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伤心的回忆(一)
第十一章
乐宁良久未语,萧清逸见她这般无视自己,心下微怒,然他面上也不太敢表现出来。因他知他这长姐看似温和,实则脾性却跟父王十成的像:强势而又冷血。这一点别人可能没发现,可他却能感觉出来。
就在他按捺不住想再次开口时,乐宁开口道:“注意你的言辞萧清逸。父王与母妃乃是皇爷爷亲自赐的婚,是父王八抬大轿把我母妃从尚书府接过来的。谁敢说我母妃抢了林氏的位置?我原谅你年纪小口无遮拦,只是以后别让我再听到任何一句对我母妃不敬的话了。不然即便你是父王长子又如何?我照样有办法收拾你。”
萧清逸被乐宁一番话说得脸上一阵青白,可还是不死心道:“长姐,弟弟知错了,只是母亲在香萏院已思过两月了,这几日即使得了风寒也拖着病体每日抄写一篇女戒从没落下过。您就去同父王求求情,解了母亲的禁足可好?清远这几日因思念母亲在江侧妃那处始终寝食难安,脸都瘦了一圈。我很是担忧所以才来求您,您就看在清远还小的份儿上,饶了母亲这一回吧,她知错了。”
乐宁见萧清逸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心下嗤笑,也是觉得萧清远那个胆小的爱哭包着实有些可怜了。便半应下萧清逸:“待父王回府我会与他说此事的。只是父王听不听我的意见也未可知。你先回去吧。”
萧清逸面上一喜,立即向乐宁道谢道:“如此便谢过长姐了。”
萧清逸刚走那边竹溪过来唤乐宁去正堂用膳。乐宁去了正堂,见母妃已端坐在桌前等她了。
忠王妃面色依旧苍白,柔弱身形仿佛风一吹就能吹倒似的。
乐宁给母妃请了个安,便坐到了她对面。
吃了两口菜,乐宁似是无意问道:“母妃,前些日子我在外头给您拿的那些药您用了吗?郎中说那极补身体……”
王妃放下手中的筷子,她看着乐宁,美目如寒潭,道:“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那药是从哪里来的?”
乐宁感觉吞咽的动作噎了一下,心虚地坦白:“上次我同周嘉年出去游玩的时候,临走他非要塞给我,说我不把这药拿给您的话他爹爹便不让他进家门了。我也是可怜那个生下来就没了娘的周嘉年,就答应他了。