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蒙踢开被子,还是觉得热。
陆起繁抱住他,说:“卷卷,如果没有标记,光靠做是没有办法完全缓解发情期的。”
他一副好心的样子,周知蒙都快信了,但他现在头脑还算清醒,轻哼一声,才不中他的计,“那你去给我买药,买发情期专用的抑制剂。”
陆起繁笑出声来,“卷卷怎么突然不好骗了。”
周知蒙羞恼地望向他,却正好撞进陆起繁情意酽酽的眸子里,他本想说些什么,可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直到陆起繁翻身压住他,缓缓靠近,一吻作罢,他才回过神。
陆起繁又勾引他。
陆起繁亲了亲他的耳朵,然后说:“想完全标记你,哥哥。”
周知蒙心尖一颤。
他勉强保持冷静:“你之前答应我爸爸的那些呢?你说事事以我为先。”
“所以我在征求你的意见。”
“就知道不能相信你。”
陆起繁从小到大都这样,被他爸打得眼泪鼻涕糊一脸,嘴上说着我知道错了,等陆谨承一松手,他就开始琢磨怎么报复陆谨承。
小起很坏的,是一条小恶犬。
只怪周知蒙对他滤镜太重,还以为他是乖小狗。
“哥哥,”陆起繁又黏了上来,“好不好?”
周知蒙还能说什么?都已经这样了,再拒绝也显得矫情,而且他完全不能抗拒陆起繁喊他哥哥这件事。
尽管他知道陆起繁每次喊哥哥都是别有用意,可他还是没有办法拒绝。
早来晚来都得来的,他索性放弃抵抗,“算了。”
他被陆起繁抱着坐起来。
很快,后颈传来刺痛。
和临时标记大不相同。
陆起繁的利齿刺进周知蒙柔软的腺体,将强烈的信息素注入。
周知蒙这才知道陆起繁平时在他面前,有多收敛自己的信息素,看着陆起繁紧紧箍着自己的手,手背上青筋隐现,周知蒙只能打着哆嗦,然后忍痛喊停。
结束之后,周知蒙浑身都是汗,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空空地望着天花板。
就这样,完全标记了。
他和小起有了终身的契约。
很突然也很顺其自然,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定义这件事。
陆起繁终于满足,他抱着周知蒙,半刻都舍不得松手,一次又一次地喊着“卷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