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尴尬。季长宁在洗手间待了很长时间,不太想出去,直到沈逸尘在门外问他说是不是晕在厕所了。
季长宁打开门,发现屋里就他跟沈逸尘两个人。
“她送完文件就走了。”沈逸尘今天不打算去公司,他会在家里休息两天,秘书只好把文件拿过来给他看,到时候再让人送回公司。
“我好像是第一次见她。”季长宁想了想,他跟陈秘书比较熟,但陈秘书前两年结婚就跳槽去男方的城市了,后来的新秘书他没什么打交道的机会。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张秘书还挺了解季长宁的,比如他喜欢甜食,但又不喜欢过甜的食物,讨厌软质的东西,巧克力对他来说属于万金油礼物,每当不知道买什么送他巧克力就对了。
每当沈逸尘出差,她就会负责给季长宁购买手信,最好是吃的,有特色最好。
以及每个月往季长宁账号上打钱,金额并不固定,每逢节假日都要多转一笔,甚至植树节劳动节儿童节,她怀疑沈逸尘只是随便找个理由给季长宁送钱。
今天见了正主,好看是好看,但也没到惊艳那地步,不过他俩看起来感情挺好的,连病床都要挤一块睡。
季长宁随便吃了几口就不要了,他要留着肚子吃午饭,王姨已经在家准备好。
司机等着他们,季长宁把自己的车钥匙给管家,他则是跟沈逸尘一块坐司机的车回去。
一个星期没回家,季长宁很想念大白和小咪,但也不用担心它们没人照顾,佣人会按时喂食,还每天牵大白去散步,虽然他觉得哪怕不遛家里的院子也足够它的运动量。
在院子里搜寻一番没找到猫,大白已经在他脚边嘤嘤叫了好久,季长宁蹲下来给它按摩,大白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
沈逸尘这两天都在家里陪季长宁,但他有不得不回去公司的事,沈氏集团是市里的纳税大户,每年市里的领导都要到集团视察,他这个主心骨哪能不到场。
公司有条不絮地准备工作,上下笼罩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沈逸尘神情自然,他回办公室批阅住院期间积压的文件,钢笔在办公室发出沙沙声,一张又一张的纸被他叠在一旁。
这事不知道怎么连季长宁也知道,晚上问他到时候是不是要应酬,你身体顶得住吗?
沈逸尘感觉良好,跟没病前区别不大,但他又很享受季长宁对他的关心,说:“是啊,怎么办,你过来帮我挡酒吗?”
“我怎么过去啊?”
“聘请你为我的专用助理,到时候往我旁边一坐就行。”
季长宁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方案的可行性,沈逸尘弹了他额头一下,“傻子,我不想喝难道还有人能逼着我喝?”
“不过我是挺想带你去看看的。”有个人想让你见。
“不看!”意识到自己被捉弄,季长宁拿起枕头砸他。
视察那天,公司礼节周全地接待这群政府官员,沈逸尘全程招待,双方都很满意,结束饭局时已是晚上,安排了人把他们送回去。
沈逸尘想亲自开车送他们的区委书记,裴慕松拍着胸膛说哟呵,别了,还是我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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