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遇到西索之后他突然变得不信命。
我命由我。何惧天意。
他最喜欢西索洗完澡之后身上还带着温热的沐浴液的香气的时候从他的背后温柔的拥抱他。
他喜欢西索在拥抱了他之后温柔的撩起他黑色的长发。
温柔的亲吻他洁白的耳垂。
西索一直是个很温柔的人。
他如此认定。
》》》这世间,谁说最难逃避,是劫缘。
我想父亲和西索的一切都不能用孽缘来概括。
劫缘。劫缘。
他的久旱甘霖。
他的饮鸩止渴。
我已经说不清到底是谁辜负了谁。
也许我也没这样的资格。
这是父亲和西索的事情。而我,却是个连过客都算不上的聆听者。
我看着父亲叙述那个故事的时候脸上偶尔掠过的似笑非笑的表情的时候却又恍恍惚惚懵懵懂懂的觉得,要是我这一辈子,也能和谁这样深度暧昧一次的话。
该多好。
我突然羡慕起父亲来。
》》》他曾经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永久。
但是这个世间什么都有偏偏没有一个他期待的永久。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西索有比赛。
屋子很空。他一个人靠在那片落地窗前拆开印着揍敌客家徽的加急信。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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