,他小时候换季经常长这个。]景元捻了捻手心——他出了一身虚汗。[需要去医院吗][家里有过敏药,你去客厅打开电视机柜下面左边第一个抽屉,家庭药箱里面有,白色包装的。]景元刚准备放下手机结果丹枫又发了一条消息。[拿到拍照给我看。]行,事儿多。他走到客厅按照丹枫的意思拉开抽屉,差点眼睛被闪瞎。那个抽屉里根本没什么家庭药箱……而是堆满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床上用品……光炮机就有好几种。总不能是丹枫对他有意思在家里存了方便和自己以后滚床单用?景元很快划掉了这个想法。骗别人可以,别连着自己一起骗了,目前丹枫想跟自己上床的可能性比明天世界末日还小。他突然想起来之前这人在家里神神秘秘搞的cao作。估计是给丹恒的。他犹豫了一下冒着暴露的风险又问了丹枫一句。[确定在左边第一个抽屉?][也有可能在第二个,你到时候看一下吧。]景元朝着里面喊了一声。“丹恒,枫平时把药箱放在哪。”吹头发的人回答的声音不算大,跟他说好像是在左边第二个抽屉里。他找到那管白色的过敏药,拍了个照给丹枫发过去。解决了信任危机后他长松一口气,目光却不受控制的看向左边第一个抽屉。“怎么这么多?”他随手拿起一根拆了封的东西看了看尺寸。那里面还有很多东西,他干脆全倒在地上看,其中还有项圈手铐穿戴式……总之大开眼界。他随手拿起一捆绳子,质感很好很结实,绳子末端勾起一个手铐,铁链拖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糟糕,丹枫这个强迫症回来不会查看位置对不对吧……景元托着下巴陷入沉思。旁边重物落地的声音拉回来他的思绪。丹恒脸色苍白的站在走廊,地上是滚落的吹风机。“怎么不穿鞋就出来了,头发吹干了吗。”男人看到他的表情后咽下其他的话。青年眼睛盯着那捆东西,下意识把手背到身后。“丹恒?”景元站起来,那副手铐落在地上和链子撞在一起发出声音,丹恒脸色更白了。景元站起来的时候青年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事物连连后退。他把手背在身后,整个人都在发抖。“求你,你别……”景元又往前走了一步,丹恒后背贴到了冰冷的墙,他腿软的倒在角落里,余光看到墙壁上挂衣服的钩子后抖得更厉害了。“丹恒?”他抱着脑袋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景元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把他的脑袋捞起来。他哭了。…好痛,好痛好痛好痛……那个男人特别喜欢在他反抗的时候把他捆起来,铐起来,或者用什么让人剧痛的法子把他身体扭着锁起来。绳子捆的他很痛,每一个地方都疼得要命。男人曾经把他身上捆满了绳子扔到屋子里吊起来关了半天,也把他束缚在椅子上插着按摩棒放置过。很痛,很崩溃,他只要看到对方手里拿着成捆的,细长的东西就开始害怕。逃跑失败后他被禁闭起来铐在墙角,手被吊在头顶,链条穿过手铐连接在脖子的项圈上,那链条并不够长,如果他要放松酸软的胳膊就会被收紧的项圈弄到窒息。但如果他要呼吸顺畅,就必须要挺起身子,下体被人固定了一根尺寸可怕的棍状物,一直在嗡鸣。那里甚至还……存了一肚子的jingye。“啊哈……呕……咳咳咳……”他痛苦的在高潮和窒息中间切换,手腕青紫,脖子也磨破了皮。好痛……好痛……他要疯了的时候门开了,囚禁他的人走过来。他害怕的往墙角缩。男人命令他把腿打开,就着这个姿势去亲他,还要cao他后面。他不知道自己窒息了多少次,求饶了多少次,到后来两个xue都在汩汩的流着jingye。男人摸着他的脸问他满意了吗?丹恒哭着说他以后一定听话。可男人还是cao了他。不想,不想不想……不想再经历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别碰我,求你了,你别捆着我……我听话我以后一定听话……”景元只是抓着丹恒的手他就开始害怕的哭。“求你了,我一定听话,我不跑,我不跑,你cao我吧,求求你……求求你别关着我……我害怕……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景元从他支离破碎的话语里拼凑出了真相。“……”他张张嘴想说什么,然而丹恒只是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低着头不敢看他。景元咬咬牙,突然捉了丹恒另一只手腕,绳子穿过他的手腕把他双手紧紧捆在一起。丹恒呼吸急促,他惊恐的看着景元的cao作,手抖得厉害,眼泪把领口都打湿了。景元冷着脸,他动作用力的很,绳子还在他手腕留下了红印子。逃不掉。丹恒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准备接下来接受酷刑。“睁开眼睛。”他顺从的睁开眼睛,结果看见景元拿了把剪刀咔嚓剪掉了手上的绳子。碎屑落在地板上。他一下子愣了神。“你看,这就只是个普通的绳子。”景元摸了摸他的脑袋擦掉他眼角的泪。“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是么?”丹恒迟疑的点了点头。“抱歉,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我只是觉得,言语没有什么说服力,也许亲身体会才会让你明白。”男人语气十分温柔,耐心的安抚他的情绪。“起码在我这里你不会受到任何由这种东西造成的伤害……明白了吗。”景元利落的拿起剪刀把那捆绳子全剪断。“我不会伤害你的……呃!”丹恒抱住他,手指紧紧抠着景元后背,仿佛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他像是在噩梦里抓住了根救命稻草,把脸埋在男人的胸口大喘气,仿佛刚打完一场恶战。“没事了,没事了……走我们喝点水,你再哭嗓子就哑了。”景元抱起丹恒往桌子那边走。“然后待会我们一起把那些东西剪了?”“好……”丹恒抬起脸,他哭的脸上一道一道的印子,睁着眼睛泪眼朦胧的点了点头,抓紧了景元的袖子。“我不会害你的,知道了吗?”丹恒点头。景元看的心痒痒的,他低头亲了亲青年的额头。“好了,要哭成小花猫了……中午想吃什么?”“都可以……”他好像又开始犯困了,带着一点鼻音。直到睡过去他都紧紧抓着景元的衣服。景元看着地板上那堆碎屑轻轻叹了口气。希望某洁癖和强迫症人回来的时候不会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