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沈恪言也知道,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如果不澄清,以后他和池意分开再发酵对池意的声誉风评来说是个不小的隐患。
沈恪言敲了敲桌上的文件开口:“田甜那边跟你联系了吗?”
“今天那场戏原片已经给她发过去了,她今天晚上的飞机明天上午到片场,”梁山想到下午的聊天说:“我觉得她对小池很满意。”
沈恪言点头:“那等签完合约再说吧。”
他说完就自顾自翻起了面前的资料,梁山见状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房间内的气压瞬间低了起来。
————“蠢货!”
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同安市沈家别墅,二楼书房气氛煞是凝重起来。
“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给沈家带来了多大的损失!”
沈氏股东大会召开在即,他原本想在会上宣布让自己的二儿子沈听白接任总经理一职,高层换血固然会引起股东不满,但是他手里有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沈恪言又一向不参与公司的事,所以这件事他十拿九稳,结果今天早上忽然收到消息说沈恪言要抛卖手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直接点名不会卖给沈姓的人。
沈琮当时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无奈沈恪言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工作室那边也一问三不知,他找人去查了才知道原来是沈弈白犯得蠢,就有了现在的场面。
沈琮脸色阴沉地坐在二楼书房的办公桌前,看着对面面无血色跪着的沈弈白,恨不得自己从没有将人接到沈家过。
沈弈白额角还淌着血,不顾腿边的玻璃碎渣往前爬了两步:“爸,我真的不知道沈恪言......”“砰!”沈琮抓过手边的砚台砸在沈弈白的肩膀:“直呼兄长大名,沈家家训都被你吃了?”
沈琮丝毫没有顾忌父子之情,沈弈白只觉自己整个右肩都在发麻,听到他的话又是一阵恐慌。
一旁的沈听白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沈家家训?沈家现在活着的人里最不遵守家训的恐怕就是他敬爱的父亲了,兄弟阋墙,夫妻不和,私生子遍地,兄长这个称呼就更讽刺了,他要是沈恪言此刻怕是隔夜饭都要被恶心的吐出来了。
但是谁让沈恪言有底气跟沈家决裂,他没有呢?
“爸,您别生气,弈白他就是小孩子脾气,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沈听白给沈琮倒了杯茶:“当务之急我们还是先想一下解决办法,您要是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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