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鸟微微蹙眉,意识到了他话中的含义。
“所以陛下是希望臣借着择储的名义,多拖上一段时间?”她了然道,“世家门阀不敢逼迫臣,陛下是想借着臣的手应付世家啊。”
“确是如此,眼下还未到立储的最佳时机。”顾昭坦然道,身子微微前倾,又离她近了许多。
说话间,从她进来开始,他的目光便一直逡巡于她的面上、发上,眼中隐隐带着蠢动的情愫。他已经许久未曾和国师靠得这么近了——自从他帝位稳固,为了避免麻烦,国师甚至还有一段时日不曾上朝,入宫的次数也变得极少。
她一向是很怕麻烦的人。他心知肚明。
“太麻烦了,陛下不怕臣撂挑子?”果不其然,她如此说道。
顾昭笑了起来,笑容自信而肆意:“朕知道,卿不会置之不理。”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牵住她的手腕,俯下身,凑到她近前,膝盖顶入她腿间。
“至于旁的事,朕自然会好好补偿卿,”他紧紧握着那纤细的玉腕,低声笑道,那双鹰似的眼中目光直直凝在她面上,眼中翻滚着深邃而复杂的光,“方才季卿在早朝时一直夹着腿,应该未曾好好疏解,不如由朕来帮帮卿——”
千鸟神色微变。下身濡湿的布料被男人屈起的膝盖顶弄着,又被微张的小穴往里头含了一些,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和立起的花核,弄得她双腿微软。
他靠得太近了,几乎贴在她的鼻尖,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拂过她的脖颈。她本该退开一些——但她季千鸟从来没有后退的习惯。
“能通晓朕意的,唯有季卿。”他的薄唇停留在她唇前半寸,同她呼吸交错,意有所指,“最知季卿心意的……现如今不也只有朕吗?”
那双铁似的臂膀箍在她腰上,摩挲着纤长优美的腰线。男人结实的膝盖又往上顶了两寸,顶着含着水的花穴磨蹭。
他抽出一手捏在她后腰浅浅的腰窝上,那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十五岁时他便察觉到了,每次伸出舌头舔弄那象牙般白嫩的背脊上微陷的腰窝,她的肌肤便会泛着惑人的红,含着他性器的蜜穴也骤然夹紧,让他从容的心思破碎不堪,顾不得讨好她,只想按着她的腰,肏到她哭出来为止。
顾昭是那样了解他的国师大人,了解到方才在朝上,他只看了她一眼,便知道她正压抑着情动。无论如何,他的国师大人都会被他按在掌下,无法离开他的掌控。
过去如此,现在如此,未来亦是如此。
下一秒,他便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微微怔住。
“顾显知我,修文知我,佛子玄故知我,陛下倒也不必担心。”季千鸟呼吸有些急促,却依旧没后退半分,故作平淡道。
“……顾显……”顾昭心头火起,不怒反笑。
他挥开公文,把她压在了书桌上,含住她的下唇,厮磨着道:“顾显有朕了解国师大人吗?当年把国师的骚穴肏得喷水的人可是朕,而非顾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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