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算个能人,收下让他镇守大燕疆土也无不可。”季千鸟一边说,一边随手拍了拍他的头顶,“乖一点,别乱动。”
她松开他的手腕,伸手掐住他的脸颊,迫使那扶余政张开嘴,像被扼住的犬类似的张开嘴,伸出舌头。
她水葱般的玉指夹住那湿热的舌头,仔细端详片刻,又看了看他的眼白,皱眉道:“果然是禁药——这哪是什么不与女子交合就会爆体而亡的春药,不过是那些假道士的壮体丹药混合着普通春药制成的假药罢了,出了精应当就没事了。”
扶余政只觉得屈辱无比,像是被项圈锁住的狼狗,只能被一个柔弱女子这般肆意对待。但他又在药物的驱使下不自觉地去看面前女人一张一合的殷红嘴唇,和她被他舌尖打湿的纤长手指。
他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被强行打开的嘴边,晶莹的唾液顺着那线条充满力量的脖颈滴落,一直滴到胸口挺立的乳粒上。
“这药似乎还提高了敏感度,是真想毁了他啊。”季千鸟叹道,“若是再憋下去,只怕损伤身体。”
她松开他的舌头,低头去看他胯下那粗大得下人的阳具。那物狰狞无比,颜色却称得上干净,胀得充血发红,看起来竟有些可怜。
“自己做过吗?知道怎么做吗?”她把他手上的铁链放松了一些,让他能够到自己的性器,又不至于爆起伤人,“先自己解决,出两次精,回头我再命人配药回来,治疗你身上其他的药效。”
扶余政冷酷的面孔上一片暗红,咬牙道:“知道或者不知道又和你有什么关系?滚!”
季千鸟一看就知道他大概是常年征战沙场、一心立功,恐怕都没怎么自己发泄过欲望,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硬着到这儿了。
“自然有关系,”她凤眼微挑,显是并未动怒,语气不变、甚至微微带着点笑意道,“既然你作为战俘被送到了国师府上,就得从胡人的狗变成替大燕看家护院的狗,乃至取回尊严,好好做个人——若你不会,本国师自会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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