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尘推掉了很多应酬,为了陪他的小情人,他以前从不这样,玩归玩,对待工作还是相当自律。
他看着季长宁想,真是个妖精,他很久没遇到这么对他口味的人,他处理完公司常务就想回来见他,压着他听他求饶。
每天晚上他都会开一瓶酒,他很爱红酒,跟季长宁说产地、口感、年份,教他怎么品酒,但季长宁似乎一点兴趣都没有。
沈逸尘喜欢他微醉后的神态,这时候的季长宁比平时要放得开,他每次只给季长宁喝一杯,两口就没了,多了不给,他怕他真的醉了。
喝完酒他们就开始接吻。
最开始季长宁坚持说他没醉,神志清醒,可以当场背诵一篇文言文,但沈逸尘总是不信,后来就随他的意,你想我醉那我就醉吧。
沈逸尘把他抱在怀里,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他就答逸尘,或者哥哥,甚至老公,全看沈逸尘当天的心情,也许要全部都来一遍。
这是必备流程,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不答他就晾着自己。
其实季长宁还蛮喜欢看沈逸尘迷醉的样子,一个平时那么从容不迫的人,会为了自己……唔,色令智昏。
反正我只是一个醉鬼,明天醒来什么都不知道。
沈逸尘真是个笨蛋,明明是他告诉自己酒后乱性都是假的。
季长宁软禁后的第一次出门时因为沈逸尘漏了文件,让他拿去公司,顺便去外边吃顿晚饭,季长宁窝在屋里的日子,沈逸尘也得陪他在一起在屋里吃,天天都是外卖,虽然这个外卖大多数都是顶层餐厅专门让人送过来的,但总归是少了点氛围感。
季长宁在衣帽间挠头,沈逸尘给他买了很多衣服,有些甚至连吊牌都没拆,但他没穿过几件,因为他好久没正经的穿过衣服,大夏天他喜欢凉快,穿件背心和内裤在屋里到处跑,沈逸尘见到后建议他什么都不穿,“在家裸奔不是更好吗?”
真是个变态,怎么不见你裸奔呢。
“不行,肚脐眼会着凉,会感冒的。”季长宁一本正经的掀开衣服,让沈逸尘看他的小肚脐眼,然后放下衣服好好盖上。这说法还是他小时候妈妈告诉他的,深深的记在脑海中。
挑了挑,按以往的习惯穿牛仔长裤和白t恤,简简单单。
一离开尚景外面的热浪迎面袭来,太阳光很是刺眼,光是走去停车场的一小段路,季长宁觉得后背都要湿了,。
天哪,我现在想裸奔了。季长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