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错了,铭与阿锦脸红可不是因为醉了,”顾铭的手握着她的手腕,就着她的酒杯饮酒。少年唇畔贴着湿润的杯沿,殷红的舌尖舐过清亮的酒液。
他凑上前来,放轻了声音,低笑道,“酒中放了点别的东西,国师大人不觉得热吗?”
季千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的身体确实在发热。被握着摩挲的手腕上传来一阵痒意,蔓延至全身。
……失策。
她看着两个少年同样发红的面孔和有些迷离的瞳孔,后知后觉地想。
明明特意注意了他们喝的和她是同一壶酒,叁个杯子也是完全一样的,看着不像加了料——却没想到顾铭下药直接下在了酒壶里。
这种连自己一起药的魄力,倒也像极了当年的顾昭。
她半是懊悔半是无奈地想着,感觉本就有些模糊不清的大脑越发混乱。
“国师大人……”少年脸颊发红,呼吸也分外急促,“铭仰慕国师大人……”
他趴在她肩头,那张脸和她记忆中的那张少年的面孔逐渐重合,泛着红的样子艳丽又漂亮,贴得越来越近。
当唇齿贴在一起时,他才轻轻笑了一声,在唇舌纠缠间轻缓道:“……还望国师大人垂怜些。”
季千鸟试图推开这个野心勃勃的少年——像是想推开顾昭。她喘息着别过脸,就看到顾锦趴在她膝头,泛着病态红晕的面孔上茫然又无措。
“皇兄……国师大人……?”他明显并不知道兄长的计划,与兄长相似却又显得单纯许多的面孔上满是不知所措,“这是……怎么了……?身体……好奇怪……”
“是了,阿锦不仅与我一样未经人事,还什么都不懂呢。”顾铭摸摸他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什么不懂事的小动物,“阿锦乖,听皇兄的,我们一起求求国师大人——”
“今夜要陪伴国师大人的原本应当是父皇吧?”他把顾锦扶了起来,两张近乎一模一样的漂亮面孔贴在一起,露出有些青涩的意乱情迷之色,像是在蛊惑着面前的人与他们一同坠入情欲的深渊,“我们兄弟二人自然愿意替父皇分忧,好好陪伴国师大人……”
“求您垂怜,国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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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迟了,起来继续。
做完手术拔掉阻生齿以后炎症比较严重(因为小时候经常生病抗生素吃多了所以头孢药效不是很顶用),修养到现在终于恢复好了一点,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