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柳绯烟醒来的时候,已身在昔璃宫的,绯烟殿,而那个,她的夫君,正在床沿边,担忧地看着她。
柳绯烟给予古幽草一抹安抚的笑,嘴上虚弱地说着:“幽草,对不起。”
古幽草神色先是黯淡一番,转而柔柔地对着柳绯烟道:“没关系,你先养好身子,其他的我们/日/后再说。”
往后的日子,柳绯烟都身在绯烟殿旁边那间雅致的小筑里,坐在案台旁,执着卷书,一看,便是一天。
而旁边坐着的,便是她的夫,古幽草。
两人总是谁也不曾多说一句,或在看书,或在对弈,又或在抚琴,都是在一片平和的气愤下进行,却谁也不觉尴尬。
时光流去,气息平缓却又带着丝丝的暖蔼,在两人之间流淌着。
只是,后来的每一次,每当要行双/修之礼时,柳绯烟无一不是昏阙过去,便是呕吐不停。
这样一来,古幽草便自然是不能强/硬与柳绯烟习双/修之礼。
而两宫,都被一种低沉的气氛所笼罩着。
本来的一片欢声笑语,瞬间被一种压抑的气氛所替代。
圣女和圣子不行双/修之礼,便无法为“寒宿”注入新一轮的灵气,而没了灵气支撑的两宫,便将会慢慢的衰落。
而他们,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出现。
于是,他们便退而求其次地,选择了另外的方法。
只是这样得出的灵气,不够精/纯,还要两宫之人不停地进行补救,才能让“寒宿”放出源源不断的灵气。
这样的方法,麻烦不断,却也无可奈何。便是柳绯烟每年放掉体内的精/血一半,并且要连续放十年。
同样的,圣子每年也得放掉体内的精/血一半,为期也是十年。
然后二人的精/血糅/杂在一起,再注到一对相爱着的圣宫和昔璃宫刚成婚的夫妻身上,由着他们二人代替行双/修之礼,再为“寒宿”注入灵气。
古幽草自幼便在昔璃宫长大,有着别人所难及的灵术,这放血虽然难受,可是也能靠着灵术来支撑。
☆、谁怜我痴狂,谁敛我疯癫(17)
可对于柳绯烟来讲,她一直只是个普通人的体质,不曾习过丝丝关于灵术的武学。
每一次的放血,几乎都是一次要命的折磨。
而且,还是每一年放血一次后,在她还没恢复过来,便要第二次放血,这也对她的身体造成无可挽回的损伤。
可是,别无他法。
哪怕那个人是如何的薄凉,她依旧不能接受,除了那人之外的其他男人的太/亲/密/触/碰。
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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