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胡话就把你拧断。”饶是季千鸟并非纯情处子,听到这样的淫话也觉得耳朵发热,一边握着顾显胀大的性器套弄,一边威胁道。
“国师哪里舍得,”顾显手指揉弄着娇小的阴核,低声调笑道,“待会这玩意儿还要好好肏国师正滴水的淫穴呢。”
“恕我直言,”季千鸟被他捏得半软了身子,强撑着道,“那不全是……水……只不过是刚刚被射进去没有清理……”
顾显早把那些精水抠出来了,自是知道此时她腿心湿漉漉的竟是被揉出来的淫液。
“国师又嘴硬,”他抽出手指,捻着晶亮的银线抹在她樱红的唇瓣上,“分明流了这么多骚水,在等着我插进去了。”
季千鸟红着眼尾瞪他,理直气壮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别多话。”
“是,是,都听国师的。”顾显弯了弯眼睛,定定看着她那副故作端庄的模样,舔了舔唇,感到心中火热的情欲一直烧到了下腹。
他扶着她让她握着他的肉根坐在他怀里,季千鸟赤裸的身体便紧贴在了他的朝服上。她的乳粒贴着有些粗糙的刺绣磨蹭,马车行进时晃荡颇多,玉乳也一并荡起淫乱的乳浪。
千鸟朝服下的亵衣亵裤早就被丢在御书房里了,此时的她内里一丝不挂,跨坐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上,之前被肏得微微红肿的嫩穴贴着他的大腿,淫水打湿了朝服的布料。
她手上还握着顾显的肉棒,那物高高敲着顶在她白嫩的小腹上,沉甸甸的囊袋随着马车的晃动微微拍打着她的腿根。
马车恰好驶过一段凹凸不平的石子路,突然颠簸了起来。季千鸟一个没坐稳,便跌进了男人的怀抱里,手也撒开了,一手撑在他的胸膛。
也就是在这时,那被松开的粗长阴茎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腿心,敏感的阴核被波及,令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