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刚是烦不胜烦,更是感到莫名其妙,也没去上课,直接找方素心将一些肚兜交给她,再将学生那些露骨的话告诉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罢,我也想找你谈谈的。’她将事情娓娓道来。
他难以置信,更感到百口莫辩,但──‘这事,我真的不知情,更不会去做这等无耻之事。’
瞧他那双眸间的沉定之光,方素心点点头,‘我也不相信你会做这种事,但这事棘手,我不想到衙门报案,但又不知该从何查起?’
‘我来查。’
‘啥?’
‘这事我来查就行了。’宋承刚眸光一冷,他早该猜到了,有人千方百计让他换下身上的衣服,还留他住上一夜,而对那个‘不喜欢’他的学生如此‘好心’,他居然毫无警惕!
他不动声色的到讲堂上完课后,直接点名那个嘴角一直上扬、噙着笑意的任如是陪他到后山去走走。
他满意的看到她脸色一僵,而其他学生则以喷火的眼神瞪着她,且大声抗议为什么是她?!
‘因为她上回到我书房一连念了一整本的《唐诗》,这是犒赏。’
骗子!任如是难以置信的瞪着他,她根本连一首都念不出来,还一本咧?
但看到其他同学开始拿起《诗逊大背特背后,她觉得悲哀,她怎么会有这么愚昧好骗的同学?
她本想拆穿宋承刚的谎话,但他眸中的冷光竟让她不敢多嘴,乖乖的跟着他往后山走,但过了后院的门,她就不敢再往上走了,这儿都没人,谁晓得他要干么?
‘怎么?不走了?’他双手环胸的挑眉看她。
她暗暗做了一个深呼吸后,勇敢的道:‘先生的私德不佳,我娘已经知道你就是偷肚兜的采花贼了,所谓“知耻近乎勇”,先生应该勇敢的去向我娘认错并立即辞去教职。’
‘我真的该辞吗?’他反问她,而且眸光带着邪意的,一步一步往她逼近。
她心脏猛然一震,觉得不对劲,直觉的往后退,但这一退却退到一株大树下,她咬着下唇,绞着十指,呐呐的道:‘你本来就该辞掉,因为你是人赃俱获,难道要等着被撵出去吗?’
‘听来是言之有理,不过──’宋承刚双臂罩住她左右,将她困在自己的怀中跟树干间,再刻意以一种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我并不是采花贼呀,但既然被冤枉,被认定了,那就干脆真的偷上一件,免得名不副实,你说对不对?/
他贴近她,清朗俊雅的脸蛋与她相距只有咫尺,一手居然开始解开她身上绿衫绸衣的扣子。
任如是呆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后就要跑,但他早有准备,一手揪住她的手将她又拉了回来,将她压向树干。
她脸色丕变,吓得哇哇大叫,‘等一等,你可别乱来啊/她抡起拳头拚命打他,但他单单以右手就将她那双乱打的手抓住,往上拉到她头顶上,再压向树干。
‘先生,你别乱来,你是先生呢/她猛咽口水,浑身僵硬。
‘可我也是采花贼。’他笑得很嗳昧。
‘这……那你可以去采别人嘛,对你有兴趣的同学那么多,你不一定要找我埃’任如是已经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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